待兩人吃過遭飯,已是接近八點。

時間不早了,江燕趕緊準備了一下,便去上班。

莫意閑百無聊賴,呆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可卻心不在焉,腦袋裏直想心事。

他知道,何玉如那兒自己是呆不下去了,這麽說來,算是失業,這樣自己現在該上哪兒去呢?難道又回去幹萬家活兒?

‘不行,絕對不能再回去,做這種行業是不會讓人瞧得起的!”莫意閑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

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不才找到一個恒業,這麽快就丟了,還不得給人笑死啊?更何況幹萬家活兒,充其量就是個打雜的,到哪兒都隻會受人白眼、鄙夷,絕非長久之計。

莫意閑雖未有自命不凡,但好歹也是有那麽些心氣兒的,而且經過何玉如這件事,又讓他重新體會到了物質力量的重要性。因而之前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他是怎麽都不回在留戀的了。

可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找份好/工/作,但他到底對大原鎮不甚了解,在這兒到底有什麽工作可幹呢?

念及此,莫意閑打算待會兒出去走走,先找份工作,解決溫飽問題再說。

更深一層,是他覺得一直待在這裏也不是長事。就算趙鐵柱一時半會兒不回來,自己也不能賴在這裏不走,更不能讓江燕養活自己,因為這樣他就成了徹頭徹尾的軟飯仔了。即便江燕不說什麽,莫意閑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的。

退一萬步來說,莫意閑對女人亦是了解甚深,非魯男子是也。

有時候,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並不難,但要得到她們的愛或者尊重,就難上加難了。

男人要獲得女人的青睞,除了英俊的相貌、生理上的威猛,自然還要有鐵打不動的事業與江山。集齊這些要素,才是一個成功男人,不然的話,落在不一樣的女人眼裏,你總會有不一樣的缺陷。

然將這三者相比較起來,最重要的,無非還是事業。

一個男人可以醜陋、也可以性無能,但隻要他有事業,任誰都會向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長相俊俏、**功夫高超,充其量不過是個小白臉而已。隻有事業,才是衡量這個男人存在價值的適當標準。在絕對的財富以及權利麵前,任何因素——諸如愛情、性情,全是狗屁。

對於有錢有勢的男人來說,女人就是一件貨物。

我先拿幾十萬砸得你躺下來趴開雙/腿,再拿幾十萬砸得你跪在地上說愛我——據非正規調查統計,一般女性出賣自身**的標價分別在五十元至十萬元不等。

少他/媽山盟海誓、鳥蛋的轟轟烈烈之愛情,十萬塊一次,你幹不幹?不幹有人搶著要幹。

社會就是這樣,人就是這樣。一個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世界,物質亦即為真理。

莫意閑把門鎖好,邁步上路。

一路走過,途經如婉酒家。

莫意閑不禁向那兒望了一眼,見那裏仍如往日一般,顧客絡繹不絕、出入不斷。他不由得猜想,何玉如現在一定忙壞了,亦有些慚愧,自己就這麽走了,丟下她一女人能承受這麽巨大的工作量。

可轉念一想,何玉如一個被金錢打/倒的女人,雖然沒必要去唾棄,但也不值得去同情不是嗎?

難道被她所拋棄的自己,還要轉過頭去為這個女人無條件的付出?

莫意閑不是傻/子,更不是情癡,這種吊毛的孬事兒自然不會去做。

莫意閑不敢說自己對何玉如絲毫沒有留戀,但他卻也並非吊死在一顆樹上的男人。

何玉如對他來說很重要,但又豈能比他的前妻對他來說更重要?前妻的背叛都讓莫意閑給挺過去了,何玉如又算得了什麽?

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每一次選擇付出代價,何玉如在愛情與金錢兩者間選擇的金錢,由此亦將她與莫意閑的人生軌跡徹底分開了。

從今往後,何玉如是何玉如,莫意閑是莫意閑;即便前者今後再回到後者的身邊,亦再也取得不到在後者心目以往的地位。

錢這種東西,有本事就能賺。但印象一旦定形,卻是怎麽也改變不了的了。

何玉如的選擇令莫意閑徹底認識到了她的本性,如此而已。

莫意閑轉著轉著,就走到了大原鎮百貨商廈這片。

他隨意在商場裏亂逛,看到招工貼士倒也不少,多數是做店內服務員的。然莫意閑對這行當卻無甚興趣,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幹這個,實在是太丟麵子了。先前在如婉酒家幫忙,那是因為他想排何玉如,不然死活都不肯幹。

百貨商廈附近亦有條熱鬧的步行街,尾處有棟六層高的大樓,看了看門前的貼士,二層有間網咖。

趙鐵柱家裏沒有電腦,莫意閑亦想到自己很久都沒上過網了,心裏也有點癢癢,想著幹脆在網上找找工作看,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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