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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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意閑臉上的笑容一僵,賊心使然之下,還以為吳庭威知道了他對顏彩妮的心思。可轉一想,這不能呀……他對顏彩妮也就隻是惦記惦記,沒跟任何人說過,吳庭威怎麽可能知道?

想到這節,便板起臉,說道:“庭威,你可別胡思亂想。彩妮現在是你的老婆,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說,我是這種人麽?”心裏補充一句道:‘朋友妻、大家騎……你的老婆,那也就是我的老婆。’

吳庭威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道:“沒關係的,反正大家心裏都明白。當初彩妮就是為了氣你,這才嫁給我的……我覺得直到現在,彩妮還一直愛著你。”

莫意閑見他這麽說,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沉吟一陣,才道:“庭威,我都讓你別去胡思亂想了!彩妮是什麽人,你跟她過了這麽長的日子,還不清楚麽?她可不像夢纖,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隻要她認定了一個男人,可是會跟著他一輩子的。”

吳庭威細想想感覺也對,點頭道:“恩……她倒真是這樣的人。隻不過……隻不過我一直覺得,彩妮好像很不滿意我。”

‘廢話,你整天惦記著寧夢纖,她能滿意你?’心裏這麽想,莫意閑卻不點穿他,隻是微笑道:“你還說你不是胡思亂想?你說這種話有根據沒有?沒根據就別瞎說!你現在的生活,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就少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吳庭威被他誇的臉現幾分得色,嘴上說:“別羨慕我,以阿閑你的本領,一定也可以東山再起的。”說著忽然想起一事兒,問道:“對了,夢纖住院的這件事,你聽說過沒有?”

聽他提起寧夢纖,莫意閑也沒之前那樣的難受,心情平靜不少。

盡管是一件曾令自己難以釋懷的事情,然一旦能夠做到心平氣和的麵對時,反而感覺看開了一些。

莫意閑道:“我去看過她了,你呢,也看她了吧?”

吳庭威觀察了一下莫意閑的臉色,見他沒什麽不舒服的表情,這才如實說道:“我之前去過一次,但她臉色不好,身體也很弱,因此沒敢打擾太久,話也沒有說上幾句。”那鏡片下的眼睛溜一轉,忽地問道:“對了,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顯然,後麵這句才是吳庭威最在意的。

看到吳庭威對自己的前妻這樣癡迷,莫意閑說不出是個什麽感受,驕傲有之,氣憤也有之。這個吳庭威,家裏已經有個這麽漂亮能幹的老婆了,偏偏還喜歡纏著寧夢纖這個狐媚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惡的很。要不是現在還得靠著他,莫意閑不賞他幾拳才怪。

強自忍下這口惡氣,莫意閑腦袋裏靈光一閃,假意問道:“你不問我都忘了,夢纖她跟我說……你對她一直很好、很體貼,她很感動。要不是……呃,算了,當我沒說過。”

吳庭威一聽這話不由急了,趕緊追問道:“要不是什麽呀?你倒是說話啊!”

莫意閑暗笑,表麵上卻作出小心翼翼狀,說道:“那好,我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講的。”

“那是當然,我絕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吳庭威立馬表態。

“好吧,那我告訴你,夢纖她說……”莫意閑故意一頓,釣足了吳庭威的胃口,才道:“要不是你已經有家室了,她真想嫁給你呢!”

“真的啊!?我靠,你沒騙我吧?”吳庭威欣喜之色溢於顏表。

“騙你?我是這種人麽?”莫意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我告訴你,如果我剛才那話是編造出來的,就讓老天罰我……罰我小腳趾骨折!”這算吊毛的毒誓,就算應驗了也沒能咋樣。

可是吳庭威現在更多是沉浸在一種發狂般喜悅的情緒當中,根本沒有那麽多想法。

然則莫意閑說這樣的話,相信任哪位- 情 人 閣 -得出來,絕對是沒懷好意的。

吳庭威看著莫意閑,激動的有些結巴,說道:“阿閑,你你你、你說夢纖這話……是、是不是真的啊?”

莫意閑攤攤手,說道:“這世界上無論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隻不過嘛……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勇氣去幹。至少現在有一點我可以可肯定,那就是如果你不再進一步下決心,那夢纖跟你的關係,也就隻能停留在目前這個階段了。”

言下之意,頗有點暗示吳庭威背水一戰的意思。

吳庭威聞言這可犯了難了,騰一下站了起來。

他道:“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先坐會兒。”不等莫意閑回答,他便走了過去。

吳庭威前腳剛走,莫意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小子,想勾引我前妻?看我不把你害得家破人亡!’

莫意閑此計不可謂不毒辣,他給了吳庭威背水一戰的勇氣,表麵上看,像是在極力撮合他跟寧夢纖,實際上卻是抱著破壞吳庭威家庭之目的。其實這也怪不得莫意閑,這籬笆要是紮得緊,那野狗鑽不進;如果說吳庭威自己作風正派、心思純潔,莫意閑再怎麽用計,也是蠱惑不了他的心思的。

既然吳庭威不在這裏,那莫意閑的視線自然也就肆無忌憚起來。

眼角餘光突然瞥見吳庭威的私人實驗室,莫意閑心頭一跳。

這個時候,自是不由想起了吳庭威那個新研製出的紅色小藥片。

現在吳庭威不在這兒,這不正是好機會麽?

莫意閑當然也想光明正大的問吳庭威要,可是他清楚,以吳庭威的個性,斷斷是不會把那藥片給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靠偷的了!

至於打算拿這紅色藥片幹什麽,莫意閑壓根就沒想過,反正覺得早晚一定是可以拍上用場的。[(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