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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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還真**過,不就安卉麽?
但莫意閑當然不可能坦白,正色回答:“沒有呀,我一直守身如玉。看娛樂窘圖就上即使有美女勾引我,我也坐懷不亂。”
何玉婉聽了直笑,擺明了不信。
何玉婉道:“你一個女人都沒碰,倒真讓我感到意外了,哦,你沒有碰許欣如吧?她可是你惦記了好久的美女,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莫意閑苦著張臉,如實道:“我確實是很想很想碰她的,可她肯嗎?”
何玉如也笑了,點頭道:“那倒也是。許欣如眼高於頂,能看上你才叫怪事兒。”
何玉婉適時的安慰道:“姐夫呀,你知足吧,你已經有了我和我姐還有姍姍了,就別再吃碗裏又看鍋裏了。我們對你就夠意思了,你在外邊沾花惹草的,我們可都沒計較。”
莫意閑可不上當,連忙自清道:“誰在外邊沾花惹草了?玉婉你可別冤枉我!”
“就你這風流性子,還用得著冤枉嗎?你跟賀曉仙、喬雯雯那點兒破事,大原鎮誰不知道呀?”何玉如說著一歎,又道:“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們也根本不指望你會改正錯誤,隻要你對我們幾個正室夫人好,我們就已經知足了。”
何玉婉接茬道:“姐夫就是狗改不了吃……”說到這兒,她笑了起來,沒說的那個字眼卻是誰都明白。
莫意閑一瞪眼,伸手在她極具彈性的**上連抓帶捏,弄得何玉婉又喊又叫,像是遭到了強暴一樣。
鬧了一會兒,何玉如不想呆了,站起身說要回去睡。
其實她也就是做做樣子,無非放不下麵子,是想莫意閑挽留。
莫意閑這廝倒也識相,連忙起身將她抱住,如何肯放?
何玉婉歎道:“你這冤家,真是狗皮膏藥,甩也甩不脫。我的命真苦。”
何玉婉上去安慰道:“姐~~~一會兒讓姐夫在你的身上多下點功夫,多花點力氣,你就不苦了,還舒服呢。”
何玉如在妹妹的手背上一拍,訓道:“小丫頭,淨愛瞎說八道。”
“我可沒胡說,幹那事兒可舒服了!呆會兒你被姐夫騎的時候,有本事別叫!”說著,何玉婉嬌笑著跑開,像一隻出林的小鳥般靈活。
何玉如其實也壓根就不想走,畢竟獨守空房已久,有個男人疼愛,總比抱著枕頭來的舒服。
莫意閑打算晚上把何玉婉幹翻,因而讓何玉婉睡客房,誰想何玉婉說啥不肯,非要往一塊湊乎。
莫意閑也無可奈何,隻好順著她的意思。
結果,三人便在一張**擠。莫意閑居中,二女一左一右,
忽然記起一茬兒,莫意閑便讓二女穿上自己從省城買的情趣內衣。
何玉婉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但何玉如卻沒出聲。
然她也竟不起莫意閑的軟磨硬泡,無奈,隻得把衣服給換了。
雖說跟莫意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何玉如終究還是有點放不開,楞是要跑到小屋去換。
這使莫意閑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其實這樣也挺有新鮮感的。
何玉婉比起她姐則大方得多,痛痛快快的將衣服脫掉。將性感內衣換上。
換完之後,她自己在鏡子前一照,不禁笑了起來,說道:“這叫什麽衣服呀?簡直跟沒穿一樣。”
莫意閑望著她。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
以何玉婉的年紀,能有這樣的在身材著實不易,加上她漂亮的臉蛋,更是完美。如今再穿上性感的情趣內衣使,更為她平添了幾分成熟誘人。
那小巧胸罩,隻能勉強兜住**,就連布料也是透明的,隱約可見乳暈的影子,褲衩部分就更有意思了,全然勒入臀溝,將她兩半屁股是完整展現的,前邊一條布條兒,根本遮不住關鍵部位,關鍵地方若隱若現。
莫意閑忍不住誇道:“好看好看,太棒了!玉婉,這衣服簡直就是為你貼身定做的。”
何玉婉見莫意閑很是欣賞,心裏也特別高興。
光是站著還覺得不夠,何玉婉竟學著模特走起貓步。別說,她還真有這方麵的潛質,就連顧盼間的神采,都拿捏得非常到位,偶而還停步佇立,擺出幾個造型來。
莫意閑看得兩蛝直發光。欣賞中又帶著無限**。
何玉婉走的時候,胸前也是波濤起伏,一漾一漾。使人想起氣球的鼓縮、白兎的跳躍。轉過的時候,那細膩的酥背發著亮光,大腿又直又圓,兩團富有彈性屁股有節奏地上下遊移著,令人見之**,繼而手嘴發癢,產生揮戈衝鋒之意。
莫意閑忍不住上前抱住她,誇獎道:“小老婆,想不到你這麽性感的。我還當你是青蘋果呢。”
何玉婉嘻嘻笑道:“我本來是青蘋果,不過現在讓你弄得成熟兒了,都變成水蜜桃了。”
莫意閑親親她臉蛋,說道:”你姐呢?怎麽還沒有換好,我都迫不及待欣賞你們這倆姐妹花了。”
言罷,他便出了主室,就想去推客房的房門。
誰想一出去,就看見何玉如已經站在門外了,看那躊躇的樣子,好像已經站了一會兒。
莫意閑知道她害臊,也不客氣,一把將她拉了進來,說道:“怕什麽呀?反正你們都是我的人了,不就內衣麽?害啥臊呀!”
在燈光下,莫意閑開始細細打量何玉如。
何玉如是高大豐滿型的美女,雌性荷爾蒙分泌強烈的特征非常突出。雖然她穿的是套不那麽前衛的花內衣,遠不比何玉婉那套曝露性感,但她的身材仍使內衣的魅力發揮到極點。[(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