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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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了手機,莫意閑抬頭再看許欣如時,就見她已站在幾百米外的地方了。

很顯然,她不怎麽愛聽莫意閑跟那三個老婆打情罵俏。怎麽說呢,本來不聽人講電話是一種禮貌,可許欣如這種行為的動機,該說是尊重與吃醋參半。

莫意閑或多或少可以明白些許欣如的心思,畢竟在省城朝夕相處了這麽久,他沒理由會尺寸到這個地步。

莫意閑湊到許欣如眼前,柔聲道:“寶貝欣如。你繃著個臉幹啥?是不是怪我冷落你了?對不起呀~~~我跟你說,剛才那電話是正事兒,沒別的。”

瞧這樣子,就跟一個在外應酬的丈夫、回家安慰小妻子似的。

許欣如冷著臉,瞅一眼滿麵無賴相的莫意閑,竟忍不住“撲哧”一笑。

她嗔道:“我看你這個家夥別的沒進步。這臉皮卻是越來越厚了。我又不是你什麽人,用得上冷落這類的詞兒嗎?”

“當然用得著!”莫意閑駭然色變,強調道:“可別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

聽他提起往事,許欣如心裏也是一陣久違的被愛情滋潤。

可轉念立馬就硬起了心腸,她搖頭道:“呸!誰是你女朋友了?在省城時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一回大原鎮,咱倆就是普通朋友。”

這個話題她已經重複過無數遍了,可莫意閑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來當令箭,因而也讓許欣如倍感無奈——真是拿這個無賴沒有辦法!

莫意閑哭著張臉,死了爹媽似的難看。

他道:“欣如~~~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你何必這麽捉弄我呢?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之所以現在不接受我,完全是因為我家裏還有三個老婆。多情是我的缺點,也是我的優點嘛。”

許欣如一瞪眼,哼道:“少跟我來這套,本姑娘再不會上套了!我好好的一個大姑娘,憑什麽跟你一個小老爺們攪和在一起?無論從年紀還是貞操觀念上來看,我都吃了大虧了!以後還是不見你的好。”

其實莫意閑也不比許欣如大多少,兩人年齡相差不過四五歲而已。一個二二芳華,一個二十七八。

一聽這話,莫意閑不由得笑了,他道:“既然你覺得貞操上不相配,那麽我現在就給你**,讓你跟我一樣好了。”

說著,雙手就向許欣如伸,似乎要抓她酥胸。

許欣如臉上發燒,立刻想起在省城時,莫意閑撫摸自己的滋味兒,那種感覺又羞人又刺激,好想再來那麽一回。

但處女的矜持之心還是使她很快冷靜下來,沒有受到莫意閑這賊人勾引。

許欣如一皺眉,喝道:“你這偽君子,又想占我便宜?好呀,你有種的試試,看我不打得你落花流水的!”說著,左手拳,右手掌,作出個進攻的姿勢。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許欣如一大姑娘,向莫意閑這流氓使流氓手段,注定是要失敗的。

果然,就見莫意閑哈哈笑了,向她一招手,很是無賴的說道:“得,你有本事就打,你打我一下,就是我老婆。”

許欣如臉現怒氣,說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接招吧!”說著話,腳步拔起,向莫意閑電射而來。

飛快到了跟前,許欣如掌轟其頭頂,拳搗其麵門,下手還真狠。

莫意閑不忙也不忙,猛地一矮身,身體前探,一把抱住許欣如細腰,腦袋直接在她酥胸上拱起來。

這一下大出許欣如的意料,叫道:“流氓!哪有這麽幹的?”雖說著話,手卻收不回來。搗臉的拳落空了,那轟頭的掌也沒擊到頭頂,偏移擊在莫意閑脖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莫意閑忍不住叫出聲:“老婆,你來真的呀?剛才那兩下要是打實了,可要人命的!”

說著,他雙手抱起許欣如,在岸邊轉著圈,還扯著嗓子,縱聲大叫道:“——許欣如是我老婆!許欣如被莫意閑幹過了,還懷孕了!因此永遠都是莫意閑的老婆!!”

這種敗人名譽的話也說得出來,偽君子之名果然並不是冤枉他的。

許欣如又羞又急,連道:“你你你、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這裏可不是省城!”

可豈料莫意閑根本不聽她話,沒法子,拳頭惹出來的事,還得用拳頭解決。許欣如雙手伸出,就要掐莫意閑這廝的脖子,可被莫意閑晃的頭暈腦脹,竟使不出大力氣。

見許欣如麵露痛苦之色,莫意閑知道再不放手真得出事了,便慢慢停將下來,將她鬆開。

許欣如雙腳落在實地上,差點沒腿一軟倒下去,喘了幾口氣,才堪堪站穩腳步。

可這隻是小事兒,關鍵是剛才酥胸被莫意閑拱得她全身發癢,這種感覺直至現在還存在著,這樣的美妙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和之前在省城被輕薄有異曲同工之妙,像是流水滑過她的禁區、像是火苗照過她的羞處。

隱約間,許欣如竟是更期待莫意閑能多對她做出些更無禮的事來——這種想法一經浮現在腦海,讓許欣如真是羞愧到家。

早在省城的時候,許欣如就感覺自己或多或少可以理解,莫家那三個女人為什麽會甘於跟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應該——不!是肯定!那三個女人,肯定是被莫意閑這種魔力給吸引住了。

其實也並不是什麽魔力,也就是莫意閑此人比較了解女性的身體,也比較了解女性身體哪個地方有哪種喜好,因此僅在生理上,可以帶給女性最大程度的歡娛。說來露骨,其實也不過如此。

許欣如很快定了定神,羞憤不已之下,突然對莫意閑當胸一拳,接著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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