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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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意閑被這話弄得一樂,笑道:“這還不容易?哪天你勾引我,把我心火撩上來了,我就讓你做少婦。”
孟姍姍不禁紅了臉,說道:“莫大哥,我不會勾引人呐。”
莫意閑有意使壞,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那麽聰明,肯定能學會的。其實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比如在**怎麽伺候我,怎麽讓我更舒服。”
說著,莫意閑指指她的小嘴,又摸摸**那家夥。言下之意,像是再暗示孟姍姍替自己**。
孟姍姍羞得閉上眼睛,輕聲說:“莫大哥,你好壞。我哪裏會幹那事呀,我很傻的。”
莫意閑的賊手在她的**上活動著,說道:“你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呀~~~而且你不是也看過我跟玉如玉婉親熱嗎?有樣學樣就成。”
頓了頓,又道:“其實這種東西根本用不著學,等你被我騎在**,自然是**,不自覺的就像條母狗一樣叫喚起來,主動迎和我了。”
能夠如此直白的說出這等話,而且還恬不知恥,也隻有莫大官人而已。
孟姍姍把頭貼在他胸膛之,小聲說:“莫大哥,你這話好下流呀,我不聽。”
莫意閑見她俏臉生霞,非常動人,忍不住湊上嘴兒,親吻起來。
不一會兒,就吻上她的小嘴兒,雙手齊動。
孟姍姍被弄得呼吸加快,但並不怎麽抗拒。她已經習慣莫意閑對她的愛撫了,她也漸漸地喜歡上**的滋味兒。
莫意閑坐在沙發上,讓孟姍姍麵對麵騎在自己的大腿上。兩張嘴熱烈的親吻著。
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莫意閑的大手輕撫過她**上的每一寸地方,還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幾下。
孟姍姍被弄得**浮動,真想被他給**了。
遺憾的是孟姍姍今天穿得相當整齊,並沒有穿短裙,不然的話,莫意閑那兩隻賊手可方便多了。
當然,莫意閑是可以剝光孟姍姍的衣服的,可他不想那麽快的占有她。就好像一件完美的東西,一旦碰壞了,就無法再恢複原來的模樣了。
好吃的東西得留到最後去吃——這是莫意閑此時的心態。
直直把孟姍姍弄得水流涓涓,莫意閑這才停手。
看看時間不早了,莫意閑打算親自送孟姍姍回家。
倒不是他莫大官人改性了、變體貼了,隻是孟姍姍身上帶了這麽多錢,夜路又黑,著實讓人不放心。
如此,莫意閑自告奮勇,願意充當孟姍姍的保鏢。不過在離開之前,孟姍姍先是到房間裏換了條**。原先那條已經濕透了。
莫意閑把孟姍姍送回去之後,自是與他家裏人一番客套,並跟孟大山說了,車的事自己會替他搞定,這才告辭而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莫意閑便往秀筠發廊走去,算起來已經好好久未曾修剪過了,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老板,怎麽也得注重一下儀表。
坦白說,單秀筠的理發手藝也沒好到什麽水準,不過她理發時很是細心,再加上美女效應,莫意閑自是要去她那裏消磨時間的。
當然,莫意閑還想到了小熏那丫頭。
其實此女的相貌跟身材也相當不錯,隻可惜沒落個好地方,真是一塊羊肉落到狗嘴裏去了。
當莫意閑來到發廊時,隻有單秀筠一人在。
莫意閑便安心的坐下來讓她理發,個中略去數百字,莫意閑剪完了頭發,正跟單秀筠聊天。誰想突然“撲通”一聲,麵色痛苦的栽倒在地。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莫意閑嚇了一跳。他連忙上前扶起單秀筠,緊張的問道:“單姐你沒事吧?我趕緊送你上醫院!”
單秀筠臉色蒼白,半合著眼睛,一邊喘息說道:“快、快給我拿藥!在臥室的床頭櫃裏。”
“哦!”莫意閑答應一聲,抱起單秀筠就向臥室跑去。
他將單秀筠放在**,打開床頭櫃,裏邊有不少藥瓶子,也不知道哪個是。
莫意閑犯了難,忙問:“單姐,是哪瓶呀?”
單秀筠微弱的聲音響起:“是……是紅色的那個瓶子。”
莫意閑拿地那個瓶子看了一眼,上麵寫著“保心丸”三個大字。
他也沒時間研究了,趕緊倒了一片,塞到單秀筠的嘴裏,又找來水給她往下順。然後坐在床頭,抱著她的上身,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過了也一會兒,單秀筠的臉色才好轉了一些。
她睜開美目,說道:“謝謝你了阿閑……沒有你在的話,我剛才就見閻王了。”
莫意閑苦笑道:“客氣話就別說了。我還是送你上醫院吧。”
單秀筠輕輕搖頭,說道:“不用了,上醫院又能怎麽樣?治又治不好,這是老毛病了。”
莫意閑關切的望著她,問道:“那……有什麽不可以幫助你的麽?”
單秀筠想了想,便道:“給小熏打電話吧,讓她過來照顧我。”言下之意是不想麻煩莫意閑,也對,畢竟是女人家,莫意閑有很多事情不方便。
莫意閑便答應她一聲,這便掏出手機,撥起按照小熏名片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然則他心裏也叫一個鬱悶,好端端來剪個頭發,不想竟攤著這事兒。還好單秀筠沒出什麽事兒,要是她突然翹鞭子了,莫意閑還真麻煩。
盡管事後可以通過法醫鑒定來為自己脫罪,可是莫意閑肯定還是免不了要錄口供啥的,一定會耽誤很多時間。好在單秀筠吃了藥後回複了過來,沒出什麽問題。
單秀筠就這麽被莫意閑摟在懷裏,還真有點害羞。可是她實在是無力掙紮,再說這種滋味也不是很差,比起被家裏那個沒出息的男人抱著,不知要舒服多少。在莫意閑的懷裏,她都快醉了似的。[(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