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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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婉知道這是給自己表現口才的機會,也不客氣,便道:“姐夫我告訴你——這個宋梨亭是給人打得,那模樣可慘了,鼻子被打歪了,滿臉是血,牙齒也掉了好幾顆。嘿!真是解恨!”
聽她的口氣,就好像親眼看見了似的。
莫意閑道:“你別跟我說這個呀,你跟我說說,他為什麽會被打成這樣?”
何玉婉的身子向莫意閑貼了貼,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聲音也壓低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老**對他一個下屬的老婆垂涎已久,可一直沒機會,這次找了個空,把他這個下屬調出差去了。結果他下屬不在家,老**就借故去他家裏探望,結果就把他下屬的這個老婆給奸汙了。事後他下屬回到大原鎮,結果知道了這事,就去找老**理論,結果老**非但不懺悔,還叫保安科的人把他打了一頓,然後直接開除。這個人憤憤不過,就埋伏在老**的車底下,等他下班了,恨恨的揍了他一頓。若不是後來有人及時感到,他就該把老**活活打死了。”
說罷,何玉婉還興奮的揮舞著小拳頭,說道:“要是換作姐夫,估計三拳兩腳,就把那老音蟲給打死了!哈哈!”
莫意閑聞言不由暗道一聲“活該”,這宋梨亭多行不義、為禍一方,會被人毆打至住院,也屬於罪有應得。坦白將,他**人妻子,隻是被打一頓還算輕得了。不過這宋梨亭真是不吸取教訓,上次莫意閑已經當眾喂他吃了狗屎,他居然還敢做出這等勾當,真是賤啊……
不過莫意閑這段時間以來的困惑,暫時也算是解了。之前他正奇怪宋梨亭這老**怎麽不來找自己麻煩?原來是惦記上了別人家的媳婦兒,難怪難怪!
然則談到宋梨亭,到底是橫在何玉如與莫意閑之間的一道堪兒。
她匆匆就吃完了飯,然後放下碗筷,就想離開似的。
可何玉婉卻不讓她,一副不懂事的樣子,非纏著她再坐會兒。何玉如沒轍,在有關宋梨亭的問題上也不能表現的太反常,隻好坐下。
莫意閑看著何玉婉,說道:“這老**挨打確是罪有應得,隻是沒能親手揍他,我還是覺得不夠解恨。”
何玉婉道:“嘿嘿,姐夫你也別這麽說,老**確實害過你,可他女兒宋清不也給過你好處麽?看在他女兒的份上,你是不是該看看他去?好歹都是老丈人。”說到這兒,她嘻嘻地笑了。
莫意閑真是苦笑不得,輕輕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小丫頭,吃你的飯吧,哪來的那麽多話。”
何玉婉撅了撅嘴,哼道:“姐夫你好偏心,怎麽從來不打姍姍呢?”
莫意閑瞅瞅孟姍姍,後者抱以一個微笑。
莫意閑轉而跟何玉婉解釋說:“我不打姍姍,是因為她從來不犯錯誤。哪象你?老是氣我。”
何玉婉不服氣,還不依不饒的道:“要是哪天要是姍姍犯了錯誤,我幫你打她。”
說著衝孟姍姍一抽鼻子,孟姍姍心裏有些害怕,暗忖:‘我要是犯了錯誤,玉婉非把我打死不可。看來以後得小心點,不能讓她抓到把柄。’
莫意閑一手一個,將她們摟到自己懷裏,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打什麽打?要搞好安定團結。籬笆紮得緊,野狗鑽不進。”
何玉如忍不住在旁說道:“阿閑,做男人做到你這程度,也該知足了。”
莫意閑哈哈笑了,轉而問道:“那今晚你們幾個誰來陪我呢?”
何玉如擺手說道:“我就算了吧,還得回酒家呢,要把賬目清理一下,明兒早還得提早開門。”
莫意閑自告奮勇,說道:“這樣吧,我跟你酒家去幫忙,讓她們兩個看家吧。”
何玉如搖頭道:“不必了,你現在可是大老板,我怎麽敢使喚你呀?”
莫意閑拉住她手,笑道:“嗨~~~在你麵前,我還不是一個小丈夫嗎?說定了,今晚我就跟著玉如了。”接著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便吩咐何玉婉跟孟姍姍看好家,接著便硬拉何玉如往如婉酒家去了。
一路無話,去了如婉酒家,何玉如先是清理賬目,這個時候莫意閑自然不敢打擾她。待何玉如處理妥當,再去廚房準備明兒開店要用的食材。
這個時候,莫意閑也幫了把上,在廚房裏“哐哐哐”的在剁餡子,何玉如則在旁邊摘菜葉。
她一邊摘著,一邊不時瞅瞅莫意閑。莫意閑偶而也抬頭看她,兩人目光相遇,勝過千言萬語。
坦白說,莫意閑目前三個老婆當中,他與何玉如的結合最可謂一波三折,直至現在,他也一直覺得何玉如沒有完全對自己敞開心胸。
都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莫意閑盡管得到了何玉如,卻還總是不在免在她身上傷去些腦細胞。
幹著活,莫意閑忽地想到一茬,抬頭發問道:“玉如姐,你這個鋪子什麽時候黃掉?”
何玉如白他一眼,說道:“幹得好好的,為什麽要黃掉?那不是太可惜了嗎?”
莫意閑嘿嘿笑道:“怪我怪我,是我表達的意思不對。我其實是想說——玉如幹脆把這鋪子關掉算了。一天下來怪辛苦的,也掙不了多少錢。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投在我的飲食店上,以後開了分店讓你做店長。”
何玉如聞言也不答話,美目卻在燈光下幽幽的、深深的,有著不可琢磨的意味。
靜了一會兒,她才道:“這個鋪子不能關,我可不想靠你吃飯。我得靠我自己養活著。這樣我的心裏才踏實。”
其實莫意閑早就猜到何玉如會這麽說,可一經驗證,心裏又有點說不出的酸味兒。何玉如表現說好聽點叫自強不息,說難聽點就是不把莫意閑當作自己人。[(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