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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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如見莫意閑臉色很不好看,也不欲再打擊他,就換了話題:“阿閑,你說那個縱火犯,咱們還有可能抓到嗎?”

“能!一定能。”莫意閑的回答很堅決。

何玉如臉色依舊凝重,隻道:“可這人海茫茫的,怎麽才能把那些混蛋捉拿歸案呀?”

莫意閑摸著下巴,說道:“現在來看,也就隻能先從那兩個縱火犯身上下手。既然猴子看見了他倆,我相信也會有別人看見過他倆的。”

何玉如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現在就是個孤女,什麽都得靠你。”

她今天也喝點酒,臉紅如霞,雙目水汪汪的,既有憂傷又有風情。莫意閑看得怦然心動,誇道:“玉如姐,你真是迷人,我都忍不住了。”

何玉如眨眨美目,笑罵道:“你這冤家,簡直是**投胎,差不多天天都幹,還幹不夠嗎?早晚你也得變成那個西門慶。”

莫意閑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何玉如氣道:“你這樣縱欲無度,總有一天要**,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莫意閑壞笑連連,說道:“我的身體是鐵打的,二十年之內不成問題。就算是那裏**了吧,我還有手指呢。手指總不會**吧?”

說著,他抬手,很是**蕩的做個了扣穴的動作。

“要死了!”何玉如趕緊把他手按下桌麵,罵道:“你這個人可真惡心!”言罷轉過臉不理他了。

莫意閑笑了幾聲,又跟何玉如吃了一陣,差不多時,這才喊女招待結賬。

接著,他便拉著何玉如的玉手,滿臉春風的邁出了飯店。

放眼望去,滿目均為青山,藍天萬裏,不由使莫意閑胸懷大暢。

他望望身邊的玉人,更覺得自己是個幸運的男人。

兩人來到一個小山頂,在一亭子裏坐下,一同眺望著遠方。莫意閑將何玉如摟在懷裏,問道:“玉如姐,跟我在一起,你幸福嗎?”

何玉如的美目在他的臉上轉了轉,回答道:“還算幸福吧。”

莫意閑的目光從遠處收回來,不高興道:“啥叫還算?幸福就是幸福,不幸福就是不幸福!少給我打馬虎眼。”

何玉如猶豫一下,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說道:“在**是幸福的,下了床可就說不準了,想起你到處播種,去幹別的女人,心裏總是不舒服。”說著驕嗔的斜了他一眼。

莫意閑露出一臉的苦笑,說道:“玉如姐,不是我花心,隻是很多時候,我不好意思拒絕其他美女的好意。那些美女脫光了躺在**趴開兩腿,我如果不上,豈不是太糟踐人了?”

何玉如聽到這話忍不住笑起來,數落他道:“你少逗了,你就說自己好色不就得了?老找借口為自己開脫。你以為自己是萬人迷呀?全世界女人都會看上你?就算她們都看上了你,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掉價的事兒!”

莫意閑眯了眯眼,說道:“那可不一定呀,女人也挺好色的。”

何玉如哼了一聲,說道:“得,別的我不問你,我就問——你對許欣如怎麽看?”

莫意閑將摟她的臂膀緊了緊,歎了一聲,回答道:“就算我對她有想法又怎麽樣?許欣如已經飛了,飛去我手夠不著的地方了。”

何玉如奇道:“未必吧,她又不是不回來,你還是有機會的。”

莫意閑頓了一下,忽地問道:“許欣如去省城這件事你知道對吧?”

何玉如點點頭,沒說話。

莫意閑接著道:“盡管許欣如對所有人說她去省城是要辦正事的,但她騙不過我。我知道,她去省城目的就是為了避開我。”

聽到這裏,何玉如從他的懷裏掙出來,主動摟著莫意閑的肩膀,勸道:“這不挺好?你呀,就對許欣如死心吧!她可不是那種甘願做你小老婆的女人。”

莫意閑神情很是黯然,何玉如說的是真話,這個道理他也早就懂。

歎了口氣,他道:“得,我聽你的,不再去想她了。”

這話說得輕鬆,但莫意閑能否做到,似乎還有待時間考驗,

他腦海裏回想起自己跟許欣如之間的一幕幕往事,心裏很是不舍。

莫意閑並非君子,他很清楚自己的心理是個什麽想法。他覺得,許欣如若是守寡一輩子,誰都得不到她,這姑且還能接受;如果她離開自己之後,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讓其他男人每天晚上享受她美妙的**,這莫意閑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這是他此刻最為真實的想法。

有人說愛一個人就得希望對方好,莫意閑實在不能理解。

他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得到她、占有她,不然這個心愛的她若是跟自己以外的人獲得了幸福,那他就會發出詛咒,從而因愛生恨。

不能說莫意閑所想乃是真理,隻不過,這個世界人分作各種各樣,每個人的性格不同。為人處世及價值觀也會不同。

何玉如問道:“許欣如現在就在省城嗎?”

莫意閑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在省城,也有可能去了北京。反正這段時間我都沒跟她聯係過,所以不了解。”

何玉如笑了笑,說道:“看你,也真夠可憐的。要不,我幫幫你吧?”

莫意閑看著她,問:“你能幫我啥?”

何玉如神秘一笑,說出一句教莫意閑為之驚詫的話來——

“我能幫你把許欣如搞到手。”[(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