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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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夢遙可不傻,一邊咀嚼著,一邊回答道:“去去去,我不要丈夫,我要你給我當廚師。”

莫意閑撇撇嘴,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埋頭扒了幾口飯。

晚上睡覺時,莫意閑提醒她道:“夢遙,晚上一定要把房門關嚴了。”

寧夢遙很是不解,下意識問道:“這是為什麽呀?”

莫意閑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說,想了片刻,解釋道:“我告訴你吧,我有一個夢遊的毛病。遊來遊去,不知道會遊到哪個房間去。”

寧夢遙聽了嘻嘻直笑,算是明白了,故意說:“這樣吧,我去預備一壺開水,如果狼來了,我就那麽一倒。”手裏做著動作,小妮子說:“要是狼來,我就給他褪毛。”

她笑起來美目彎彎的,嘴角翹翹,白牙微露,特別好看。雖比不上牡丹般豔麗,也仿如月季花般動人,別具一番風味。

莫意閑不由看得癡了,心跳也隨之加快,幾乎是本能反應,目光落在了寧夢遙的胸脯上,見到那片隆起的山包,不自覺咽了口吐沫。

這個時候莫意閑才意識到,寧夢遙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而是個發育完全的女人,一個需要男人在**用肉根疼愛、**的女人。

見莫意閑用吃人般的目光打量自己酥胸,寧夢遙不禁臉上一熱,嗔道:“姐夫!你這賊眼亂瞧什麽呢?我可生氣了!”

“呃……你別誤會,我沒看什麽呀?”莫意閑打了個哈哈,繼而說道:“夢遙,姐夫見你胸脯有點扁,這樣可不好哦。不過不怕,來來來,姐夫幫你把胸脯捏圓了。”竟是不自覺的把自己稱作“姐夫”,然這話卻是怎麽聽怎麽覺得猥瑣。

“去你的!誰要給你捏了?”寧夢遙沒有上當,小嘴撅了撅,說道:“姐夫,你真是個大色狼。”

說著白了莫意閑一眼,奔自己房間去,把門牢牢的合上。

見她跑了,莫意閑不由大感可惜。其實寧夢遙的胸脯非但不扁,而且還嫩堅挺呢。莫意閑憑經驗就知道,她的玉女峰還沒有哪個男人攀上過呢,可以想像,那手感、那彈性,一定是剛剛地!如果可以肆意的狠抓幾下,少活十年都值!

‘不行不行!我怎麽能有這麽下流的想法呢?夢遙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給我抓了胸,以後還能嫁人麽?最多含住她的小**吸上幾口,抓是絕對不行的!’

如此無恥的在腦袋裏討價還價、胡思亂想,莫意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好門,他一屁股坐在**,竟是絲毫沒有睡意。

這個房間是他前妻的,充滿著他前妻身上的味道。可他前妻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現在的寧夢纖,或許正躺在吳庭威的**,被他騎在身下。

不不,按道理說,應該是寧夢纖把吳庭威騎在身下才對。不過無論怎麽說,莫意閑的前妻也已經不屬於他了,而是屬於別的男人。

盡管莫意閑對寧夢纖已經沒有了感情,但還是不免覺得有些屈辱。自己的女人現在成了誰都可以上的婊子,真他媽操蛋!

想到此行的目的,莫意閑記起了顏彩妮,反正才**點,便打了個電話給她。

一陣忙音過後,電話接通了,就聽見顏彩妮嘹亮的聲音:“——是阿閑嗎?你在哪裏呢?”

莫意閑回答道:“我在朋友家呢,咱們明天就能見到了。你怎麽樣?最近心情如何?”

“——我好著呢,跟庭威離婚以後,我不知道多自由呢!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乍聽語氣,似乎不似強作歡笑,應是真的很放鬆。

“你在哪裏呢?幹嘛呢?”

顏彩妮答道:“我在朋友家打牌呢。你沒有聽見嘩嘩的洗牌聲嗎?”說著,她還把手機往牌桌上湊了湊。

然則洗牌的聲音確實聽見了,莫意閑除此以外還聽見了幾聲陰陽怪氣的**。

“呦~~~彩妮,是男人呀?”

“這麽快就又有了,你真行呀~~~”

“這個**功夫咋樣?怎麽地也該比以前那個好吧?”

除了顏彩妮的聲音之外,還有好多騷蹄子呢,隻聽她們**的話語跟好聽的聲音,莫意閑這廝的亅8就忍不住翹了起來。

不過顏彩妮沒什麽事,他這心裏也就踏實多了。

吳庭威跟顏彩妮離婚,莫意閑毫無疑問有很大的責任,如果顏彩妮為了這件事情想不開,那莫意閑真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又說了幾句,莫意閑才提起上貨的事,他已經聽吳庭威說過了,現在他那間貨行已經完全許給了顏彩妮。如果莫意閑有什麽問題,直接找她就是。

顏彩妮還沒聽莫意閑提什麽要求便當即表示,貨行裏的東西他可以隨便挑,選中什麽拿什麽,先把貨拉走,賣完再給我錢也無所謂。

她這話讓莫意閑落下了一顆心口大石,坦白說,顏彩妮完全接管了貨行對他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電話最後,顏彩泥說道:“明天下午一點,你到我貨行批發部來吧。等著你……你要不來的話,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盡管她聲音是帶著笑的,但莫意閑聽得出來個中的認真意味。

莫意閑這也認真起來,鄭重回答她道:“放心,明天我一定會準時到的,風雨無阻。”

說完該說的,這才掛斷電話。

這頭剛放下手機,忽地又響了起來,一看號,居然是家裏來的。

“——姐夫,是我呀,聽得出來嗎?”盡管是信號裏傳來的,但何玉婉的聲音依舊活潑。

莫意閑笑了,說道:“玉婉那,怎麽了?又幹啥?”[(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