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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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意閑跟顏彩妮並不是初次交手,自然配合相當末期。在地上玩起多種花樣,若有第三者在,必定眼花繚亂。
他倆一會兒從地上shā到**,一會由臥室shā到客廳;前一刻是騎馬式,後一刻又是打苟棒。如果有位囯際級大導演在,相信都會忍不住用攝像機把他倆**的場景拍成一幕幕教科書式的**教學。
莫意閑的床功前文描寫過無數次了,那是相當的厲害,堪稱天下無敵,顏彩妮也仿佛是受了莫大壓抑一般,今天總算得到釋放的機會了。
這也難怪,吳庭威那樣的身板,如何竟得起顏彩妮的折騰?每次歡好,均都無fǎ助興,多年以來,幾乎跟守活寡無異。
臥室裏一時間喘息、呻吟、歡叫匯成一處,差點沒把樓蓋給鼓開。
顏彩妮大shuǎng之際,斷斷續續的說道:“阿、阿閑~~~你真是~太強了!比以前……還、還強!哦~~~難怪你有這麽多——老婆!嗚哦~~~”
莫意閑一個翻身將她壓倒,一邊持續不斷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劍笑道:“沒有兩下子,敢穿兩條腿褲子嗎?”
果然再廝shā不久,顏彩妮就受不住了。但她也不甘示弱,為了擊敗莫意閑,她使出絕招,來個倒立式,給莫意閑吹簫。
她的口技自然要比安卉好得多,果然一經施展,莫意閑沒撐住,轉眼就一敗塗地了。
臨要**之際,莫意閑覺得自己不再是人了,而是要踩著雲朵飛去的神仙。
這一場大戰,顏彩妮算是過足癮了。
她長這麽大,也就隻有莫意閑才能帶給她這麽大的快樂,過去是,現在也是,相信未來也會是這樣。所以說想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就先得征服她的身體,顏彩妮便是最好的例子,即便事隔多年,她心裏還是深深種著莫意閑的那支大肉根。
**過後,莫意閑像條苟一樣趴在顏彩妮的身上,並感受著她身子的美好。
顏彩妮摸著莫意閑的腦袋,問道:“你這回知足了吧?又占了一個女人。我知道你們男人總記得占有女人的數字,而不一定記得女人的姓名。”
“亂講!我可不是那種人,跟我好過的女人,我都記得她們的一切。”莫意閑自然是矢口否認,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我以前就占有過你了,啥叫又呀?”
顏彩妮的玉手在他身上滑動著,說道:“反正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做二奶也還、情婦也bà,你可不許拋棄我。”
莫意閑回想剛才的一切,問道:“彩妮,你的口技很好啊,以前我不記得你有這手,哪兒學的?”
“還能哪兒學?閑著無聊的時候跟庭威一起研究唄。”顏彩妮道。
她一說這話,莫意閑不由一愣,奇道:“這家夥**功夫很厲害嗎?非要你使出口技才行。”
“恰恰相反,他這個人那方麵的能力差到不能想像。”提起這個,顏彩妮歎息道:“庭威是半分軟,硬起來以後,能堅持一分鍾就堪稱奇跡。為了讓他重新硬起來,我隻能使勁兒的用嘴去xi。你瞧,我口技練得多厲害?”
莫意閑這才明白,不由抱笑道:“這麽多年還真是苦了你了。”
“也談不上苦不苦的。”顏彩妮搖頭道:“不瞞你說,我們早已經不過**了。”
莫意閑聽了奇怪,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呢?”
顏彩妮一臉的嚴肅,握著莫意閑的東西,說道:“庭威已經**一年多了。”
莫意閑這才明白顏彩妮為什麽在**會那麽狂熱和主動了,原來她已經壓抑太久了。
而知道吳庭威是個痿哥,莫意閑又有一種竊喜。為什麽會這樣呢?這當然是跟寧夢纖有關的。可轉一想,又覺得事情不對他。
他問道:“彩妮你不是說庭威跟夢纖有男女關係麽?他都痿了,還怎麽發生關係啊?”
顏彩妮意有所指道:“你這方麵的能力強,自然是不知道庭威怎麽幹的。庭威一來靠吃藥,二來進去之後,就半打飛機,好不容易才把種子播進去,就算完事兒。然全程他的家夥都是軟的,女人根本沒有半點快感可言。”
莫意閑不由為之咋舌,感慨道:“這樣也性啊……”
顏彩妮咯咯笑了,忽地湊在莫意閑的耳邊,說道:“對了,我的功夫怎麽樣?”
莫意閑一翹大指,誇道:“苟攆壓子--哇哇叫。”
顏彩妮麵有得色,又道:“你也不賴呀,不,應該說你強得實在讓人吃不消,要不是我有一技鎊身,不被你活活幹si才怪。看得出來,實踐出真知,不知道得犧牲了多少姐妹的貞cāo,才能練成你今天的神功的。”
莫意閑卻不理這個茬,正色道:“彩妮,你老實跟我說,除了我跟庭威之外,你還跟幾個男人好過?”
合著是他不信顏彩妮守了這麽多年活寡,這也難怪,她年輕力壯的,**上得不到滿足,料想是怎麽都接受不了的。
顏彩妮卻是“呸”了一聲,說道:“你再瞎說我可生氣了,不怕告訴你。阿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今後也將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棄我,我就去醫院做變性手術,免得以後再給男人欺負!”
這話說得莫意閑不能不信,趕緊摟著她,笑道:“我信,我信還不行嗎?彩妮,你對我一片真心,我真是歡喜壞了。”
想到這女人多年以來一直心中有自己,真是又驕傲又快樂。
躺了一會兒,顏彩妮問道:“阿閑,你最近就要回去大原鎮嗎?”
莫意閑猶豫一下,覺得沒什麽好隱瞞的,便答道:“是呀,該回家了。”
果然,顏彩妮聽bà,失望的歎了口氣。[(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