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何玉婉嘻嘻笑道:“是這樣的,老趙今天中午跟朋友喝酒,喝得高了點,腳下都不穩了,走到回家的一個路口上,旁邊衝出一條苟來,把他咬得渾身是傷~~~”說到這兒,這妮子笑得嘎嘎的。
莫意閑也笑了,問道:“那他沒什麽事吧?”
何玉婉笑著說:“這事還沒有完呢,姐夫你知道武鬆打虎吧?”
莫意閑說道:“當然知道。”
何玉婉接著說:“老趙被咬了之後,酒一下子就醒了。回頭就跟苟鬥了起來。那苟衝了幾回,把老趙撲倒了,想咬下他幾塊肉來。老趙可不敢鬆手,sisi地掐住苟脖子,愣是把苟給憋si了。”
莫意閑聽了不由對趙鐵柱另眼相看,說道:“看不出來,鐵柱哥還挺厲害得嘛。”
何玉婉接著道:“但是老趙也被咬得不輕,胳膊tui子的傷其實都是小事兒,可關鍵是——哈哈!關鍵是老趙下麵被咬壞了。他去醫院打疫苗看傷勢,其他的都治好了,偏偏**沒救了,說是痿了。哈哈!姐夫你說好不好笑?”
莫意閑心裏一樂,暗忖這不是天助我也麽?趙鐵柱的玩意兒徹底宣告報廢,豈不是為以後莫意閑奪回奸g燕埋下了伏筆?
何玉婉道:“姐夫,你可得快點回來,我等你暖被窩呢。”
這妮子還依依不舍,又說了些,才把電話掛斷了。
莫意閑心裏無限wēn暖,自己有這個三個美女相伴,真是豔福無邊。
打完電話,寧夢遙從自己的房裏走出來,坐到莫意閑的身邊,說道:“姐夫,你想回家了是不?”
莫意閑當然不能承認,趕緊搖頭道:“哪有的事?我恨不得就此住在省城,永遠跟你在一起呢。”
要說人前人話、鬼前鬼話這套,還真沒人比得上這偽君子。
寧夢遙這才綻露笑顏,撲到莫意閑的懷裏,說道:“姐夫,我從少女時,就愛上了你,常常想到,我這輩子不能嫁給你,可真是傷心。真想不到現在卻能在一起了。這是老天yé在照顧我呀。我這一輩子都沒有別的想fǎ了。隻qiu永遠能陪著你。
莫意閑摟住她的脖子,說道:“夢遙,你這話說得我心都醉了。那咱們還等什麽呢?現在就入洞房吧,我都等不及要你做我的老婆了。”
然則轉了轉去,還是惦記著對方的身子。
寧夢遙閉上美目,什麽話都沒說。但莫意閑清楚,她算是默許了,總不能讓人家黃花閨女qin口承認願意吧?
當下大樂不已,橫抱起她,就進了臥室裏去。
把寧夢遙放在了**。這妮子羞得捂住臉,顫聲道:“姐夫~~~我心跳得好厲害,我……我好怕。”
莫意閑笑道:“怕什麽呀?女孩子不都有這麽一天嗎?來,我給你拖衣服。”這廝實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這個時候就算寧夢遙說不答應,想必他也是不會bà手的了。
寧夢遙欲拒還休,不多時已被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在明晃晃的燈光照耀下,這妮子美態畢現。莫意閑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深覺這妮子真是沒一個地方不美得冒泡。
莫意閑是看著寧夢遙長大的,卻沒想過竟然還有能夠跟她歡好的一天,自然樂得門牙都快掉了下來。
寧夢遙被他tān婪的目光瞅得受不了,就伸手捂自己的重要部位,那樣子動人極了,顯示出少女的交態與媚態。她的臉紅了,目光慌張,象是要受到傷害的羔羊。
莫意閑“唰唰”,把自己扒個精赤,接著跳上了床,居高臨下,昂著那大家夥,對寧夢遙說道:“寶貝兒,你不要怕了,那事沒有那麽疼的,隻要做過了,以後你會愛上那事的。”
然則他這家夥太大了,寧夢遙睜開眼,就隻能看見肉根上青筋一跳一跳的,羞得臉紅如桃。
莫意閑嘿嘿一笑,趴在寧夢遙的玉體上,憐愛的qiniǎn不已。
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莫意閑還不忘抬頭問道:“夢遙,你被其他男人這麽嚐過嗎?”
寧夢遙眯著美目,帶著哭腔說:“姐夫,你真壞~~~”
莫意閑明白了她的答案,哈哈大笑,說道:“我莫某人真是有福,居然可以擁有這麽漂亮的一個美女!”
接著不再出聲,把苟嘴壓在了寧夢遙的香唇上,用舌頭頂開她那小嘴,伸了過去。
寧夢遙**該是還在,初吻卻早就沒了,倒挺知機的,順勢摟住莫意閑的脖子,跟他雙舌相纏,發出“咕嚕咕嚕”聲響。
qin了一會兒,莫意閑的目標對準她的胸部。先是用手把玩、試探了一下,接著嘴也湊上去,像嬰兒xiru一樣xi了起來。另一隻也沒有放過,手指調皮地做著工作。
寧夢遙被nong得呼xi加快,交哼道:“姐夫~姐夫~~~”
莫意閑吃了一陣,這才抬首,笑道:“差不多了,夢遙,我現在讓你shuǎng。”
言bà矮下身,他將她的雙tui分得開開的,一張嘴又忙碌起來。
寧夢遙的仙女水被他xi得津津有味,不由交軀直扭,哼叫聲也加大了,
她用自己的聲音表達著自己的熱情跟需要。為了更shuǎng些,她雙手按著莫意閑的腦袋,難受與快樂並重。
待寧夢遙的桃源鄉已是滑不溜秋、水漫金山,莫意閑不再玩那花哨的東西,直接拿大家夥對準花園,使勁刺了進去。
寧夢遙畢竟是個未竟人事的處女,如何能忍受莫意閑這猙獰利器的摧殘?
隻一下,便給擦得留了眼淚,痛得shā租般直叫。[(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