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顏彩妮滿意的吻了下他。說道:“shuǎngsi了!我從來沒被男人幹到過這麽深的地方,也就隻有你那根長家夥才行。我舒服得快要發瘋了!阿閑,在你手裏,什麽女人都得成**。”

莫意閑笑道:“蕩點好,我就喜歡你在****做母苟的樣子。”

顏彩妮呸了一聲,說道:“你敢說我是……是母苟?看我不打si你!”

說著話,她又直起身來,激烈的馳騁著,像之野性的雌獸在森林中肆意飛奔,穿梭於林間。動作跟表情無不表現出女人**跟狂野的一麵。

顏彩妮的表現可把莫意閑給樂壞了,他也用全部身心感受著顏彩妮柔軟與濕潤並重,光潔與緊湊齊具的小xué。

此時他不由覺得做男人真是件快樂的事情,不但可以頂天立地,還能夠奸汙、並且征服他人的妻子——就這點上來看,實在是無比滿足男性的征服欲。

顏彩妮一口氣衝上快樂的頂峰,發出大聲的**,直至最後已成呻吟。

從高峰上緩緩滑下,她趴在莫意閑的身上,感歎道:“阿閑,跟你上床的滋味兒真是好受,拿做神仙跟我換我都不答應。我就奇怪,別的男人越幹越軟,你怎麽越幹越硬呀?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吃藥了?”

莫意閑拍拍她結實滾圓的大屁股,那上邊已沾滿了香汗。

他抱笑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說這種事多做了也會厭的,可我卻是百幹不厭。我懷疑我是西門慶的後人,生來就有這方麵的天賦。”

顏彩妮半睜著美目,問道:“阿閑,你說我跟夢纖,誰在**更讓你快樂。”

莫意閑想都不想便答道:“那還用問嗎?那當然是你了。”

其實這話未必是真,顏彩妮也知道這點,可女人就是耳根子軟,乍聽之下心裏得意。

如此,她也不接著往下問了,隻道:“阿閑,你就不能不回家嗎?再玩幾天走唄。”

這個問題莫意閑真不好遷就,歎道:“沒fǎ子,籠中鳥飛出去一圈後,還得回到籠子裏呀。”

顏彩妮歎了一口氣,說道:“得,回去吧回去吧,你也該回去了,家裏那三個老婆一定等急了。”

望著她hán笑著又帶有些迷茫的麵容,莫意閑當然知道這不是真話,可對此他又有什麽話好安慰呢?都說風liú的男人真幸福,誰知風liú的男人多辛苦?

勞力倒還好說,可勞心卻是莫大的問題。

顏彩妮交哼道:“看什麽看呀?我還沒有吃飽呢,你可不準偷懶。”

莫意閑哈哈笑了,說道:“沒問題!我一定讓你明天起不來床。”

說著話,抱住顏彩妮一翻身,這回卻是占據著主動,像個大丈夫般,開始馳騁疆場,不幾下,便把顏彩妮啥的丟盔卸甲、哇哇大叫。

這一夜,他倆苟男女自是抵si纏綿,戰得天昏地暗,由廚房到客廳,再由客廳到臥室,到了半夜,甚至還上陽台幹了一場。

第二天,莫意閑便穿戴整齊,準備原大原鎮了。顏彩妮並沒有送他,因為昨晚的瘋狂,顏彩妮腿都已經軟了,下床的力氣都沒。

莫意閑在走之前,先去見了寧家姐妹。

盡管對寧夢纖無甚好感,但莫意閑現在跟寧夢遙終究有染,總不能不明不白的走了吧?

他把雇車裝車之事,都托付給了顏彩妮,貨款結算清楚了。

盡管顏彩妮躺在**,但她的辦事能力卻沒損害,這種事情,她幾個電話就能處理完畢。坦白說,她在細節問題上的把握,不知要比莫意閑嫻熟多少呢。

一想到就要跟寧家姐妹見麵了,莫意閑這心裏是有喜有憂。

寧夢遙的存在自然是讓他喜的,可寧夢纖就屬於憂的了。然無論結果如何,作為一個男人,他都得敢於麵對。

下了顏彩妮家的樓,莫意閑先給寧夢遙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家等著。

出了樓區,上了街上,他奔公交車點走去。

街上人不少,形形色色的,來來往往的,很正常的城市特色。莫意閑不明白為什麽人們都願意進城呢,城市有什麽好呢?別地兒先不說,就大原鎮,也不見得比這兒差吧,莫意閑在那裏不照樣活得滋潤嗎?

他往前走著,隱約感覺後邊有人盯梢。當他再回頭望時,又風平浪靜,沒有什麽異樣。

然莫意閑心裏卻是留意上了,因為他的靈覺很少會有出錯的時候。

他心裏犯了嘀咕,走幾步一回頭。有一次他出其不意地一轉頭,果然見到一人往人群裏一閃。

莫意閑心潮起起伏伏,暗忖:該不會是又被人給盯上了吧?

這麽一想。莫意閑一時間也不打算不上車了,先走上一段,觀察一下這個尾巴。走著走著,他一拐彎,向旁邊一條小路而去。這裏的人可沒有大街上的多了,耳根清靜不少。

再一個拐彎。莫意閑便zàng到一個樓牆的後邊。想看看跟蹤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等了幾秒。再把頭探出去時,隻見一個人一轉身,往外跑去。

顯然,莫意閑這一招讓人給識破了。他雖然沒有看到那人的臉,卻看清楚了,那人是個身高體壯的男子,穿著普通。步子極快。

待莫意閑衝過去時,那人已經鑽入一輛出租車了。

那出租車在起步時。還鳴了幾聲喇叭,像是對莫意閑的嘲笑。

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車,莫意閑不由暗罵:‘你奶奶的!縮頭zàng尾,跟王八一樣,真不是個男人。有種的當麵來練練。’

然這也隻是計不得授的抱怨,線索斷了,莫意閑也隻好長歎幾口氣,折返回去,坐上公交。直奔寧夢遙家而去。[(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