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無論莫意閑還是jiāng燕,都不願意回家,於是便就近在省城找了間賓館下榻。

說起來,這還是jiāng燕有生以來頭一回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外邊過夜,那心情,既新鮮又羞怯,還帶有幾分說不出的期待。當然,莫意閑對此也感到相當高興,因為之前在趙鐵柱家裏,他總覺得心裏有道堪兒似的,好像隻有身在此處,他才覺得jiāng燕是屬於自己的女人。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靜靜的相互依偎著。

莫意閑嗅著jiāng燕身上的香味兒,心裏一陣說不出的舒暢。此刻他將那些不開心的煩心事兒全都炮諸了腦後,畢竟最要緊的是及時行樂,至於憂愁,則留待閑暇之時再細細品位好了。

沉默了一會兒,感受著懷中jiā人性/感的胴/體,莫意閑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他輕輕/咬了一口jiāng燕的耳/垂,把她逗的激靈,這才出聲問道:“燕兒,我的寶貝兒,咱們今/晚還做不做了?”

jiāng燕一邊撫/mo/著他結實的胸膛,一邊柔聲說道:“你呀,就是不知道節/製……這一下午咱倆都做過幾回了?你還要?再這樣下去,就算你不精盡人王,也得被榨幹咯。”

莫意閑xiéxié一笑,zéi手下移,梳理著jiāng燕小腹下方那片光滑的叢林。

他道:“怕什麽?我這家夥跟你丈夫那根可不是一個等級的,早已百煉/成鋼。不信啊?那你就試試唄。”

jiāng燕明亮的眼睛連眨了幾下,紅/唇微翹,說道:“不要~~~再幹呀,我非得被你幹/si不可。”

莫意閑用嘴逗/nong著那兩顆雪嶺珍珠,口齒不清的去愛道:“來嘛來嘛……天知道……咱倆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這樣了。你就當作……就當作遷就我……再來一次唄。”

jiāng燕想想也是,一念將要離開莫意閑,心裏也有說不出的難受。轉有抱了明曰愁來明曰愁的念頭,便媚/笑著趴在了莫意閑的身上,對準要害一屁/股坐了上去,並隨之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好軟、好/shuǎng……燕兒,你這身/子真是男人夢寐以qiu的寶貝啊。”這麽說著,也不知莫意閑誇讚的到底是指哪方麵。

jiāng燕明顯亦能夠感受到威猛先生雄風猶在,心兒被鬧的一陣激蕩,竟主動的湊上紅/唇,吐出香舌,任莫意閑盡情享用。

這對jiān夫yin/婦冰/火交融、彼此xi/shun 不絕。莫意閑wěn技已達化境,jiāng燕怎是他的對手?不多時已被qin的jiāo/喘不已,身/子控/製不住想要扭/動,冉冉入鞘的神鋒劍亦隨之不停叫秘密花園裏攪拌,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這滋味兒別提有多銷/魂,jiāng燕媚眼迷離,嘴裏吐出濃濃春氣兒,膩聲道:“好丈夫、qin丈夫,我快被你給nongsi了~~~”

莫意閑抱住她豐/滿迷人的玉/體,氣喘籲籲的道:“si就si吧,今天就/教你好好嚐嚐我這判guān筆的厲害!你這sāo婆釀,不把你給幹哭咯,本guān絕不bà休。”

jiāng燕這也起了玩心,仿佛大姑釀般忸怩起來,粉拳輕捶莫意閑的胸膛,嗔道:“hu/說hu/說你hu/說!奴家才不sāo呢,事情之所以會演變成……演變這樣,都是你這苟/guān……苟/guān害的……哎呦~~~”

話沒說完,她已經是舒服的連音都發不齊了。此刻,她所有的身心感受,似乎都通/過最後的那聲呻/吟表達出來。

這晚,自又是個被甜/蜜浸透了的不眠之夜。

莫意閑直直教jiāng燕si過去五六次,這才擁著她沉沉睡去。也就在今/晚,他們彼此才感覺自己徹底擁有對方。畢竟在家時,那仿佛是趙鐵柱的,因而他倆歡好時難免會有一種說不出的zui/è感,而在這裏,仿佛倒能體會那種男女熱戀的美妙感受。

直到第二天中午,jiāng燕和莫意閑才先後到家。

回想起這段在省城發生的風/liu韻事,二人臉上滿是說不出的甜甜笑意。

不過昨曰那一連串的激烈大戰,也確實是讓這對苟男女累壞了,因而進屋不久,兩人便倒在床/上睡著了。隻不過,他倆依舊是同住一屋,抱在一起、睡在一床,這才能夠安心入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苟男女正夢入黑甜,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直把兩人給嚇一大跳。

慌慌張張的從床/上爬起來,發現來人敲的還是屋門,可見人已經到了一門之隔的大廳裏,這教莫意閑和jiāng燕怎能不駭?畢竟他倆之間發生的醜事若是給人知道了,以後端得再也沒fǎ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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