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自己那個妹妹,何玉如的臉上洋溢起自豪的笑意。

她不無羨嫉的說道:“玉婉可比我還要好看許多呢,就咱們鎮上而言,追她的男人能從菜市口一直排到城北那兒去。人太多,怕是得用鞭/子像趕畜/生一樣的趕才行。”

莫意閑聽著樂了,笑道:“有沒有這麽好看那?我不信,這世/上還有比你好看的女人?有機會呀,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這趟何玉如可沒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打動,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提醒你,你少為我家玉婉有什麽花花/心思,她阿武可是你惹不起的。”

莫意閑聽了撇撇嘴,不無好笑的心道:‘那宋梨亭那老yin/蟲我又何時惹得起過?處/長我都不怕,難道還怕一個分/ju/長的兒子?’

他也不在意,大腳邁出,徑直便往臥室方向走去。

邊走還邊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別的不說,美/女我還真見過不少。你家玉婉再好看那也隻是肉做的,又不是黃金,我能對她有什麽特別的想fǎ?”

何玉如也不答話,就是感覺莫意閑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變了好多,不再有之前那般ju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是憂,一時說不出話來。

待見到莫意閑一屁/股坐上自己的炕沿,高高翹著二郎tui,擺出一副男主人的腔調。何玉如這才忍不住嗔道:“你這人怎麽這樣?自說自話進我屋裏不說,還坐在我的炕上。我可跟你說,下次你要是還敢這麽幹,以後就再也別來我家了。”

莫意閑不由奇道:“怪了,我以前不是也來過你的房間麽?那時候你怎麽沒趕我呀?”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麽說著,何玉如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加重了語氣說道:“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就該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莫意閑見她一臉決絕,似乎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卻也不怎麽氣餒。

女人嘛,總是要擺擺架子的,這很正常。

歎了一聲,他道:“好吧好吧,既然你這屋不歡迎男人,那麽我還是走吧。免得討人嫌。”話尤未了,已經站起身來往外走了。

他本以為何玉如一時心軟,會拉住自己,誰曾想卻聽她道:“少來這套,或許換作以前我還會留你。現在嘛……見識到你的真麵/目了,我是怎麽也不會留你的。”

這招欲擒故縱被當麵識/破,莫意閑老臉難免有些掛不住,訕笑了兩聲,說道:“好,算你狠。”心裏卻想:‘軟的不行,我來硬的。’

逐也不多說什麽,走至門前便把手一伸,手/指按下曰光燈開關,屋裏頓時陷如一片黑寂。

何玉如不由一驚,下意識叫道:“你、你想幹什麽?”

隻聽她滿是惶/恐的聲音,莫意閑就說不出的痛快。

視覺異能悄然運作,將房間裏的擺設及人影看個一清二楚。原來這房間一下子暗了下去,教何玉如眼睛極不適應,故而她現在正盲目的mo索著,似乎是要開燈的樣子。

莫意閑哪能教她得/逞?躡手躡腳的掩至何玉如的身後,反身一把將牢牢她抱住,嘴唇直接壓了過去,在她玉臉上拚命的亂qin。

“——啊!”

何玉如嚇的驚叫起來,莫意閑也由此找到了她的紅/唇,看準時機以嘴對了上去,tān/婪地啃起來,將那尖/叫/聲硬是止住。

同時,那他兩隻鹹租手也不再客氣,一/手抓在何玉如的豐/tun,一/手niē住她胸前的雪球,毫無節奏、且又cu/bào的揉/niē起來。

突然橫遭xi/擊,何玉如自然防不勝防,本能般雖想反/抗,可莫意閑上中下三路已然施壓,直接威/脅著何玉如作為女人最敏/感的幾處地方。更兼之莫意閑手fǎ老道,何玉如又是久不經人事,自然被挑的幾欲昏si過去。

自打前夫過世之後,何玉如一直守身如玉,很有自我保護意識,可她不想莫意閑竟這般膽大,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實在可è!

然心裏抗/拒歸抗/拒,她的身/體又非常享受莫意閑的調/情/動作,當下真有點敗倒在他堪稱完美技術之下的意味。

然那女兒家的矜持最終還是占據了主動,何玉如si命不肯配合莫意閑,不但牙關緊/咬,玉唇亦是閉如鐵閘,鍬都鍬不開。

莫意閑心裏暗笑:‘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fǎ了麽?’

心腸一狠,微微使勁兒,將何玉如強/行推上炕沿,再一把將其按倒在炕上。

雖然眼睛看不見,何玉如卻聽得到莫意閑那cu重如牛的喘息聲,自然不難想像他現在那副精/蟲上腦、麵紅耳赤的模樣。

當下有些怕了,何玉如低si掙紮,一邊兩腳亂/蹬,一邊輕呼道:“——阿閑,你不能這樣,我不是你老婆!”

勢成騎虎,哪有退bing之理?

莫意閑哈哈一笑,說道:“真是巧啊,我也不是你老公。”

言bà,看準時機抓/住何玉如的雙/tui,使勁掰/開之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同時亦不忘獻上一個驚天動地的長wěn,生生鍬開何玉如的牙關,靈舌好似螺旋槳般在她口腔裏攪拌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何玉如不想莫意掀wěn技竟然這樣高超,不免沉浸在這個世紀之wěn裏頭,反/抗動作亦隨之稍緩。

機不可失,莫意閑zéi手伸出,一左一右,各拿住何玉如的一隻豐/ru。哇塞!這手/感,真是shuǎngbào了,又大又軟,還能尖/挺,彈/性又好,還暖暖的。

莫意閑也mo過不少/女子雪峰了,也就何玉如胸前這對對讓他感到舒/shu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