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麽似的,何玉如歎息道:“我這兒你是絕對不能住的,其實另外我也有套房子,挺符合你要的條件。不過租給別人了,租期也還沒到。”
莫意閑到是吃了一驚,不想這何玉如竟然是個隱/形富/婆,不由感興趣道:“你除了這兒,還有別的房產?”
何玉如開心的笑了,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好dǎi也是一家飯店的老板釀啊,更何況奮鬥了這麽多年,沒點積蓄哪兒像話?”
莫意閑拍手叫好道:“這我就放心了,萬一以後咱倆結婚,不怕沒房子住。”
何玉如點了他一下額頭,笑罵道:“瞧把你給美的,誰要和你結婚了?更何況那房子是我的,你要娶我做老婆,你自己得有套房。”
在莫意閑過去居住的城市裏,結婚前女方都要男方mǎi房子,仿佛天經地義似的,看來這種xi俗到哪兒都是一樣的。真搞不懂,這些女人究竟是要找/男人還是要找房子?幹脆跟房產證去登記結婚算了。
笑了笑,莫意閑不以為然的說道:“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房不房的?隻要兩個相愛的人能夠在一起就行了,何必計較那麽多呢?幸福這種東西,可不是計較來的。”
這話乍聽之下好像很有道理,其實說到底還是莫意閑找借口想占何玉如的便宜。
何玉如沉默了片刻,把莫意閑看的心裏直發máo,忽然問道:“你不會打算一輩子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去吧?”
就算真有這念想,莫意閑這等喜怒不形於sè之輩也未必會說出來。
他沉吟片刻,說道:“我想先搞事業,然後再結婚,生好多好多的小孩,一家人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曰子。不然總不能讓老婆孩子跟著我挨窮吧?”
何玉如聞言點了點頭,像是很讚同他似的。
“我也是這麽想的,隻不過養小孩是很辛苦的……我一個人養不了那麽多,又不是母租。”說著這話,何玉如的臉sè有些jiāo羞。
莫意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到時候我給你找幾個姐妹,生孩子的重任也可以分擔一下嘛。”
何玉如聞言不jin氣道:“好你個壞小子,咱倆這才好上,你就想著要娶小老婆了?看我不打你!”說著,便niē起小拳頭往莫意閑的胸口zá去。
莫意閑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玉手,就放在嘴上qin著,一副sāo/浪的模樣,別提有多劍格。
何玉如對受不了他這套,掙紮著要把手收回,可莫意閑拿能教她得手?就這麽一直sisi攥在手裏。
何玉如奈何不了莫意閑,也隻得任由他去了。
兩人如此嬉鬧了一會兒,莫意閑忽然想起店裏的事,不由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可忙壞了吧?”
何玉如道:“還行吧,不過也挺辛苦的。”說著望向莫意閑,提議道:“不如你回來幫我吧?之前你就幹了那麽幾天,還擅自曠工,我可不會給你一máo錢薪水的。”
莫意閑真沒想到何玉如這麽勢利,苦笑道:“咱倆誰跟誰2啊?你用不著這麽計較吧?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我的錢也就是你的錢。”
何玉如卻不依道:“你hu/說!一/碼歸一/碼,公私要分明。再說,咱們倆的事兒可還沒定呢,誰說我一定要嫁你了?”
此言一出,莫意閑笑了,一把摟住何玉如,說道:“好,那我現在就把咱倆的事兒給定下!”說著便又一次把何玉如推/倒在炕上,一通渾天黑地的hu啃。
何玉如也樂於享受,由莫意閑輕薄了一陣,見他有/意再進一步,這才輕輕掙開,說道:“我不是什麽隨隨便的女人,便其他的什麽我都能由著你,可那最後一步,非得等結婚之後再幹不可。”
莫意閑卻對這種說fǎ相當不滿,抗/議道:“都什麽年代了?你何必這麽古板呢?更何況現在連/坐公交都是先上車後mǎi票的,我們人難道不應該學會變通麽?”
這番歪/理也隻有莫意閑講的出來,何玉如嗔道:“你這個壞小子,竟然把我跟公交車相提並論?如果我是公交車,你能坐,別人也能坐!你這家夥實在是太壞了!我算是認清楚了,你看上我,就是為了想幹那事兒,我就偏不讓你幹。”
莫意閑無/齒慣了,一把抱住何玉如,si皮賴臉的說道:“就當我說錯話了行不?你不是公交車,你是私家車,屬於我一個人的私家車。我愛你愛的比海都深,你今/晚就留我在這兒過夜吧?”
何玉如一把將他推開,堅/決道:“不行!你要是今/晚敢賴在這裏,我就報jing抓你!”
“得得得,不留就不留,別報jing呀。”莫意閑幹笑了兩聲,放開何玉如,說道:“此處不留yé,自有留yé處,大不了我找其他女人過夜。到時候我被別的女人勾引走了,你可別躲在房裏哭。”
何玉如不知道莫意閑這話半真半假,還當他是開玩笑,調侃道:“得,除了我,要是還有女人看得上你這壞家夥,那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