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見了不由暗tun口水,真想現在就一口把她給吃了下去。

前文已述,何玉如家臥室的炕,被一麵板牆隔成了兩部分。炕頭部分是何玉如平曰裏睡的,牆尾那邊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平時根本沒人睡。

何玉如從臥室的櫃子裏取出máo毯,遞給莫意閑,解釋道:“這是我妹妹的毯子,你今/晚就用它吧。不過你可別窩在被子裏做什麽è心的事兒,要是讓我妹妹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她話裏所謂的“è心事兒”,倒挺引人深思的。

莫意閑從炕上坐了起來,衝她笑道:“嘿嘿,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貼心小棉襖。別說我睡她的被子,就算跟她有什麽,那也是應該的。”

何玉如笑吟吟的麵容難得一肅,冷哼了一聲,拿個枕頭向莫意閑擲了過去。

莫意閑笑眯眯的一把接住,也不在意。

何玉如以複雜的眼神注視了莫意閑大約有一分鍾,這才玉唇輕啟,jing/告她道:”莫意閑,我可告訴你,千萬別想著要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或許是何玉如平常弱質慣了,莫意閑對她難得嚴肅的語氣根本不感冒,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笑著道:“嗨~~~瞧你說的,我要是跟你好上,你妹妹也就一同成了我的人。我要是不搞自己的小/姨子,難道留給別人去搞不成?這樣惹自己後悔的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幹的。”這番發言,倒真是把這小子的狼子野/心全部曝露/出來了。

何玉如怒視著他,說道:“你、你怎麽能說這種話?我妹妹她有男朋友了,你是知道的。實話告訴你吧,要是誰敢動我妹妹,小武第一個就要跳出來廢了那人,他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莫意閑可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隻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臉淡然的道:“我會怕他?到時候我把你妹妹幹的shuǎng了,她喜歡我還來不及,哪還會理那個姓武的小子啊?”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這也並非是信/口/開/河,一個初嚐性shi滋味的黃花閨女,每每最tān床歡。而這一方麵的事情,又是莫意閑所最為擅長的。莫意閑的本錢何玉如見識過好幾次,那叫一個天下無雙,想來不僅武耀光拍馬難及,就是黑人或者印度人也比不上他。

若是莫意閑真有心要勾引何玉婉,怕她端得是抗不住的。然則若是從此迷戀於床shi之上,成了一介yu女,也是會毀了她一輩子終生幸福的。

何玉如這下急壞了,帶著哭腔道:“玉婉……玉婉她還是個大姑釀呢,你可不能禍/害她啊!”

見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莫意閑不由歎了氣,說道:“話說……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麽樣糟糕的形象啊?你那叫玉婉的妹子跟了我,就這麽讓你擔心麽?”

何玉如重重的點了點頭。

莫意閑又是長歎了一聲,擺手道:“唉……剛才我那是跟你開玩笑的,哪想你居然當真了。真服了你。”

何玉如抹了抹眼角的淚花,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道:“這種事情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更何況我最害怕玉婉會被別人傷/害。”

莫意閑笑了,說道:“傷/害個máo,我是獅子還是老虎呀?你妹子跟了我/囯/家就要判她qiāng/斃了不成?”

何玉如也無意在這個話題上與他多作糾纏,隻道:“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事。不過,有句話我真還得告訴你,玉婉她馬上就要回來了,這孩子從小就喜歡爭強好勝,受不得半點兒委屈,所以你可不能欺/負她,不然她非得和你鬧開了不可。”

莫意閑舉著手,點頭道:“okok,我答應你。總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行了吧?”

何玉如一邊彎下腰替她鋪炕,一邊回答道:“玉婉才沒那麽不講/理呢,隻不過就是有點任性bà了。”

真是癩痢頭的兒子自說好,有時不講/理跟任性完全就是一種概念;正因為她不講/理,所以任性,也正因為她任性,所以不講/理。

不過莫意閑也沒有細細追討的意思,隻道:“聽說你家玉婉也是個難得的美/女,我倒是想見識看看,她到底怎麽個美fǎ。”

何玉如傲然一笑,說道:“她嘛……雖然不能跟許欣如相提並論,不過也是漂亮的很,鐵定能讓你見了兩眼放光就是。”

莫意閑笑了,感興趣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家玉婉是不是有這麽厲害。”

何玉如也不理他,隻是一門心思鋪好莫意閑所要睡的炕,然後這又轉向前頭那邊兒,為自己鋪炕。

莫意閑見狀,不由苦笑著說道:“你何必麻煩呢?幹脆咱們睡在一塊兒,這不就結了嗎?第二天起床時,也隻要收/拾一個炕位就夠了。”說著話時,已經把他拉進了懷裏。

何玉如皺著眉頭推開他,說道:“這怎麽行?還沒結婚,怎麽可以睡在一起?”

‘自/欺/欺/人。’莫意閑心裏這麽說了一句,嘴上道:“雖然不是睡在一起,但咱們也好dǎi睡在一個房間啊。更何況這兩張炕之間,也隻不過一麵薄薄的板牆相隔,和睡在一起有什麽區別?”

可任他無論怎麽去說,何玉如還是解決的搖著頭,隻道:“反正我就是不會跟你睡在一起的,想怎麽樣,你自己看著辦吧。要不,你回家睡去。”

莫意閑笑了,說道:“好啊,我先給你來個壩/王ying上弓再回去。”

何玉如知道他在開玩笑,因此也不生氣,隻顧著收/拾炕位。

不多時,一切臨睡前的準備工作就已做好。

何玉如把燈關了,躲在板牆後邊換上睡衣,率先躺到炕位上去,還不忘關照莫意閑道:“不早了,我先睡了。”

見這何玉如果然沒有一點那方麵的意思,莫意閑不jin失望,拖得隻剩一條內ku,這也上炕去。

他把何玉如給的máo毯蓋在身上,發現這毯子上真是說不出的香氣撲鼻。

這到底是香水的味道?還是女兒家身上特有的體/香?

——莫意閑不jin為此感到很有興趣,本能般的希望,那是何玉婉身上的體/香。繼又念到美豔無匹的何玉如近在咫尺,玉/體仿如太陽一般散發著熱量。每每想到這裏,莫意閑都不由的心/養得厲害,身上像有好多小蟲子在爬似的,不自覺將滿是女兒家體/香的máo毯,輕輕摩/擦起自己的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