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何玉如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吃驚道:“你前妻出軌?難道還有性/能力比你更強的男人?那豈不是成妖怪了?”
莫意閑聞言,不由格外看了她一眼,不無感歎的說道:“我以前咋就沒發現你這麽色呢?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勾引女人的,除了床/上功夫,還有錢、相貌又或者是口才這類其他因素嗎?”
“……恩,你說的也對。”何玉如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最吸引我的還是床/上功夫,其他的嘛……我瞧著沒一樣順眼的。唉……可惜我守了這麽多年的身/子,最後居然壞在了你小子的手裏。你一定要對我好,不然的話,天都要打你。”
莫意閑抓了抓腦袋,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咱倆這不好好的嗎?你平白無故說這種話幹嘛?沒事兒觸黴頭,不吉利的。”
何玉如這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頓時沒了心氣兒,把臉貼在莫意閑的胸膛上,柔聲道:“其實……我就是看見你和其他姑娘在一起,這心裏不舒服。我就怕你會被她們給拐跑了,從此就不要我,對我使亂終棄。”
莫意閑恍然大悟,茫然的點著頭,說道:“難怪……難怪你怎麽也不肯跟我歡好,原來是怕我吃飽了把你一腳踢開呀?”
“你敢!”何玉如瞪著那對美/目,說道:“你要是把我踢開,我、我就……我就……”
“我就”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是因為何玉如根本沒有足以威脅莫意閑的東西,最後,隻道:“你要是把我一腳踢開,我就死給你看!”
莫意閑這下算是見識了女人有多愛胡思亂想,擺了擺手,說道:“我說玉如姐呀,你就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嗎?你看你這賣相、這身材,男人為你瘋狂還來不及,誰會瞎了眼的把你一腳踢開呀?”
何玉如想想也對,卻還是有些擔心,隻道:“我現在再怎麽漂亮勾人兒,但也總會有老去的那一天。到那時候,現在這些姑娘們豈不是要把我給趕上去?尤其是那孟姍姍,才這個年紀就這麽漂亮,再過幾年還得了?總之我就是要你離她遠點兒,不然我光是吃醋都要吃的活活酸死。”
莫意閑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隻道:“人家還是個孩子,你少胡說八道。”
“哎?怎麽?你這才剛享用完,就開始說我胡說八道了?”何玉如叫了起來,捏起粉拳砸了莫意閑一下,氣道:“反正你別想著要跟孟姍姍好,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莫意閑還真沒想到,何玉如竟然也會有這樣胡攪蠻纏的一麵。
離孟姍姍遠點兒,聽到這句話,莫意閑這心裏一涼。
按理說,何玉如確實不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關鍵還有點兒錢,也有些頭腦,用來做老婆再合適不過。可不知道為什麽,要讓莫意閑跟孟姍姍從此不相往來,他這心裏就有一種生離死別般的痛。
更要緊的一點是,他之前和宋梨亭爭風,何玉如曾一度選擇後者。也由此,莫意閑對何玉如的看法徹底有了改觀,他總覺得,自己早已經沒有當初那麽樣珍惜何玉如了。
如今,何玉如那咄咄逼人的架勢,頗有些拿自己和孟姍姍放在莫意閑麵前做比較的意味。而莫意閑究竟會選擇哪邊,其實也就隻有自己才知道了。
天剛蒙亮,還在四五點時,莫意閑就被/迫鑽出了何玉如那香噴噴暖洋洋的毯窩。
他倒是不想走,反正米已成炊,早走晚走都是一樣的;更何況,他還打算跟何玉如一起做做“早操”呢。不過何玉如偏偏怕被人知道似的,非要莫意閑趁著外麵沒人,趕緊離開這裏。說是萬一被別人發現他倆做出這事,予誰的名聲都不好聽。
莫意閑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何玉如那封/建古板的思想,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糾正過來的。
無奈,即便再不情願,他也隻得出了如婉酒家的大門。
與何玉如那溫暖如春的臥室比起來,這冷清清的大街簡直就不具可比性。
莫意閑走著走著,不由倍感陰冷,先是抱著胳膊搓試了一下,然後為了盡快讓自己暖和起來,便跑起了步。
才跑了半公裏不到,打從北邊兒駛過來一輛轎車。
開始時莫意閑也沒怎麽在意,誰想轎車竟“滋”的一聲停在了他的跟前。
車窗一落,邊不憨那張a/v男/憂般的橫肉臉蛋兒出現在了莫意閑的視線當中。
邊不憨往如婉酒家的方向斜視了一眼,嘿嘿笑兩聲,瞅著莫意閑道:“小子,我跟你很久了……真想不到啊,何玉如這種不吃腥的貓,也吃上腥了。連她都搞得定,你可真有本事。”
提到何玉如,莫意閑心裏一肚子的火。她要自己與孟姍姍斷絕關係不說,還一大早把自己踢下了床。
可莫意閑又不敢找何玉如去理論,不想邊不憨這老小子居然撞在了自己槍口當,當下也沒給他什麽好臉色,瞥了一眼道:“少tm胡說八道,惹毛了我,把你給打扁咯。”說著,揚了揚自己沙包般大的拳頭。
這小子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邊不憨自然氣壞了,可他又確實打不過莫意閑,無奈,隻得忍氣吞生的道:“你跟何玉如睡覺,這不幹/我的事。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說——別去打許欣如的主意,你這賤種配不上她。”
此言一出,莫意閑這才明白,原來邊不憨是為了許欣如而來的。
莫意閑心裏暗笑,忖道:‘你讓我不打我就不打,那豈不是很沒麵子?更何況我已經打了。’
念及此,莫意閑擺出一副輕藐的樣子,說道:“許欣如又不是你什麽人,我打不打她的主意,關你鳥事?”
邊不憨猜到他會這麽答似的,露/出了意料當中的獰笑,笑罷才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許欣如屬於我邊不憨的,誰要是敢跟我搶她,我一定不計任何手段,把他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