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社會上這麽多不想要孩子的夫妻,生了一個又一個;而他老趙家朝思暮想,卻愣是坐等斷子絕孫。

這些年來,趙鐵柱也沒在江燕身上少下功夫,前幾年更是日夜耕耘,然江燕的肚子從不見有絲毫反應。去醫院診察了一下,江燕沒有問題,而趙鐵柱卻被診斷出是精蟲稀薄。

這病吃了好些藥也不見好,趙鐵柱這兩年歲數上去了,家夥也越發沒用起來,極少與江燕辦事兒;對於生孩子的事,自然是沒了盼頭。

搬到大原鎮來,很大一程度上也是因為在村裏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另外,趙鐵柱的老爹也是對江燕垂涎已久,乍聽兒子生不出娃兒,幾次提出要親自“借種”給江燕,老不羞還義正嚴詞的聲稱,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是有夠無恥的。

想著想著,心裏就有氣,趙鐵柱罵了聲操娘,拳頭在**狠狠地砸了一下。

江燕神情暗淡,輕聲道:“我呀,每次看見人家家裏的孩子跑來跑去,這心裏總是說不出的難受……咱們夫妻搬來鎮上也有好幾年了,還不下個蛋,怕又要給別人瞧出問題。要不,咱倆去領養一個唄?”

領養的事趙鐵柱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考慮到一些問題,始終不能點頭。

“領養的事絕對不可以,俺不同意,”趙鐵柱斬釘截鐵的道:“畢竟不是自己養的,萬一養大了跟親生父母跑了,咱倆上哪兒哭去?豈不是替別人做了嫁衣?”

江燕知道趙鐵柱心裏已有了主意,問道:“那你想怎麽辦?”

“怎麽辦?”趙鐵柱愣住了,心裏有個點子藏了很久,一直沒敢說出口來,今天江燕問上門來了,倒是個說出來的機會。

下定決心,他道:“燕,既然你能養,便去養一個吧。”

江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忙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趙鐵柱猶豫了一下,把話挑明道:“猴子與我說過好幾次了,說是對你有意思……我看,他倒是真心的。你向他借點種吧,娃兒生下來,俺一定會當親生孩子來撫養的。”

江燕失聲道:“你讓我跟他——”話還沒說全,便頓住說不下去了。

她一下子從**坐了起來,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望著趙鐵柱。

趙鐵柱心裏有鬼,忙食指放在唇邊,“噓”的一聲,作賊似的低聲道:“你小點聲兒,不怕被人聽見那!”

江燕玉體不住的顫抖起來,聲音裏帶著哭腔道:“老公,你與猴子平時拿我開玩笑這沒關係,可真要我背叛你,我、我寧願去死!”

趙鐵柱亦駭然動容,卻仍然堅持道:“燕,我不能沒有你,但也不能沒有孩子。我知道這事兒委屈你了,可是……可是這也是為了咱們能有個完整的家呀!聽話,就當是被狗壓了。答應我好嗎?”

江燕知道趙天柱做夢都盼望著能有個娃兒,心中一軟,竟鬼使神差的說道:“可是……你讓我跟猴子……如果真的有了,生出個小猴子,豈不是丟死人了?”

趙鐵柱見江燕鬆了口風,意識到借種有望,忙道:“不是猴子也沒關係,隻要你肯,找誰都行。”頓了頓,又補充一句道:“隻不過,你得答應我件事兒。”

“找誰都行”這句話,倒真有些觸動了江燕。她芳心亂跳,想都沒想便問:“什麽事兒?”

趙鐵柱道:“不管你向哪個男的借種,懷孕之後,就馬上與他一刀兩斷,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更不能嫌棄俺、離開俺。燕,我不能沒有你,如果你從我的生活裏消失,我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話他也動了真情,眼眶都濕潤了。

江燕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連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趙鐵柱緊緊摟住了她,說道:“有你這句話,俺老趙也就放心了。”

江燕在他懷裏沉默了一會兒,想到什麽似的,忽又說道:“可這種事……你讓我怎麽跟人家說呀?若真說出口,還不丟死人了?”

這話倒是說進趙鐵柱心裏去了,男人嘛,最怕的就是教人知道自己不行。

想了想,他道:“這樣吧,我先觀察一陣,到時候替你找。”

江燕輕“恩”了一聲,腦袋又埋進了丈夫的胸口。

想到懷中嬌媚的玉體,很快就會成為其他男人**的玩物,趙鐵柱心裏一陣說不出的疼痛。

良久,江燕才從趙鐵柱的懷裏抬起頭來,說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穿點衣服,咱們睡覺吧。”

趙鐵柱心裏憋屈,一股無名火燒來,竟沒有任何前奏及預兆,便猛地把江燕推倒在**,掰雙腿重重的挺立進去。

未經**的深徑又幹又澀,加上趙鐵柱一肚子窩囊氣,這番活塞運動自然是充滿了野蠻的qj意味。

江燕對此毫無準備,在感到疼痛的同時,亦不可避免的興奮起來,控製不住“哇哇”大叫,也顧不得今天家裏還住了個客人。

然則江燕又豈知,莫意閑竟躲在門外,對於這一幕已等候多時了。

偷窺是罪,可偷窺所能取得的興奮及喜悅絕非尋常字句所能描述。看著這夫妻倆激烈交戰,莫意閑真是恨不得自己也提槍就上,道德心羞恥心啥的,早被扔去了九霄雲外,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

算起來,他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經曆此等戰陣了,心中的渴望,自是不必多說。

莫意閑入住趙家的第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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