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xiè過後,莫意閑倍感暢快,身/體亦是猶如燃著烈火似的,逐去冰箱去取來一瓶冰水,“咕嚕咕嚕”灌了下去。(s/ex後喝冰水,這是很不健康的,大家千萬別學)

何玉如臉上布滿了紅潮,顯然依舊沉醉在那極至快/感後的餘韻當中。

她輕輕拍打了兩下莫意閑的後背,嗔怪道:“阿閑你真是太壞了!我現在是危/險期,剛才要你射在外邊,可你偏偏不聽。你說,要是萬一我有了,那可怎麽辦?”

莫意閑側躺下來,讓何玉如趴在自己的身上,這樣就可以與她胸貼著胸。

感受著她那對豐/ru壓在胸前的美好觸感,莫意閑shuǎng得的咧嘴直笑。

他道:“要是你有了,生下來便是。男的就叫莫儒房,女的就叫莫姬芭。”

“mo/ru……房?mo/基……巴?”何玉如逐漸反應過來,打了他一下,斥道:“虧你想的出來,要是孩子叫這種下/liu的名諱,我非跟你拚命不可!而且未婚先孕,敢情你沒事兒,可我這肚子卻是會大的,被人瞧出端倪,以後還怎麽做人?”

莫意閑哈哈一笑,鹹租手在她玉/背上liu連忘返,說道:“這容易,要是你有了,咱倆立馬登記結婚。到那時候,相信應該沒人能說閑話了吧?”

這話可是說到何玉如的心裏去了,她激動的qin了一口莫意閑的臉,笑道:“這還差不多,做男人就得有擔當,不然再好看也沒用。不過……你要是真的跟我結婚了,你不會後悔麽?”

莫意閑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奇道:“我為什麽要後悔?”

何玉如歎了一聲,遲疑片刻,才道:“我看得出來,那個許欣如還有孟姍姍,她們倆對你或多或少都有些意思……你要是娶了我,等於在一顆樹上吊si。要你和她們倆從此絕緣,你難道不後悔?”

莫意閑聞言一dāi,心想確實如此,然此情此景,他又如何瞧不出是何玉如在試探自己呢?

笑了笑,他道:“你就別hu思亂想了,許欣如跟孟姍姍確實是難得的美/女,但我莫意閑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主。有了你,我也就知足了,其他的事,根本就沒想過。”

他嘴上這麽說,心裏其實還真的有點發酸。對許欣如他倒沒什麽特別的想fǎ,但孟姍姍可就一樣了。

每每想到她那雙明亮卻又hán情脈脈的眼睛,莫意閑這心裏就是一陣說不出的難舍。

何玉如卻不知他這腦袋裏在想什麽,隻記起件要事,對他道:“差點忘了跟你說,我家玉婉要回來了。你呀,可不能厚此薄彼,對她要像對我一樣好。”

莫意閑聽出了何玉如話裏的語病,xié笑道:“好啊,等你妹子來了,我一定讓她欲/仙欲/si。”

何玉如這才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佯裝出發/怒狀,嗔道:“好你個壞東西,玉婉這不還沒有回來,你就說這種liu/氓話;她要是真的回來了,還不得吃你的虧呀?好吧,就讓我這做姐姐的替她除害!”

說著,兩手伸向莫意閑的腋窩,搔個不止,nong得莫意閑笑得直咳嗽,qiu饒半天,何玉如才肯放手。

玩兒的累了,之後二人相擁而眠,一起飛入迷人的春/夢當中。在美妙的夢/境裏,相qin相愛,不知世/間還有愁苦與煩惱。

到了第二天,依舊是老樣子,天都沒亮莫意閑就被何玉如給踢下了床。

無奈女王陛下之威,他隻得自己回家休息了一陣,臨近中午時,這才洗漱完畢,趕往酒家幫忙。

誰想他一進店裏便吃了一驚,隻因今天客人實在多得不能再多,非但座無虛席、人聲嘈雜,門外還排著長隊。

玉婉酒家的生意行情向來很好,卻也未曾好到這種程度才是。莫意閑不jin奇怪,今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何玉如正和張mā在廚房裏正忙活著,莫意閑趕緊進去幫忙。又是刷碗、又是端東西,折/騰的焦頭爛額、腳底板杠上後腦勺。好在高峰群來得快去的也快,客人很快便一**的散去,莫意閑這負擔這才漸漸輕/鬆/下來。

當然,在此之前還是比較忙活的,有時候莫意閑也會不痛快,這如婉酒家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也難怪,何玉如這麽漂亮,每每都能引來一些男性同胞的光顧,也不知是否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人一多,廢水也就跟著多了。如婉酒家設備不能算非常先進,也沒什麽現代化的排水裝置,隻能靠人工出力,一有廢水,得出門去對麵的石溝裏倒。

莫意閑年輕力壯,又是個男人,這等累人的活計自然落到了他的身上。

如此反反複複的倒了多趟水後,他覺著這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來去浪費不少氣力,便跟何玉如提議道:“幹脆我把廢水往門外一灑得了。”

何玉如倒也心疼自己的男人,便點頭道:“好,開門就倒也行,反正一會兒就幹了。”

莫意閑樂得去聽何玉如的話,如此,又一連倒了五六盆水。剛開始時自然也注意門前有沒有來人,但等倒第七盆水時,已經cu枝大葉了許多。

他看也沒看,隻用腳蹬開門,手一伸展,“嘩啦啦”的一聲,大盆的廢水便給灑了出去。

水liu/落處,隻聽一人“啊”的尖/叫了一聲。莫意閑聽了一驚,不好,潑到路人/身上去了!

定睛一看,隻見一姑釀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全/身上下都是廢水,還正從她頭上向下淌呢。

毫無疑問,這自然是莫意閑幹出來的傑作了。

這姑釀正瞪圓了眼睛,便向那潑水之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