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這家夥怎麽被打成這幅鬼樣子了?”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將畫麵裏麵空山秋陽現在的慘狀截屏放大以後。

身為對方損友的天苑萬虎,笑嘻嘻的調用了之前的某些監控記錄,把對方走進【地下世界】之時那副英姿勃發的樣子同樣進行了截屏放大處理。

做完此舉。

再回頭看著對方現在的乞丐裝與親媽都難認的外表。

天苑萬虎不禁怪笑起來。

屬實是天河水軍天蓬元帥被打成了高老莊豬八戒。

一時間。

他心中浮現出了不少的卑鄙之事。

比如:他打算把這兩張圖片製成表情包,然後用3D打印機打印幾個立體模型出來。

如此一來。

在去醫院看望對方時,他也算是有了份貼心禮物。

非常仿真的人物手辦!

想來。

對方會很喜歡都說不定?

當然,損友歸損友,看著空山秋陽那副恍若被人足足毒打了幾個小時的模樣,他心裏明白,換作是自己與西神憐比劃的話,恐怕在結果方麵照樣沒有什麽區別。

至多至多就是看在天苑漓的麵子上,西神憐應該不會毒打他的臉而已……

實力方麵,天苑萬虎雖然比空山秋陽來得強一些,但往日的切磋雙方基本就是二八開。

勉強算是互有勝負,沒有什麽絕對的壓製力。

因此,當那個能夠和他打得有來有回的空山秋陽被西神憐無情毒打後,他自然是有了戰鬥力方麵的準確參照物……

‘我在前段時間的感覺果然是正確的,西神憐這家夥的實力與潛力,完全就是極度超標的類型,縱觀全人類的曆史,這家夥恐怕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站在最前列,他或許真是東瀛的未來也說不定……’

並且。

天苑萬虎還知道著一件事情。

西神憐,從頭到尾都沒有進行過任何的訓練與鍛煉,這個家夥完全是在漫無目標的自由成長中,自然而然的就擁有了這份力量。

不過,或許是出於不甘與不願承認差距如此巨大的緣故,天苑萬虎特意的自行忽視掉了這一點事實。

畢竟,單單是擁有著這份力量,西神憐就已經足夠異常了……

再深思下去的話,天苑萬虎覺得自己或許會情不自禁的懷疑對方是不是什麽非人類外星物種……

事實上。

此時此刻,隨著空山秋陽這個實力不俗的【成熟階段覺醒者】完完全全撲街,被西神憐打得隻差原地被整容,很多家夥確實是開始懷疑起西神憐到底是不是人類了。

他所展露出的力量與天賦,幾乎完全超越了已知的各種記錄,讓人懷疑大家到底是不是一個物種。

並且。

這一懷疑必然還會隨著空山秋陽幾天後的蘇醒而越加嚴重。

空山秋陽是唯一一個知道西神憐究竟贏得多麽輕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挨了西神憐拳頭後還活著的家夥。

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就很悲劇,但在不久的未來卻也將是他的榮耀與自豪。

……

天苑漓的專車中。

望著身旁這個完全沒有在意之前那些事情的家夥。

天苑漓在琢磨一會兒,終究是用自己的手肘輕輕推了推西神憐的腰,有點期待的問道:

“你們之間的戰鬥到底是什麽情況”

“怎麽感覺你完全就是贏得輕而易舉,連衣服都沒有髒。”

被對方推的晃了晃的西神憐,漫不經心的實話實說道:

“我到了地方以後,原本是想讓對方直接投降節約大家時間的,但對方不肯,高低要和我比劃兩下,所以我就踹了對方一腳外加毆打了對方三百多拳,再然後我就贏了。”

不過,麵對把事情的過程說得有點過於簡化的他。

天苑漓顯然是無法心領神會其中奧妙。

立刻就吐槽道:

“你在說些什麽鬼話,能不能加點描述詞。”

“連講兒童故事都沒有這種講法吧?”

“真是挑剔~”

西神憐有點嫌棄的撇了下嘴。

“我明明已經說完了所有的過程……”

說著話之餘,他隻能是從係統空間裏麵拿出了一個畫本與一支畫筆。

隨後。

他直接就在空白的畫本上麵快速繪畫起來。

三分鍾後。

西神憐畫出了一套八十頁的漫畫。

並把那玩意遞給了天苑漓。

上麵不僅有著惟妙惟肖的人物描繪,還有著完整的台詞與鏡頭分鏡。

就連空山秋陽被西神憐單手毆打時那扭曲不已的臉龐,都被畫得格外生動。

其餘的東西先不說。

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天苑漓就立刻沉默了。

她發現對方的繪畫技巧完全就超出了她的認知。

精細程度堪比照片……

不對!

應該說完全就是超清照片。

縮放了一下自身的視覺以後,天苑漓立刻就發現這玩意甚至還有像素點。

‘這是什麽操作?’

看著那些組成漫畫內容的一個個微小像素點。

不解手工繪畫為什麽會有像素點的天苑漓立刻問道:

“怎麽會有像素點??”

西神憐聳著肩膀坦然答道:

“這不是為了效果嗎?”

“我完全是按照16K畫質來畫的像素點密度。”

這番話,完全就刷新了天苑漓對於手工繪畫的理解。

‘這是人類能搞出來的操作?’

拿著手中這本足以讓全球藝術大師齊齊落淚的手工漫畫,她心中由衷湧現出了這樣的疑問。

“是誰教你這麽畫東西的?”

“剛剛自學的,在畫本的另一麵還有幾幅我剛剛練手的草作。”

翻開畫本的背麵。

天苑漓果然看到了幾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劣質變得優秀乃至於異於人類該有水平的圖畫。

她依舊有點不敢置信:

“在這之前,你根本沒有學過繪畫?”

西神憐搖了搖頭:

“沒有,隻是看到過別人的作品罷了。”

曾經學過繪畫的天苑漓輕聲哀歎:

“聽到這種話,那些繪畫大師會絕望的。”

話裏充滿了種對於西神憐此等天賦的豔羨。

然而。

西神憐卻當即給予了否定:

“為什麽要絕望?”

“他們比我差,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弱者何須與我比較?”

“碌碌無為的普通人也好,所謂能夠驚世駭俗的天才也罷,那些渺小的平庸之輩,有什麽資格與我相提並論?”

“那些微不足道之人,隻需要心悅誠服的跪倒在我麵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