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為止。”
“紅月,或者說那像是顆紅心的月亮並未對地球這邊造成什麽物理性的破壞。”
“再加上,東瀛國的治安本就不錯,所以本國所發生的騷亂,各種打算趁火打劫的家夥,已然被平息掉了絕大部分。”
“但……相較於那些臨時起意發泄情緒的暴民,某些奇奇怪怪猶如陰溝老鼠的組織,也是時隔許久的趁機顯露了一番存在感,對很多重要事情造成了惡劣影響。”
“這令包括我們天苑家在內的不少家族都或多或少的有點不滿,打算再清剿幾遍老鼠……”
講完整顆星球各個國家的大體現有局勢後,天苑漓又專門講了一下東瀛國的本國局勢。
使得西神憐能夠對現有事態有個大概的認知。
講完這些後。
她才轉而講道:
“這一次,我之所以前來你的住所找你,除了是想要了解一下你晉階以後的大致情況外,便是想要麵對麵的問一下你,有沒有打算加入官方掛個閑職什麽的。”
“畢竟,一個完全無拘無束的野生【自我階段】在東瀛國範圍中到處亂跑,很容易就會被誤以為是某些不大好的信號。”
“那所謂的掛名閑職,你完全不需要承擔什麽職責,隻需要掛個名字就行。”
作為一個國家。
東瀛國能夠容忍西神憐這種家夥在【初醒階段】與【成熟階段】之時到處跑,本身就已經是世界各地自古以來有關覺醒者的種種教訓太過於深刻入骨的緣故了。
而,麵對【自我階段】這種比人形核彈頭還要危險的玩意……
大家屬實是很難放任下去。
不說什麽收為己用。
但好歹的話。
官方還是希望各個覺醒者能夠給自己一點麵子。
比如掛個官方閑職,表麵入夥什麽的。
這樣子。
大家起碼麵子上會好看許多。
毫不客氣的說。
很怕各個覺醒者給自己搞狠活的官方,屬實是有些卑微。
態度多多少少強硬不起來。
但西神憐又豈是那種想要去掛名的人?
你讓我當我就當。
那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因此。
西神憐極其不要臉的講道:
“……我覺得我自己還是挺安分守己的,專門掛個閑職什麽的,就不必了吧?”
而聽到這話。
天苑漓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然後。
等咖啡咽下。
她這才不急不緩的反問道:
“安分?”
“你確定嗎?”
“要知道,最近挨了你耳光的那群人之中,可有好幾個家夥是我們天苑家的成員。”
“甚至,其中有一個倒黴蛋按照輩分來排,貌似還是我的侄子輩,但年齡達到八十多歲的對方,在昨天卻連門牙都被你打掉了,隻差一點就得入土為安。”
西神憐隨即大驚。
“啊?”
“居然還有這回事?”
“我居然會毆打到老人!!”
“這實在是太可惡了!!太讓人心寒了!!”
深思一秒。
沒找到什麽合理的借口後。
作為實誠人。
西神憐隻能是改變之前的決定:
“為了更好的維護正義,我掛個閑職就是……”
“但,我要鄭重的申明一點,肯定是你親戚的某些語言與表現,狠狠地傷害到我以後,我才會選擇抽他們耳光。”
“……你還是要點臉吧。”
不過,聽見對方願意掛名。
天苑漓也是不再緊抓問題,開始講解起西神憐的待遇問題。
“特殊部門,享有將軍頭銜。”
“雖然沒有什麽實際的軍權,但各種相應待遇全都配備。”
“包括一定數量的警衛部隊與權限……”
那是一長串內容。
每一樣,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及之物,足以讓他們為之心馳神往。
末了。
在介紹大體職責時。
天苑漓隻是很簡短的說道:
“職責,就是不要亂搞事!”
“不要到處破壞山川河流與到處殺人放火!”
官方掛名,定期打錢,隻求你們不要到處亂搞。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好更輕鬆的工作嗎?
但對此,西神憐卻隻是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僅僅打算暫且蒙混過關。
而這時。
新的動靜出現了。
“叮~”
在一聲清脆的響聲後。
從樓下客廳直達天台的電梯自動打開了。
其中緩緩走出千山雪繪那看起來有點懶洋洋的身影。
再然後。
千山雪繪一眼就看到了那身穿泳衣的夜綺咲。
一刹那。
銳利的光,便在她眼中閃過!!
也是在這一刻。
麵對危機。
都不待對方開始發問。
大腦處於快速運轉之中的西神憐便選擇主動出擊,搶先說道:
“雪繪,你來得正好!”
“我打算今天搞個泳衣派對,咲已經搶先換好泳衣了……”
說完。
他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做出了一個擴胸運動。
隻見,雙臂一振!!
“嚓!!”
於清晰的碎裂聲中。
西神憐穿在身上的日常服飾當場就破碎成一塊塊碎布。
並精準掉落到了旁邊垃圾桶裏麵。
顯露出一條早就被西神憐穿好的泳褲,以及他那滿是完美肌肉群落的軀體。
夜綺咲、夜綺詩、夜綺麗、天苑漓:
“……”
她們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緋鬆鳴紀:
“唔~”
她選擇輕呼出聲,並順帶單手捂眼,試圖證明非禮勿視。
千山雪繪則是目光之中滿滿的震驚。
西神憐的爆衣,讓她無法理解現狀。
這是何等的不知羞恥??
猶如死機一樣的沉默許久後。
感覺大腦有些過載的千山雪繪被迫選擇跳過上一個問題。
她的目光,慢慢移動到了那坐在西神憐正對麵的天苑漓身上。
美麗、冰冷、冷漠、貴氣、優雅……
第一秒,她本能地明白到這是一個有些高傲的美麗女人。
第二秒,她感受到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審視意味與打量感。
第三秒,她的情敵雷達終於是有了明顯的動靜……
千山雪繪隨即看著天苑漓的方位,向西神憐笑不露齒的詢問道:
“這位是?”
“天苑漓。”
沒等西神憐回答。
天苑漓就自行回答了千山雪繪的問題,並且優雅的站起身,目光平靜的直視著千山雪繪,反問道:
“你就是千山雪繪小姐嗎?”
“真是久仰了。”
一時間。
現場極為的平靜,但又極為的壓抑。
‘哇……’
‘這種感覺……’
‘這種可怕的感覺……’
西神憐,他可恥的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