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打探本地有啥土特產的西神憐。

擺攤的糟老頭,看了看外麵那冰天雪地的環境以後,在很無語的撓了撓腦袋之餘,也是有點不解的問道:

“帥哥,你是來旅遊的嗎?”

“剛出的酒店?”

“怎麽穿條泳褲就出來了?”

老頭說的是本國語言。

不過。

閑來無事的西神憐,早在很多天前就學會了地球上麵的一百多種現代語言,外加數百萬種地方話,再外加N多種有著資料的滅絕古語言。

所以。

西神憐直接就用當地語言回答道:

“嘛……旅遊算不上,我是來辦事的。”

“穿泳褲是因為來辦事之前,我正在遊泳。”

說話時。

選了兩塊雪糕的他,還用【人生贏家係統】的【額外天賦——人生贏家的財富自定義權】變了張大額的當地貨幣遞給老頭:

“零錢就不用找了,給我說說你們這裏的特產。”

接過西神憐遞給自己的大額貨幣,感覺自己今天營業額暴增一倍的老頭,當即不再關心西神憐為啥會是這個打扮,美滋滋的答道:

“好吧,我給你說說本地特產……”

……

一會兒後。

提著兩塊雪糕的西神憐來到了公路側麵。

而遠方綁架著十六夜傾妙的車隊也逐漸臨近。

在冬日陽光的照耀下。

縱然隻是穿著精簡至極的樸實裝備,一條花色的泳褲,外加一雙拖鞋,但西神憐那自信的步伐與完美的外表,依舊是充斥著股難言的魅力,引得來往車輛不斷向他投來目光。

就連目標車隊的最前方處,那負責開路的車輛,都不由自主的放緩了一些車速。

再然後。

車就炸了。

字麵意思的爆炸。

開車的司機與車內的幾名人員全都當場去世,與世長辭。

那巨大的火光與動靜使得車隊更後方的車輛,立刻就是慌忙踩動了刹車。

甚至。

由於路麵太滑。

還發生了追尾事件。

引得旁邊的擺攤老頭,直接就是滿臉問號。

他根本沒有搞明白車輛是怎麽爆炸的。

不過。

作為生活在本地的居民,他還是發揮出了本地人員自帶的技能——【潤!快潤!!】

眨眼間罷了。

達到八十歲高齡的他,就以百米九秒的速度逃亡至了遠方。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但車輛突然爆炸這種事情大抵隻會是襲擊!

看熱鬧是不可能看熱鬧的。

流彈又不長眼。

經常隨機帶走圍觀群眾。

對方那矯健的身姿,引得西神憐都是有點唏噓。

不過。

在多看了兩眼後。

他慢悠悠的提著雪糕向那已然刹車的車隊走過去。

沒等他走兩步。

麵對過於顯眼的他。

確認他就是襲擊者的車隊,當即走下一大群人。

有雙手提著槍的,又拿著近戰武器的。

其中。

由於當前世界的特色。

基本上,唯有菜狗拿著槍械,那些武技修行有成者,大都是拿著近戰武器。

沒有多餘的話。

那些持槍人員立刻就嚐試扣動扳機。

但下一刻。

還未扣動扳機。

觸發了【絕對先擊】的他們,毫無征兆的就全體變成了肉餅。

整個人連骨頭帶肉的碎成了漿狀物。

靜靜鋪在滿是白雪的地麵。

這般恐怖景象,使得那些原本還打算進行近戰的武者立刻頓住了腳步。

再然後。

停下腳步的他們,也隨先頭人員而去。

同樣毫無征兆的變成了肉餅。

從頭到尾。

西神憐都沒有在意過他們。

也就更別提敵意了。

對他來說。

麵對這群人時,連【絕對先擊】的自動反擊都得主動調小力度。

要不然。

整座城市都得被連帶性的爆掉。

那就不大好了。

就這樣。

在一步一步中,他慢悠悠的來到了十六夜傾妙所處的車輛旁。

沒有提著雪糕的那隻手,隻是輕輕一揮,那可以防彈的厚重車門便隨之無聲無息碎裂,變成了無數碎塊掉落在地麵。

顯露出了車輛內部那一個個麵色惶恐至極的人員。

此刻。

不隻是本地的邪教人員。

就連十六夜傾妙都是同樣的極其恐懼。

畢竟。

西神憐作為肉餡製造者,確實是有些令人畏懼。

再加上,來曆不明,沒有多餘的話語,沒有多餘的動作,輕描淡寫就超度掉其餘所有人的操作。

由不得大家不怕~

直到他用手指隔空指了指坐在後排的十六夜傾妙,大家才明白他是來找誰的。

“下車吧。”

現在,他說的是東瀛話。

做為被他指著的人。

十六夜傾妙在身體一僵後。

隻能是身體有點僵硬的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下車。

麵對來意不明,下手如此狠辣的強者,她完全不確定自己會是啥下場……

在她下車時。

她的一左一右,那兩個負責看守她的持械人員,完全就是一動不敢動。

握著槍柄的雙手,滿是汗水。

恐懼。

已然在他們心中生根發芽!

擊碎了他們的勇氣。

而在等待十六夜傾妙下車的途中。

提著雪糕的西神憐,還順便拿出【守舊派煙盒】,從裏麵挑出了一根造型近似雪茄的香煙。

等他拿好煙後。

隨著十六夜傾妙走下了車,雙腳站穩。

那名身穿能夠凸顯身材的靚麗職業裝,年齡大約二十七八歲,相貌十分美麗的女人,終於是壯著膽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大人,我們是荷多教的人,您……”

聽到西神憐說的是東瀛話。

她用的也是東瀛話。

但下一瞬間。

整輛防彈車就變成了鐵餅。

猶如被壓路機來回壓了幾萬遍一樣平整。

隻差直接就鑲嵌進水泥路。

沒有任何的慘叫與掙紮。

唯有一點血水與火焰從鐵餅裏麵飛濺出來。

而其中的一縷火焰,剛好就替西神憐完成了點煙動作。

這一切。

使得那被膠帶封住了嘴的十六夜傾妙,不由自主的就顫抖了幾下。

最終。

迎著對方那膽戰心驚的目光,默默的吸了兩口煙後。

西神憐問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要吃雪糕不?”

“有兩種口味!”

說話時。

一手拿煙的他,還舉了舉自己另一隻手提著的塑料袋。

在那裏,兩塊剛買的雪糕,包裝袋表麵還凝結著冰櫃裏麵產生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