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散財童子——西神憐發放著紅包的時候。
麵對狠辣無情的加零攻擊。
不僅其餘的競拍者很幹脆的就被清空了血條,慘遭瞬殺。
就連原本沒有打算參加此輪競拍的其餘參會者,都情不自禁的齊齊發出了一陣陣驚呼。
要知道。
土地的價格本身就已經在底價的基礎上被人陸續的加了幾倍,說是進入了競拍環節中後期也無不可之處。
但西神憐卻又給之前的價格直接加了個零!
這導致那塊土地的價格瞬間就漲到了底價的八十倍左右,突破了原本所預期的上限。
直接就刷新了整個東京市最近幾十年的價格漲幅!
不過。
更讓主持人震驚的是,此次報價的人員,來自於1號貴賓包廂。
雖然她不知曉包廂使用者的具體身份,但她很清楚對方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大人物!
就連她的頂頭上司都全然不敢對其有一點的不敬!
所以。
在咽了咽口水後。
她心驚膽戰的說道:
“現在,一號貴賓包廂裏麵的貴客已經出價……”
“還有人出價嗎?”
這飯話語,雖然看似是在詢問有無別人繼續出價,實際上卻是某種提醒。
提醒那些有資本出價的家夥,上一輪出價的人是什麽身份。
畢竟,在場的很多權貴,都深刻明白一號貴賓包廂意味著什麽。
那裏除了是最好的位置外。
更是即使空著常年不用,都絕不會讓普通上層官員與豪門商賈使用的地方。
那裏代表著很多的因素……
……
不久後。
事情順利塵埃落定。
在沒有人加價的情況下。
那塊土地被西神憐成功購買。
而他手中的最後一個紅包也被發給了負責喊價的夜綺咲。
此時,拿著西神憐遞給自己的那張銀行卡。
夜綺咲的心裏多多少少有那麽點複雜。
原本……
她們三姐妹隻是想要賺點工資填充小金庫,從而自行創業來著……
但此時此刻。
所謂的計劃,所謂的創業夢,早都不知道歪到哪裏去了。
畢竟。
別的先不說。
單單是基礎工資,西神憐就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她明白,縱使自己創業成功,拚搏一輩子,恐怕都賺不到西神憐所給予的些許紅包錢。
並且。
更重要的是,紅包不紅包其實跟根本無所謂。
單單是西神憐拿給她們三妹姐用來支付各種日常消費與生活開支的三張公用卡,就完完全全的讓她們三姐妹對金錢產生了種事情不過如此的感覺……
那些銀行卡不管被使用了多少額度的金錢,第二天淩晨的時候,都會被自動補滿。
宛如某種永動機。
隨便用就行。
不過。
雖然自覺自己可能這輩子都用不上這所謂的紅包錢。
現在的夜綺咲倒也還是很認真的將銀行卡收了起來,並轉而向著西神憐問道: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
“那麽少爺,我們是否現在就回去?”
對於這番詢問。
西神憐隻是輕輕地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不用那麽著急。”
“接下來還有很多的拍賣品,比如寶石與字畫什麽的。”
“你們要是喜歡的話,正好可以順便買走。”
而手上拿著張銀行卡的千山雪繪也是連連點頭認可道:
“對對對!!”
這種行為的性質,極為接近發工資後打算消費一番的打工仔。
就連幻月玫櫻她們在聽了後,都露出了有所意動的表情。
顯然。
那是消費欲被激起來的表現。
對此。
西神憐隻是輕輕的笑了笑,並不怎麽在意。
突然其來的金錢。
本身就很容易會讓人興奮。
哪怕是當初的他,都為之興奮了一段時間。
在那期間。
他對各種商品都充滿了消費欲。
但當習慣了後。
其實也就那麽回事。
所謂的財富。
於他來說,獲取難度,實在是基本等於沒有。
隻需要動動念頭就行……
所以。
那些興奮來得容易去得也極為迅速,恍若潮起潮落。
眼下。
早就無法讓他取得什麽實質的成就感。
完全就是種打單機遊戲時刷了無限金錢後的乏味感與古井無波感。
相較於自己去消費。
他感覺在把錢拿給千山雪繪以後,望著對方臉上露出來的興奮,反倒是會讓自己更有成就感一些。
怎麽說呢……
在意之人的喜悅,也會讓自己受到感染?
……
幾分鍾後。
看著那聚在一起討論什麽東西適合購買的千山雪繪等人。
西神憐笑著對不遠處那依舊維持著副麵無表情外表的天苑漓問道:
“天苑家之所以派你過來,除了是讓你主持大局鎮場子外,是不是還打著讓你負責會場安保問題的想法?”
雖然有點不解對方為什麽會這麽問,但天苑漓在看了西神憐幾眼後,還是點了點頭:
“對,有那重意思。”
“最近兩天,各地的邪教勢力,多多少少有些不大安分。”
“甚至還打算做一些不能做的事情。”
“這導致三大家族那邊已經決定要大規模清掃一遍本國的各個相關勢力。”
“而為了避免對方狗急跳牆,在各種重要事情上麵鬧出動靜,最近這段時間,天苑家、禦院家、刑道寺家與麾下的各個大型家族,也是格外注重各種大型活動的安保狀況……”
西神憐有點好奇的問道:
“能讓你們這麽重視,那些邪教裏麵有覺醒者?”
麵對這個問題。
天苑漓這次選擇了搖頭,否定道:
“……怎麽說呢……覺醒者自然是通常都懶得參與什麽邪教組織,畢竟根本沒有那種必要與需求,就和一個出身高貴且不愁吃喝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去販毒什麽的。”
“從政,官方直接就會給予官職。”
“從商,官方也會給予政策幫助。”
“連建立大型黑道組織,官方都會給予默認。”
“所以,他們參加邪教做什麽?”
“翱翔於蒼穹的雄鷹主動去當陰溝裏的老鼠嗎?”
“事情毫無意義。”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情況。”
在所說之話裏麵。
天苑漓毫不遮掩自身作為覺醒者對邪教的輕蔑感。
就和人看到幾隻臭蟲一樣。
不過。
她的話語並沒有停止,還在繼續著:
“但……覺醒者的子嗣與親友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