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就傷心唄。”
“弱者的悲傷與不甘,完全就不具備實際價值。”
“好似最為微不足道的塵埃一樣……”
羅裏·斯坦利。
雖然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蝕界階段】,但對於西神憐來說,毫無疑問和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雙方都依舊屬於是西神憐一不小心就會將其當場弄死的範疇。
所以他並不覺得對方的意見稱得上重要。
對方的價值。
在他看來,充其量也就是讓自己能夠揮下手……
當然。
能夠讓自己賞他一耳光。
更是對方的莫大榮幸與最大價值。
一般的家夥。
可是全然沒有這種待遇。
西神憐隻需要隨便想一下,對方就會當場去世,與世長辭,根本用不著揮手。
不過。
這種事情西神憐對麵的家夥顯然是不可能理解。
在紫色皮膚的女性生命體眼中,西神憐所表露出來的事物,完全就是**裸的高傲乃至於傲慢。
傲慢到讓人有些不太看得懂。
要不是西神憐已經用羅裏·斯坦利的失敗來證明了自身實力。
或許她都會有些不滿於西神憐的傲慢。
眼下。
在羅裏·斯坦利這個倒黴蛋充當實際案例以後。
她心中的情緒,僅僅是維持在無可奈何這個程度而已。
‘或許這就是天才的肆意妄為與隨性而為……’
她有些無奈地這麽想道:
‘幸好,這家夥對於整個【瀚海水國】都沒有什麽敵意。’
‘好吧……應該說,這家夥根本就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所以也就談不上敵意之類的情緒……’
看不起,所以不在意,這便是西神憐的真實寫照。
基本上。
任何一個與西神憐相處過的明眼人,都可以輕易看出來西神憐對於外人的真實態度。
隻不過,就算真的看出來了,事情往往還是全無意義。
麵對西神憐的赫赫凶威,他們連心中的不滿都不敢表露出來……
當初,在尚未出獄的時候,地球上麵的那群家夥是這樣子。
現在,西神憐出了獄以後,外界的家夥們,還是這樣子。
一切的一切。
根本沒有本質變化。
整體情況依舊是肆意妄為的西神憐與忍氣吞聲的牛馬,形成事情的兩極。
不同的地方,同樣的劇本。
頗為有種升級流玄幻網文不斷換副本裝逼打臉的感覺。
換湯不換藥,讓人傷心。
“既然我這邊已經搞明白了問題的真相,那麽還請西神閣下收下這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就當是我們這邊對於你仗義出手的感謝,要不是你出手,我們這邊要想成功抓住羅裏·斯坦利,恐怕也是要浪費點手段才行,而且勢必會對城市造成不小的破壞……”
在講話的同時。
紫色女性將一張半透明的橙色卡片遞給了西神憐。
那張卡片是某種類似於支票的東西。
由大量的信息流凝聚而成。
雖然看起來是實體的事物,而且可以伸手去進行觸碰。
但隻要它接觸到【異能武裝】內部搭載的智能芯片,立刻就能夠被其吸收與解碼,從而轉化成一堆極其複雜的加密數據。
屆時。
隻要使用者通過智能芯片遠程登錄相應銀行的私人賬戶,再將那串加密數據給完整輸入進去,那麽使用者當場就能夠完成遠程轉賬。
此刻。
望著對方遞給自己的這玩意。
雖說完全不缺錢。
甚至可以高聲宣布自己可以做到視金錢如糞土。
但西神憐還是隨手接過了那張卡片。
因為他覺得相較於向對方解釋自己不缺錢與不需要錢,還是直接把東西接過來比較簡單一些。
最起碼不用多費口舌。
至於對方,同樣對此很滿意。
在那名女性看來。
這屬於是西神憐接受了自己這邊的善意。
金錢方麵的損失,則僅僅是小問題罷了,就當結個善緣。
她根本不知道,西神憐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居然二十四小時都開著無限金錢這種外掛,別說是作為區區地方勢力的【瀚海水國】了,就算是貨幣的終端發行者——【終焉帝國】的官方,看到西神憐的賬戶餘額,那都得極其費解的直撓頭,直呼事情過於不可思議。
在交流的最後。
代表著【瀚海水國】幕後統治者過來的那名女性,還順手將西神憐在【瀚海水國】這邊的實際權限給又提升了一級。
對於【瀚海水國】裏麵的很多家夥而言。
如果說,他們以前見了西神憐隻是需要彎腰鞠躬以表敬意,那麽現在見了西神憐差不多就是需要磕個頭。
此時的西神憐。
在權限方麵的權重,已然接近【瀚海水國】內部的【蝕界階段覺醒者】,隻是沒有各種涉及到勢力機密的核心權限罷了。
……
又過了一段時間。
隨著與西神憐有過交流的那名女性強者,將各種情報如實進行上報。
包括她從那些之前跟隨過西神憐的家夥處得來的信息。
【瀚海水國】的最高統治者,眉頭肉眼可見的微微緊皺。
被抓住的那個羅裏·斯坦利。
即使在他眼中,實力都不弱,他手下的這群【蝕界階段覺醒者】裏麵,能夠一對一將其穩穩拿下的家夥,大概也就三兩個罷了。
然而。
西神憐作為一個【蝕界階段覺醒者】卻可以在不使用【異能武裝】的情況下,隨手將之秒殺?
不管怎麽看。
這都不像是一個【蝕界階段覺醒者】該有的表現。
但一個剛剛出獄不久的家夥,能夠成功晉階【蝕界階段】,本身就已經是宛如夢幻。
總不能說對方短短時間就成功抵達【不朽階段】了吧。
雖然事情不是完全不可能。
可要想做到那種事,對方背後必然需要站著實力遠遠超越【不朽階段】的存在才行。
【無限階段】?
【超越階段】?
他不太能夠肯定。
所以,作為【瀚海水國】最高統治者的他,多多少少有點頭疼。
不知道自己該拿出怎樣的態度來麵對正在自己領地內部晃悠的西神憐。
隻覺得事情有點麻煩。
哪怕對方暫且沒有表達出惡意都一樣。
至於西神憐沒有任何背景,完全是靠著自己!?
他覺得。
與其相信那種事情。
自己更加情願相信自己現在還沒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