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庫】。
顧名思義,這是麥卡拉的族群,專門用來存放各種禁用品的超大型特殊倉庫。
其存在於整個中央基地最為核心的位置,隱藏於某個人造時空之中,需要特殊設備配合上相應的使用權限才能夠打開進出通道。
如麥卡拉所在的超越者族群。
雖然祂們的實際成員,在數量方麵為數不少,但通常隻有個位數的家夥,擁有著能夠打開【禁庫通道】的權限。
在這些個位數的家夥之中,又隻有整個族群的首領,擁有著可以隨意從【禁庫】內部取出各種東西加以使用的權限。
其餘的家夥要想從中取出東西,往往隻能夠依靠首領放權。
所以。
平日的時候,祂們頂多隻是能夠往其中存放各種東西與定時進行檢查罷了。
根本沒有直接拿取東西的權力。
屬於是隻能看不能動。
如麥卡拉便是其中之一。
祂作為一個在自身族群裏麵有些實際地位的家夥。
平日時不時就會負責把各個同胞製造出來的危險玩意放進【禁庫】裏麵加以儲存,避免東西有可能會突然失控,從而當場把大家通通送走。
此刻。
走在禁庫的通道之中。
祂的心情,略有期待。
作為這裏的管理者之一。
這麽多年了,祂終於能夠看到這裏麵的東西發揮出點實際作用了……
有一說一。
事情還是很值得紀念的!
走在祂附近的家夥們,作為各個禁用品的製造者,在同樣滿懷期待的同時,嘴上不自覺的就吐槽道: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我第一次把東西存進來是啥時候來著……”
“我感覺,我都快把自己製造出來的那些東西的實際作用,忘得差不多了。”
作為大發明家。
祂們對於自己需要把某些得意之作加以封存,常年見不到的情況,真可謂是怨念頗深。
一逮到機會,便想要說上幾句。
不過,事有例外。
有的家夥對此顯得不怎麽在意。
聽著那些熙熙攘攘的吐槽,滿不在乎的就說道:
“我覺得還行。”
“那些被封印的東西,本身也找不到地方使用與實驗。”
“丟到【禁庫】裏麵以後,不僅無需擔心丟失,還不需要進行維護工作……”
“而且,其中有很多的設計,雖然曾經看起來很是完美無缺,但是現在想來,隨著技術與經驗的增漲,我覺得完全可以再度加強一番,把東西做得更加完美……”
作為超越者。
受限於環境之類的因素。
雖然祂們的整體技術,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什麽決定性的突破。
但方方麵麵的進步,在水磨工夫的嚐試與反複研究下,還是有著充足的進步。
那些進步,眼下完全可以讓祂們對自身過往的作品進行更進一步的修繕與補充,使其變得更加完整與合理。
在這方麵麥卡拉那邊也是不介意大開方便之門,果斷就插話道:
“那些都是小問題。”
“等東西被取出來以後,我會在首領那邊替你們爭取到足夠的物資與人員,讓你們能夠對那些封印物進行相應的改進、補充、修繕……總之,各位記得把事情辦漂亮一點就行。”
“……你們要明白,這一次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首領與諸多同胞在關注,更重要的是我等所效忠的存在,偉大的西神憐陛下,肯定也在投來目光,大家真要是把事情搞砸了的話,那可就慘了……”
聽到這些肺腑之言,跟在他身旁的家夥,神色方麵也是認真了幾分。
大家都清楚,真要是讓頂頭上司不高興了,大家肯定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與此同時。
祂們終於是緩緩來到了大門的正前方。
此刻。
所有到來者都可以非常清楚地察覺到,每一個短暫瞬間都有著無數次的掃描現象在周圍產生,自己等人一旦有任何一次掃描未通過,那麽整條通道就會化作真正的禁區,無差別的對在場所有人員發動狠辣攻擊。
在這方麵。
麵對可疑人員,【禁庫】一向是有殺錯沒放過……
當然。
所謂的掃描,早在祂們剛剛踏足此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並非是現在才開始。
實際情況隻不過是隨著祂們越發接近金屬大門,掃描波動就越發的強烈與明顯而已。
即使是擁有著相關權限的麥卡拉乃至於整個族群的首領,都無法豁免這些密密麻麻的掃描,隻會遭受到一視同仁的待遇。
畢竟。
某些事情可以過於慎重,但是絕對不能不夠慎重。
作為存放著大量禁物的特殊倉庫,這裏很大程度上能夠決定著整個族群乃至於整個世界的未來。
要是完全失控的話。
就算炸掉大半個世界都隻是稀鬆平常之事,所以必須嚴肅對待。
當麥卡拉抵達大門正前方以後。
祂再次拿出了之前的遙控器。
這一次。
祂不再是簡單地按一下按鈕即可。
而是需要拿著遙控器認真進行一係列非常複雜的操作。
祂明白,此時此刻,任何的低級錯誤,都有可能引發巨大問題。
作為保存著諸多重要物品的設施。
其實,這個【禁庫】的本身,便是某種大殺傷性武器。
一個相對可控且超大型的大殺傷性武器……
根據底層程序的設定,它對於任何可疑目標都不會留情,隻會一股腦的趕盡殺絕。
如果身份驗證出了錯。
即使是對其知根知底的麥卡拉,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夠在它的全力攻擊下逃出升天……
幸運的是,麥卡拉此行並沒有犯下任何低級錯誤,在進行身份驗證之時,祂非常完美的就達成了每一項步驟。
當金屬大門緩緩打開時。
不僅僅是祂。
連祂身旁的那些家夥,都紛紛的大鬆了一口氣。
就和祂一樣。
其餘的家夥也很清楚麥卡拉沒有順利完成身份驗證到底會發生什麽事。
眼見事情完美結束。
立刻便有家夥低聲吐槽道:
“每一次過來,我都總是能夠感覺到某種難以言說的刺激感,很是有種生死不由己的命懸一線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