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日要去白銀之國一趟,為了安全起見,我會帶上三十位大劍,你坐鎮國內,一切事情就請你調節了。”凱拉爾對阿爾托莉雅說道。
“哦。”阿爾托莉雅也是一臉苦澀,四位大公必須要有人鎮住才行啊,不然的話國內可是會翻天的哦。
而且最重要的秋收工作,豐收節的主持也必須要有有分量的人在才行。
凱拉爾既然不在,那麽唯一的選擇就隻有她了。
對於這一次,他既然已經開口了,那麽就一定是很困難的事情吧?但是既然已經開口了,她就不會問。
和上次那種不告而別的擅自行動比起來這一次他至少還會說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放手去做吧。
“那麽我明天就動身。”凱拉爾輕輕點了點頭,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去阻止才行啊。
“明白。”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在凱拉爾弟子們統計出來的數據上寫上了已閱的字樣。
有些事情,就算是公文也是必須要做的,就好像現在她手上的統計數據:今年可能得到的糧食,和能夠稅收上來的多少。
另外收購糧食的消耗的金錢也需要計算。
這些都是數學和數據,為了第三年甚至來年就會出現的大戰,凱拉爾決定收購所有的糧食。
卡美洛的經濟壓力並不大。
首先是卡美洛銅幣的出現,其次就是在海盜他們老家發現的無數的金銀財寶都讓卡美洛富裕的流油起來。
別人或許很難想象海盜的財寶有多少,但是稍微打一個比方就能夠知道了:海盜沒有存糧,所以每天都一定會去搶劫劫掠。
假設一艘海盜船每天劫掠一艘船夠吃三天的話,那麽以一艘商船上一百枚烏魯克金幣算起來,積累的財富簡直是通天之路未來十年卡美洛都不需要太過高壓的賦稅。
但是凱拉爾卻是出人意料的支持西之大公言論的,因為凱拉爾深深地知道人民不能嬌慣,就好像如果讓一個普通人偶爾吃一頓上千塊的大餐,他會覺得幸福,但是如果每天都讓他吃大餐,當他一個月之後習慣了以後他會開始犯賤的厭惡這一切甚至覺得很不爽“為什麽我吃的隻有上千元而不是上萬的東西呢?”
他不會去想自己配不配得上這一桌飯菜,他也不會去想這一桌菜是不是自己賺的,而是無盡的貪婪和需求。
這就是人類本身的賤骨頭,人類不就是這樣的麽?
所以有反差才能夠比較出他們的幸福啊,當他們習慣這種低稅政策的時候如果再調整回來原來的政策他們會生氣,會覺得受到壓榨。
但是他們不會去反思原來這本來就是國家的政策,或者感恩:啊原來我已近過了七八年的低稅生活啊~
而是會抱怨:政府又提高稅率了,政府又將提高物價了,政府又不作為了······
等等等等……
凱拉爾深深地明白這不叫玩弄謀權,這不叫剝削這隻不過是為了一個穩定的政府,一個穩定的政權必須的而已。
為什麽那麽多國家羨慕天朝?不是天朝政府天朝公務猿可以為所欲為,而是天朝穩定!十分穩定!穩定政策就能夠發下去,命令就能夠到達最底層!他們有應對的辦法是另一個說法,但是從出發點來說哪一條政策不是利國利民的呢?
能不能頒布下去是一回事,被下麵的人怎麽執行又是另一回事。
到了凱拉爾他們那一個高度,哪一個平民的事情能夠打動他們?他們看到的是從這一件平民身上反映到整個社會的問題然後再從一個平民的角度上研究出如何解決大部分人的這種問題,這個平民本身的問題反而不重要了,他揮揮手就能夠解決,但是它能夠輕易的解決這一個人,卻能夠關注千千萬人麽?他隻能指定一條令法然後以這條令法來解決千千萬萬人身上存在這種問題。
這就是高級執政人員的執政方式你不能說他們冷血,當他們勤政愛民的時候卻不能隻愛你一個。
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或許冷血無情隻能用數字來計算得失選擇拋起利益更小的人。
聽上去,看上去很殘酷,但是如果你是執政者,當你連當事人都不認識,沒有任何對他們的感情,不選擇更多的,更大利益的集合體,難道要為了小得而拋棄掉這麽大的利益集合體麽?
沒有人是蠢材。那天整天叫的人一個是沒有碰上這些事情,能夠站在聖人的第三視角來俯視來諷刺這些無關他們的事情,另一個就是他們的切身利益沒有收到迫害,當他們的切身利益受到破壞的時候他們會覺得為什麽偏偏就是我?就非要切掉我的利益而來成全大我?
對於普通屁民來說這個思維或許沒錯,但是對於一國首腦,任何不安定的,不穩定的,會產生威脅,會造社會動蕩,會造成軍隊不安,會造成民生混亂的都會被廢除,或者殺掉·或者殺掉,或者殺掉什麽或許現代他們還能夠在網上說兩句,但是再看看他們以後未來的生活,將是整個社會的封殺。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不安定因素!誰敢用他?誰能用他?
很簡單的算術題。
所以凱拉爾讚同加賦稅。
這不是人民能不能夠承受的問題,這是社會問題,能否擁有一個穩定安全繼續提供巨大能量的問題。
安定反而比戰爭時期更加艱難,因為內部的矛盾會一個接一個的出來·好像尼祿就為了安撫手底下的總督們的各種報告而不得不開放了鬥獸場展開了新的一期決鬥。
說起羅馬鬥獸場當真是十分有名啊,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個節日而不是習慣的羅馬鬥獸場在古代的地位絕對是比奧林匹克運動會更加浩大的運動會,這個以鬥獸,鬥人,人獸鬥為主的,血腥的運動因為羅馬的霸主地位而成為了一個象征。
所謂的鬥獸最多也就是中低層貴族的狂歡·其中隱含的含義更是一個讓天下人都害怕的巨大的帝國的內部運作:總督大會。
又或者說是羅馬尼亞帝國內部有權有勢的領主們的一次分贓·協議,或者皇帝的絕對權威的執行。
和這個消息比起來,烏魯克的巴比倫天空塔的開啟,黃金暴君開始刷塔的消息是那麽的不值一提。
這絕對是關乎到整個大陸命運的一次會議,沒有人將目光放在鬥獸場上·而是鬥獸場幕後那一群人,一群隱藏在巨大的帝國之下的最高權勢者的一次博弈。
年輕的女性皇帝,尼祿一克勞狄烏斯真的能夠如此順利的掌控羅馬尼亞帝國麽?還是說她想再來一次火燒黃金劇院的雄偉壯麗的殺伐果斷呢?
就算對外官方宣稱失火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一把失手的火是克勞狄烏斯放的,沒有證據,但是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
但是這些來說對於凱拉爾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現在要去阻止的是白銀之王伊斯力的南下。
根據他的動態,凱拉爾可以很明確的知道他的信伐已經送到了這位活了不知道是三百年還是四百年的狡詐的王的手裏。
他是不會允許有這種恥辱發生的·對組織的血洗,勢在必行。
什麽西蘿莉,什麽南貓,那些都不是重點。
他,白銀之王伊斯力才是最強的。
任何擋在他麵前的都要被碾碎。
凱拉爾明白這是一個行業站在巔峰中的白銀之王擁有的自信。
擁有大劍們最古老的水月,時光,最初的力量的他對自己的絕對自信。
凱拉爾相信他已經做出了放棄一切白銀之國力量的覺悟了。
但是凱拉爾絕對不能讓他南下!
至少這個時候不行!
這時候是牽一發動全身的緊要關頭·羅馬尼亞正在召開鬥獸場會議,如果說平日裏因為領土太大而導致臃腫的行政機關羅馬尼亞是一個巨人但是卻行動遲緩的話,那麽所有領主都全部在一起的羅馬尼亞就是插上了翅膀,全身都由大腦來運動的手持武器的巨人,他一動·就會讓這個巨人全麵反彈。
餘波不說吧戰爭擴張到全大陸,稍微燒一下英格蘭那個小島並不是什麽難事。
凱拉爾必須阻止他。
當然·凱拉爾並不是孤立無援的,手裏的三十位大劍姑娘們實力他清楚,但是還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力量才能夠組織白銀之王傾其全力的南下。
於是組織瞌睡之中送枕頭來了。
凱拉爾保證盡管組織手中有隱藏的牌,但是絕對不會打出來,他至少會用一些炮灰來試探白銀之王手中的繼續了三百年的力量。
而說到炮灰,有什麽比因為戰亂而隨時都有大量的孤兒,能夠量產,戰鬥力又不弱的大劍們更加好的呢?
最主要的是這群大劍們還不太聽話。
不論在怎麽不接觸實事,凱拉爾的妖魔詩歌追隨著凱拉爾輔佐的阿爾托莉雅的一次次的勝利名揚著大陸,大劍們的心中的異心作為她們的掌控著的組織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於是,炮灰們啊,你們最後的時刻來了,發揮你們的餘熱,用你們的生命來為我們獲得情報吧。
組織,它,就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