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開始了啊。”凱拉爾看著三十隊騎兵一騎絕塵的消失在王城的盡頭,他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一去馬其頓的確是讓他知道了世界之大。

不論是羅馬,馬其頓還是迦太基,三個國家似乎打起仗來都是不要命的。

在這種不要命的作風之下他不知道卡美洛的軍人能否頂住這種壓力來作戰呢?

他作為一個聰明人是不會去選擇相信現役軍人們的骨氣和決心的,他決定把一切控製在可控製接受的範圍內。

於是有了之前的老兵的集結。

說真的,一個老兵頂的上五個新兵,這種差距在後來熱武器廣泛之後更加的拉大了,一個老兵虐殺二十個新兵都不是壓力。

而經驗上更是出眾。

他想的就是老兵們想的,以他們為骨頭,以年輕人為血肉,組建出一個血肉豐滿的國家巨人,這個巨人手持盾劍,揮舞著戰拳為國家的未來,民族的孩子們打下一片富饒的土地。

沒有在島國待過的人是無法理解那種深深地,每時每刻環繞在身邊的危機感的。

島國是沒辦法種田的親!海風太大了,種兩公頃的田不如大陸種一公頃的多啊親!打漁要看天氣的,碰到個刮風下雨一家人就要啃鹹魚啊親!打漁打到一半碰到天氣不到船死人亡啊親!碰到鯊魚劍魚旗魚更是險上加險啊親!

那麽高風險結果大家還吃不飽飯。不是國家不給力,實在是地理位置不好啊親!

英格蘭還好,看看印尼,菲律賓日本吧親!地震當吃飯,海嘯喝涼水啊親!

這種危機感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力無法想象,同樣凱拉爾給他們描繪的前途和未來你也無法想象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麽,嗯,用一個最好的形容詞來形容他們的話那就是急紅了眼的兔子,護犢子的蠻牛一般。

其中的意誌你難以想象。

“呀嘞嘞,不知道莉莉會不會生氣。”凱拉爾搔了搔自己的一頭銀發。轉身走向了王城,這些事全都是他自主一個人搞定的,現在的話應該還在午睡吧?

凱拉爾將良好的午睡習慣帶入了卡美洛,每天午睡半個小時一個下午都是精神百倍的。

而這個時候莉莉應該在午睡吧。

凱拉爾推開了城堡的門,在一路女仆們和侍衛們的鞠躬中走入了他和阿爾托莉雅的臥室。

不出所料的是莉莉的確是在午睡,但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在外麵的雙肩表示她在**……

凱拉爾扣了扣自己的臉頰,反正他也略有困意,嗯也睡一會吧。

脫衣服的索索聲之後凱拉爾如同一跳遊魚一般鑽入了被褥中。卻是已經被阿爾托莉雅暖的暖暖和和的了。

凱拉爾的手劃過她的背部然後將她那**的肩膀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抱歉啊,莉莉,擅自做主。”凱拉爾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不過這麽一來大量的軍隊就可以立刻組建完成了了,戰鬥力因為老兵帶新兵的關係反而會有一個小幅度的提升呢,至少比普通的新兵要好得多不是麽?”凱拉爾將嘴唇貼在她的脖子耳根附近輕輕地細喃著。

攔住她光滑的雙肩的手順著肩膀慢慢的握住了那團彈性充足的柔軟,或許是因為個頭嬌小的原因。阿爾托莉雅絲毫沒有普通西方女人那種粗糙的毛孔,反而如同東方的西杭女人一般柔軟而細膩,帶著一股白玉般的觸感。

這也是凱拉爾極愛她的地方,在英格蘭這苦寒之地要養出這皮膚除了每天泡牛奶浴之外沒別的選擇了,她不但不注重保養反而越加的饕餮起來。應該說不愧是尤瑟王的血統好麽?

凱拉爾輕輕地揉著那一團白玉似的柔軟嘴唇慢慢的沿著她那白皙的脖頸親吻著,這裏是她的敏-感點,隻不過輕輕地一個吻就讓她那連耳朵帶臉一齊的紅了起來。

凱拉爾的確是寂寞了啊,魂淡,除了在路上的來回一個半月的時間之外累得要命的是和柏拉圖,亞裏士多德等人的論道。

是。凱拉爾的確能夠利用遠勝這個時代的眼光來鄙視他們,但對方的見識和智慧有時候仍然會讓他啞口無言。

這並不是說笑的,所謂的現代人的智慧——哼哼,你去給我背背四書五經然後考個進士去!

現代的人完全無法理解小時候就開始背【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四書(論語、中庸、大學、孟子、)注:這裏是從小到大,來排序的。】【五經(詩經、尚書、禮記、易經、春秋)】這麽背下來的情況。

更重要的是這並不僅僅是背下來,還要活學活用,考試的時候還會抽調各種課外書如史記,左傳。戰國策和其他百家的著作(隻讀四書五經是朱熹變法之後變得死板的規定,和當時考狀元的範圍有關,而八股文是清朝延續明朝時期用來限製讀書人的工具,八股文沒什麽用。專門用來咬文嚼字的。)

可以想象古代的讀書人壓力有多大,而就在這麽大的壓力中仍然有一波波的天才湧現出來,展開了革新,如同秦朝的商鞅,漢朝的王莽(最像穿越者的皇帝),宋朝的王安石,明朝的張居正……太多太多了!

這種革命家們一個接一個的湧現出來,為王朝的傳承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而西方的人傑不能否認,希臘人的思想家是絕對不比他們差的。

所以才會那麽累啊!

凱拉爾急欲發泄,但賽爾提畢竟是無頭騎士,不是最好的選擇,光是她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黑色霧氣的樣子就讓已經將體內灌的滿滿的光明元素的凱拉爾卻步,萬一爆炸了怎麽辦?

而且他也是一個恪守欲望的人,猶太人的俗語中有一句話讓凱拉爾引以為座右銘:能夠恪守自己欲望的人是強大的!

所以他才會回來找自己的老婆來發泄這一腔的欲-火。

凱拉爾左手慢慢的向下移去,隻是慢慢的劃過了那如水的肌膚,劃過那敏感的肚臍然後磨到了間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