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最高境界
周思彭趕緊躺下去,一頭鑽進被窩裏,使出一招掩耳盜鈴。
“現在你躲也沒有用了,過來,陪哥哥一塊看,我放一個很經典的給你瞧瞧。”關浩一邊尋找著他的AVI文件一邊說道。
“不用你那麽好心,本小姐發誓以後都不看了。”周思彭隔著被子傳出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
關浩也不是什麽大灰狼,這會並沒多少激動,想了一會說道:“那李瑤的演唱會,你去看嗎?”
“李瑤的演唱會?”周思彭蹭地掀開被子,顯得興致勃勃,在華夏大國的娛樂圈中,李瑤算一個傳說了,從來不出緋聞,也不從事電影事業,一直堅守在自己唱歌的領域上,在名與利的陷阱當前,還能做到如此有原則的女歌星可不多見。當然,說她沒有過緋聞也不完全正確,至少和關浩這個大流氓有過一次,雖然後來誤會已經解除了,但無數粉絲那顆弱小的心靈還是難免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周思彭雖然不崇拜明星,但她崇拜關浩,若是以前她肯定裝作沒反應,但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一說到這事就把臉色拉下來,哼道:“你不是來這裏救世濟貧的嗎?怎麽就跑去看演唱會了?”
“你不要想得太歪,這難得在海外遇到本土歌星最隆重最火爆的一場演唱,當然要賞個臉吧?”關浩沒好氣道。
周思彭突然想起一件事,提起精神撲到他肩上,微笑道:“哎,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幫她治腳吧?是不是真的把那……那地方看見了?”
關浩吞一口口水,無奈道:“不就是一條短褲嘛,我又不是沒見過。”說完還出手摸了一下她底下穿著的那條。
周思彭也沒多少反應,跟沒事一樣,又道:“那怎麽一樣呢,掛在衣架上的跟穿在美女身子上的看起來肯定不一樣吧?”
關浩一愣道:“還真是有點不一樣,但我寧願她不穿。”
周思彭懊惱地拍他一掌,又委屈地躺了下去。
“你還想睡多久?事情已經辦完了?”關浩提醒道。
“不用急,吃完午飯再去。”周思彭這才戀戀不舍地從**爬下來,走進衛生間時發現腿不自然了,有點隱隱作痛,走得一拐一拐,壓根就合不攏,極傷大雅。
洗完臉,一出來就埋怨:“你這個壞人,那麽粗魯都把我弄疼了。”
“少在這裝,你昨晚叫得多燃情,我又不是沒聽見,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聲都錄下來了。”關浩哼道,一臉得意之色。
周思彭一聽就慌了,踉蹌幾步奔過來,使勁搖著他的脖子罵道:“你說什麽?趕快給我還來。”
關浩笑得合不攏嘴,任由她折騰,道:“想銷毀罪證?門都沒有,我已經上傳到視頻網了,算算時間,估計不出兩個小時你就可以上報,到時候你就紅了。”
五雷轟頂,周思彭急紅了眼,把他推倒在床,兩條一張跨上去,搶過筆記本焦頭爛額地翻起硬盤來。她不相信關浩會傳到網上,肯定是存在硬盤裏來。
“喂,你抄我硬盤做什麽?都說傳到網上了,你就算格式化了我的硬盤,又有何用?”關浩奇怪道。
“鬼,你才沒那個膽子。”周思彭摻而被他提醒了,心想一會要是再找不出來,就真格了他硬盤,讓他找爹娘哭鼻涕去。
看著她那坦然的反應,關浩有點詫異,道:“你就這麽肯定我沒這膽子?”
“那還用說,你有頭有臉,上傳了毀掉的是你自己而已,我就不一樣了,人家隻會說是H國的金喜善搭上了你,與我無關。”周思彭有恃無恐。
原來,長得像明星也有好處,出了事情還有公眾人物當替死鬼,真造孽。關浩卻沒打算就這麽把她饒了,又笑道:“我忘了跟你說,其實我已經把自己的臉打上馬賽克了,人家看見的隻是你的臉。”
聽他這麽一說,周思彭反而愣住了,雖然說是有替死鬼,但他要是把臉蒙住,就意味著不公平。
豈有此理,管他是故意嚇人還是真的,先把硬盤格了出口惡氣再說,這是他囂張必須付出的代價。
等她一動手,卻“噔”一聲彈出個框,格式化失敗!
“怎麽會這樣?”周思彭傻了眼,難道自己玩電腦的技術爛到這種程度?連格式化都沒法去作,傳出去要笑掉人大牙了。
關浩卻哈哈笑起來,大咧咧地說道:“你認為我的資料有這麽容易被人刪嗎?全部都是加密的,不要白廢心機了。”
“切,肯定是假的,上傳就上傳吧,到時候我去找尤燕倒苦水去。”周思彭說得比他還得意。
“倒什麽苦水?”關浩一愣道。
“還有什麽?就是裏麵的女人不是金喜善,而是本人我,臉上蒙著馬賽克的呢,自然就是你了。”周思彭翹了翹鼻翼,和她的個性有點格格不入。
“你就拉倒吧,她會信你?”關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那可說不定,女人都是“關鍵”的,我在她麵前哭得悲慘一點,可憐點,你說,她信還是不信呢?”周思彭得瑟道,眼眸子水靈靈笑吟吟地看著他。
關浩猶豫了,以母老虎的個性,還真是難說。不過這妮子倒是提醒了自己,萬一哪天她一個不高興,隨便找個理由去倒苦水,我找誰哭去?看來要做好防禦工作才行。
他揚嘴一笑,奪過筆記本扔去一邊,坐起來抱著她小蠻腰道:“騙你的了,你昨晚又沒吃**湯,我有沒有做壞事難道你不清楚嗎?”
周思彭不大同意,傲漫道:“那可說不準,我哪知道你有沒有提前就設置好針孔攝像頭,等著我上鉤呢?”
還真蠻上了呢。關浩掐一把她腰眼,酸得她嗬嗬大笑,開始不安份了,對著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陣激吻。
周思彭癢得不行,笑嗬嗬地鬧著,兩人就這樣撕扯起來。
玩累了,關浩的神態忽然有點嚴肅,說道:“你的島國話是哪裏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