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殿騎士團付出巨資,並且費了好多的口舌,找了諸多的理由把不列顛一行人請到大使館之後,他們又麵臨一個新的問題。

羅蘭尚在昏迷之中,基本沒有防衛能力,雖然現在守備人員靠得住,敵人刺殺的幾率也很小,但是仍然需要有一名英靈在身邊以防萬一。

現在巴黎審判庭所屬的英靈有齊格飛,貝奧武夫,瑪爾達,貞德,達芬奇,阿斯托爾福,那麽問題來了,選誰?

聖殿騎士們雖然是有不少老光棍,但是絕不是老兄貴,他們第一時間就把男的給刨了出去。

“嗯?阿斯托爾福也是女性吧。”

“哦,那粉色頭發的孩子吧,看著挺可愛的,就是傻乎乎的。”

威廉看著居住地較為偏遠的騎士們發出諸如此類疑問與感歎,不由得和懷特等人滿臉怪異的解釋了一番,隻留下受到巨大衝擊的同事麵麵相覷。

達芬奇在戰事之後已經忙得四腳朝天,估計是不行了,瑪爾達與貞德的話,大概隻能抽一個過來,兩個人輪流,一天一換。

“對了,所以我們商量了半天,是打算支持聖女們了吧?”

會議中有人提出疑問,威廉看了看蹙眉不語的聯姻派,微微點了點頭道:“算是吧,怎麽了?”

“那麽,我們是不是確定一下,支持哪一個?”

“......這個,哪一個都差不多吧,都是聖女。”

“不不,威廉,這肯定不一樣。”懷特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道:

“以教廷方麵目前的態度來看,應該是瑪爾達殿下上位的可能性更大,雖然都是聖女,但是她資曆更老,得到教廷方麵的支持也更多,與最近遭受質疑的貞德殿下相比她的形象更加穩定。”

“可能確實如此,那麽你的意思是?”

“我們支持瑪爾達殿下,陛下與她結合利益會最大化,教廷方麵應該也會全力支持,於國於民都是好事。”

“嗯,好像是這麽回事。”威廉有些遲疑的嘟囔著,以前聖殿騎士團隻服從兩個人的命令,一個是羅蘭,一個是安娜,在他們看來這也沒有什麽大區別,都是一家人,至於現在,指揮者隻有羅蘭一人。

以後想必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分權吧,以威廉對羅蘭的理解,他不是個對信任的人嚴加防範的人,而這個得到聖殿騎士團指揮權的人很可能是貞德與瑪爾達中與他在一起的那一個。

自古以來什麽功勞最大?莫過於從龍,以現在的形勢來看,羅蘭本來就已經是獨裁了,考慮到曆史元素與個人意願,他很可能放棄帝位虛名,所以龍應該是沒了,現在隻能看看能不能從鳳了。

要知道,女人間的戰鬥是很慘烈的,特別當四個女人都是身份不低且特別能打的時候,那更是異常的慘烈與危險。

這個時候聖殿騎士團的支持就會取得一個比較好的效果,無論是貞德還是瑪爾達,如果在他們的支持下取得了成功,都會對他們感恩戴德,並且成為他們的新領導人。

上邊人和你關係好,總比沒交情要強多了吧?

如此思考的威廉剛要點頭,身邊卻傳來了安潔莉卡憤怒的聲音。

“懷特?你說完了嗎?你說完了那就該我了。”

看起來年輕,但實際年齡已經相當大的中年女士站起身,環視了一圈臭男人們,開口斥責道:“瞧瞧我都聽你們說了什麽?麵對那位大人的愛情,你們居然在這談利益?”

“你們難道忘了在審判廳都發生了什麽嗎?他與貞德殿下當著我們的麵熱吻那麽多次,你們是眼睛不好使嗎?”

“一方是身陷絕境的聖女,一方是冒著與全世界為敵拯救她的英雄,哦,天呐,這是多麽美好的愛情故事,你們居然對這種奇跡一般發生在現實的愛情視若無睹,還想要拆散他們?簡直難以想象!怪不得你們這麽多單身!”

“......”

在他身邊的布魯斯聞言挑了挑眉。

你不也是單身嗎?

“他們兩情相悅,這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會原諒任何謀殺愛情的無恥之徒,快收起來你們那些肮髒的私欲吧,我都要吐了。”

她擲地有聲的說完話看向身邊的布魯克,哼了一聲轉過頭,白發老人雙眼一瞪,一臉無辜。

我什麽也沒說啊?

“你,你這是婦人之見,我們是從大局考慮,再說瑪爾達殿下有什麽不好?我覺得她足以配得上陛下了。”

“他們之間有感情嗎?”

“他們,至少有友情,其他具體的我們還不清楚,不過這些都是可以培養的嘛。”

懷特滿臉通紅地辯解著,威廉想了想,突然插話道:“關於這一點我曾經問過達芬奇閣下,得到的答案雖然不太明確,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

“瑪爾達殿下應該是深愛著大人的,因為達芬奇閣下曾透露,她曾經冒著生命危險挽救過大人的生命,那時大人還在退休狀態,沒有權力地位,所以,你們懂的。”

威廉放出的消息很是令人動容,在沒權沒勢的時候人們的感情受到外界的幹擾會降到較低點,往往是最真摯的,這種時候生死相依代表什麽?那肯定是真感情啊。

聽到這裏,一群老頭眼望虛空微微點頭,一臉【恰檸檬】,【尼瑪的為什麽老子這輩子都沒碰到這種女人】的表情,受到鼓舞的懷特站起身,向著大家號召道:

“各位,聽到這裏應該就足夠了吧,以這種情況來推測,瑪爾達殿下是絕不可能做出不利於陛下的事的,無論是從地位,外貌,還是從傳統與情感角度,她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想想,你們風裏來雨裏去了這麽多年,在事業最低穀的時候,有哪個女人願意以生命為代價保護你們?有嗎?”

懷特環視一圈發出群嘲,騎士們一個個一臉蛋疼的說不出話,布魯斯手摩挲著劍柄,越看懷特那梳的整齊的狗頭越想打。

老子要是有,還能是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