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小姐的戰鬥力如何?這個問題要從多個角度來看。
從個人的角度上看,猛,很猛,如果說之前的貞德是一個受主眷顧的戰士,主要任務是為人們指引方向,那麽現在的貞德就是火焰中走出的懲戒者,會將一切罪惡用火焰燃燒殆盡。
個人戰鬥力的極大加強讓貞德攻擊力暴漲,雖然相應的防禦力減弱了一些,但是在戰場上卻更加恐怖。
因為這次他不是帶領人民的聖女了,而是指揮著遮天蔽日飛龍大軍的魔女。
不錯,歐洲聯合最近開始搞龍類養殖了,自從現任審判長貞德有了控製飛龍的天賦後,歐洲各地魔境算是解放了。
早在多年之前羅蘭當杠把子的時期,歐洲就飽受雙足飛龍之苦,這種低級龍類繁殖能力強,偏偏實力還因為龍類血脈而不錯,可以說是數量又多又能打,再加上本身能飛,機動能力強,一旦成群結隊就是不可估量的災害。
歐洲年年清理魔境,基本就是在清理這群天天生的**龍,可是哪怕年年砍,這種生物還是該是多少還是多少,怎麽殺都殺不絕。
長年以來各個魔境的這種情況牽製了歐洲大部分戰力,直到去年,龍之魔女在燃燒天際般的大火中誕生,之後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貞德能控製龍類,這一點徹底解放了常年以來隻能在魔境附近駐軍不敢動彈的各個兵團,也解放了因為龍類災難而難以發展的魔境附近地區,而在戰場上,貞德的這項能力對敵人來說就是噩夢。
爆兵,無限的爆兵,玩的就是飛龍騎臉,但是輸不輸貞德卻不在乎,反正這批飛龍死了還有下一批,而且貞德能控製的也不隻是飛龍,她甚至能控製巨龍。
大西洋戰場上,貞德的戰區是獨立的,也是唯一一個隻有一個人的戰區,但是人類雖然是一個,龍類卻是成千上萬,福音議會的海怪們第一次體會到了不是來自人理,而是神秘刺出的利刃,每天龍炎燒海怪這道名菜都在大西洋上成百上千的批量生產。
而除了貞德這個歐洲排麵之外,斯卡哈也戰績卓著,愛爾蘭的英靈們這次同樣是傾巢出動,斯卡哈履行了自己親自上陣的諾言,每次都是戰場上最閃耀的女戰神,經常是跟對方最強者單挑,當然,這是阿爾托莉雅在後方指揮沒有上場的情況下。
戰場上除了這些常規部隊自然也需要救火隊員,而對於這一職位,人理聯盟方主要是由兩輛車擔任的,一個是梅芙的牛車,一個是阿喀琉斯的不死戰車。
隻要哪裏戰事不順利,阿喀琉斯就會直接開戰車碾壓,梅芙則看情況從其他地方拉人,不過由於過於**且有侵略性,部分男性從者會斷然拒絕。
不過人理聯盟方麵實力雄厚,福音議會同樣人才濟濟,各類大小邪神就不說了,莉莉絲與阿比蓋爾可都不是軟柿子,不如說相當強勢。
“阿比,不要留手,這些都是搶奪我們位置的狐狸精!”
“額,我知道,而且現在想要好好相處也晚了的樣子。”
金發的女孩望著愈發激烈的戰場感歎著,阿爾托莉雅開局那波天降飛彈洗臉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對方明顯對她們敵意深重,而她也知道原因。
在沒恢複記憶之前,華夏那邊主要是葛飾北齋和楊玉環負責,而歐洲這邊的工作則是她與莉莉絲,在那段時期兩個人可沒少給不列顛等國添堵,甚至還主動進攻過一次。
在這種情況下,雙方根本沒什麽可談的,唯有一戰而已,而且從各種蛛絲馬跡來看,這些女人的想法莉莉絲也察覺了。
“為了找理由不惜把巴比倫的神塔都給炸了,她們這麽著急對我們用兵一定有理由,而且以這些女人的團結程度來看,一定是和那家夥有關係!”
莉莉絲看著對麵這幅歐洲大團結的樣子,幾乎是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如果是平常,別的不說,不列顛能和歐洲聯合穿一條褲子?那簡直是在開玩笑,兩國關係可一直沒有多好,貞德與阿爾托莉雅也不太對付,平時沒給對方下絆子都是看在前代審判長羅蘭的麵子上。
可是現在呢,兩夥人突然一起打架了,雖然不說是多麽親密但是起碼配合的還算不錯,而能讓這些驕傲異常的女人忍住性子聯手的,莉莉絲隻能想到一個人。
作為在另一條世界線和羅蘭走到最後的人,莉莉絲覺得她才是羅蘭最初的戀人,所以在她眼裏這些女人都是狐狸精,這場戰爭也是正宮與妖豔賤貨的惡鬥,她是說什麽也不會屈服的。
而且另一方麵,福音議會內部正在出現不同的聲音,隻等著羅蘭在另一邊打一場漂亮仗,在這個過程中莉莉絲與阿比蓋爾是不能拉胯的,她們不能以失敗者的身份回去參與權力爭奪,反而要成為保家衛國的守護者。
如此多重理由之下,一場鏖戰無法避免,可她們不知道的是在萬裏之外的華夏,一個男人正在等著看全球的好戲。
“哈哈哈,真是令朕驚訝,隻是一個人的影響居然能夠擴展得這麽深遠,那個家夥還真是超乎朕的想象啊。”
“那麽陛下,您在戰後打算如何處置他呢?”
“處置說不上吧,畢竟是有功之臣呢,朕雖然嚴厲,但並非昏君。”
珠光寶氣的大殿內,龍椅之上男人望著下方身材嬌小的女人,大笑著否定了她聽起來有些可怕的問話,下方紫發的女孩聽到這裏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麽您是想要將他留在國內嗎?”
“不,當然不行,正所謂功高震主,雖然朕不怕這些,但是總會有一些小人通過他來找朕的麻煩,這對朕與他雙方都不利,而且......朕如果扣押他,恐怕會引起比這次大戰更加麻煩的事件吧。”
想起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們,嬴政無奈的揉了揉眉頭,但是隨即又勾起了嘴角。
“那麽選擇就隻有一個了吧。”
他如此說著,有些苦惱。
“究竟該賣給哪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