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沒辦法在待在浴室裏了,無奈之下,我隻好換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彼時,顧正南正背對著我,站在陽台前抽著煙。我瞥見書桌上,我的電腦正打開著,手機也放在了旁邊。我記得,我的手機原本是放在床頭櫃上的。
我發瘋一樣的朝書桌旁跑去,就在這個時候,顧正南轉過身,用極其冷淡的口吻說道,“梁旖,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和何易燊接觸嗎,你為什麽還背著我和他聯係。”
我不知道顧正南看到了些什麽,剛才匆忙的關上電腦,我的設計稿都還在裏麵,他是不是看到了。我回答說,“我沒有和何易燊聯係,但是我答應了要設計這個案子,我必須做好。”
顧正南疾步走到我的麵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聲的質問道,“你們如果沒有聯係,他為什麽要打電話給你,如果沒有牽扯,你為什麽非要完成這份設計案。”
顧正南的暴怒再一次的讓我措手不及,原來,剛才的電話是何易燊打來的,他怎麽會有我的號碼,難道是陸以沫告訴他的。
“我沒有,我沒有和他聯係,我也沒有打過電話給他。”
但是顧正南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他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拖向他,幾乎貼著我的臉,憤恨的說道,“梁旖,你最好清楚,你是我顧正南的女人,少他媽的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不清不楚?那你和唐吟就清楚了嗎?”我根本沒有來得及思考,就脫口而出的說了這番話,我眼看著顧正南的臉色整個陰沉了下來,他的眼睛裏全是憤恨的怒火,但我根本不後悔自己說出的這番話。
憑什麽他可以這樣的羞辱我,他和唐吟難道就清白嗎?
顧正南的胸口在不斷的起伏著,他重重的喘著粗氣,顯然因為我的這番話,激起了他更大的怒意。顧正南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吞沒。
他看了我很久,突然就抓著我的手腕往床邊走去,我因為他這一氣嗬成的
動作嚇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顧……顧正南……你要做什麽。”
顧正南直接把我甩在了**,我的後背不小心磕在床沿上,瞬間,刺骨的疼痛就蔓延至了全身,可我根本沒有心思去顧慮這陣疼痛,我費勁了渾身的力氣想要逃脫。顧正南已經瘋了,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我還沒有坐起身,顧正南就已經整個人壓了下來,他直接跨坐在了我的小腹上禁錮住了我的下半1身,我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害怕的尖叫不已。
“顧正南,你幹什麽,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顧正南俯下身,他扣住我的下巴,怒目圓睜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沒有給你一個孩子嗎,好啊,那我們現在就要個孩子,我滿足你。”
我的心髒突然間劇烈的緊縮,所有的血液全都凝固,顧正南的話像一根根的尖針紮在了我的身上。他這是什麽意思,他是準備現在在這裏要了我嗎?
我一時間忘記了言語,有一種死亡般的恐懼籠罩著我,我還來不及反應和思考,顧正南已經開始動手撕扯我的睡衣。我這才反應過來,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啊——我哭喊,尖叫,不停的捶打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可是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才短短的幾分鍾之後,我的睡衣就已經被他悉數的扯開,我的內衣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
“顧正南,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我有些絕望,眼前的一切開始慢慢變的灰暗,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討厭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恨不得殺了他,如果他今天玷汙了我,我一定會和他同歸於盡。
我雙手用足了力氣推搡著他的胸膛,顧正南被我推開了幾分,可也僅僅是這一刹那,等他重新趴在我身上後,他的大手順勢的就覆上了我的胸前。
“啊——”我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哭喊著尖叫起來。
這一刻,我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
害怕,我真怕顧正南會做出些什麽激進的事情來。我和他認識九年,結婚兩年,從來沒有過夫妻1生活,他居然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把我要了,這算是對我的懲罰嗎。
眼淚奪眶而出,我控製不住心裏的酸澀,轉而就嚎啕大哭起來,我哭的撕心裂肺,聲嘶力竭,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所有受到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一般。
顧正南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沒有心思去理會他眼裏的意思,我隻知道,在這一刻,我恨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我甚至覺他連禽獸都不如。
顧正南怔怔的望了我許久,他鬆開了我的雙手,轉而想要替我拉上敞開的睡衣。我在雙手得到解脫的那一刹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清脆的響聲在空蕩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脆亮,顧正南雙手停在半空中,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我生怕他再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努力的撐著身子向後退,我瑟縮到床的角落裏,顫抖的看著他。
顧正南站起身,他站在床邊,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再也流不出更多的眼淚,身體的顫抖也漸漸平複,隻是呆愣的待在那裏。
我看著顧正南轉身離開1房間,聽著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的心在這一刻,粉碎的七零八落。這就是我愛了九年的男人,這就是我細心嗬護的婚姻,這就是我期盼已久的愛情。真是諷刺。
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不知疲倦的響了很久。我根本不想去接,這個時候,不管是誰,我都不想理會。
時間總會是最好的良藥,再困苦的事情,當你回過頭去看看的時候,至多也是成為一種回憶罷了。顧正南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再出現了,自那天晚上,他仿佛就像是從我生命中消失一般,若不是我還住在這裏,我險些以為,我已經擺脫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