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一臉愚蠢的誠王,程愫真的為徐微暇不值。

就為了這個狗男人,跳崖?

說出去都丟人。

程愫說道:“王爺,我有了奇遇就不是你要幹嘛就幹嘛了,還放血?是哪個庸醫搞出來的點子?”

誠王一臉的不同意:“就算你有奇遇又如何,你現在還是我的王妃,那就得聽我話!何況這兩年,要不是有你的血吊著,素素說不定都不在了,怎就是庸醫了?”

這時候,隊伍裏一個年輕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過來,他看著毫發無損的程愫,眼裏是掩飾不住的驚訝:“王妃的話在下不敢苟同,柳小姐身體本來就虛弱,用人血入藥最是補身,最好的就是王妃的血,您是千金貴體卻又不同於王爺龍氣太盛反倒傷身。”

這又是哪裏來的歪理?

程愫往前走了一步,那書生打扮的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誰啊?說的都是什麽屁話?”

“在下不才,正是王府的醫生。”

這就是提出人血治病的庸醫?

程愫猛的向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說道:“既然我的血有用,你的應該也有用,今日就用你的血救急吧!”

“拿碗來,要大的!”

這幾天聽慣了程愫指令的隊長迅速地拿來了一個大海碗。

“很好,那你的刀拿出來。”

隊長聽話地抽出了佩刀。

程愫單手接過刀後,有些無語:“王爺你就給你的屬下配這麽一把破刀?刀都卷刃了,這樣的刀怎麽能夠保護王爺的安全?”

誠王也看到那把卷刃的刀,表情越發難看起來:“這怎麽回事?”

隊長黝黑的臉上出現紅暈,不太好意思地說道:“這把刀,砍柴砍樹,還殺魚殺野雞,使用強度太大了,沒有保養才卷刃的......”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就小了下來,程愫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徹底的住嘴了。

“那就將就吧,也能用,就是會痛些,大男人不怕痛,忍忍就好了。”

說著就拿那把卷刃的刀給那個庸醫的手腕來了一刀。

皮破了,但是傷口不深,流不出幾滴血,程愫看著碗底少量的血,又給他來了一刀。

“啊!”

庸醫的痛呼傳遍了整個樹林,程愫用力捏著他的手臂,一邊補刀一邊嫌棄:“就這點痛都忍不了,還是男人,真的沒用。”

柳素素跌跌撞撞地走到誠王身邊,看著庸醫被強行割腕取血,一張小臉煞白:“王爺,王爺,你快讓王妃姐姐停手吧。高大夫是您的好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麽能夠被這樣折磨?”

誠王一開始被這樣的程愫驚呆了,反應過來後,急忙喝道:“你給我住手!聽見沒有徐微暇?”

眼看程愫還在鈍刀子割肉,誠王一把抓住身邊的侍衛說道:“你去,住阻止王妃!”

侍衛不敢,之前那個侍衛還躺在地上叫喚,就自己這個武力值,那不就是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