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便利店，程愫將收到的戀愛腦融進了那片花瓣裏。
那片花瓣吸收了之後，在空中轉了轉，然後花瓣就開始卷曲起來。
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圓。
這是怎麽了？
程愫用手戳了戳，奇怪道：“這怎麽像是一個小小的花苞啊？”
沉輝湊過來，看了看之後說道：“老大，你這東西是不是要升級了？”
程愫眼睛一亮：“好像是啊，那可太好了，我的努力是有結果的！”
就是不知道，這東西開花後是什麽樣的。
“要不再搞點戀愛腦回來，給它加加速。”
沉輝說道：“你的客戶你也選不了，這東西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開花。”
便利店來的人，程愫確實選不了，她隻能選擇交易或者拒絕交易。
“反正有的是時間，那就慢慢來啊。”
沉輝靠在櫃台上，說道：“你和那個於澄光，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程愫也靠在櫃台上說道：“互相套路吧，不過那家夥，嗬。”
程愫笑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曾歡顏的世界裏，他曾經認認真真地追過程愫。
那是和程愫生長的世界，差不多的一個地方。風俗、文化、地貌，包括人，都很相似。
可是追求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於澄光沒有。
那就是真心。
兩個人就像是演員，在這個盛大的劇場裏演了一出大家心知肚明的戲。
“真心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太明顯了。”
沉輝摸了摸下巴說道：“老大，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怎麽知道他沒有用真心？萬一他有，隻是你沒有察覺呢？”
程愫想了想說道：“也有道理，畢竟我隻有理論知識，這東西，不太好說。”
“行了，不說了，我去看看我的孕果樹。”
便利店處在一個混亂的空間流裏，這裏不缺靈氣。
程愫看到那一節小小的樹枝，在頂端長出了一片柔嫩的新葉。
“太好了，種活了！”
這顆小小的樹枝在這片泥土裏生根發芽，早晚有一天能夠結出果實。
在便利店裏整理好了心緒，程愫又拿著自己的劍胚磨了半天，才回到了現實世界。
回家之後，程愫泡了個澡，徹底放鬆之後才回到**睡了過去。
在程愫睡覺的時候，段清清卻睡不著。
不知道是誰把她的消息給發到了網上去，之前沒有在程愫身上發泄出心中戾氣的網絡暴民，就像是嗅到了血水的鯊魚一樣，在她所有的社交賬號之下謾罵、攻擊。
段清清在這一刻終於感受到網暴對她的壓力。
她甚至不敢打開手機，隻要一打開，就是無窮無盡的謾罵。
而網絡上，也不是沒有人為她說話，說罪不及子女。
可是那些暴民根本不管，他們覺得段清清作為段宏的女兒，又沒有程愫那樣淒慘的身世，就該受到人民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