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啟月一開始也想到這些,他得到父母同意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

攝政王府的門關上就沒有再打開,肖啟月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薑幼薇,反而等到了下朝回來的於澄光。

於澄光看到肖啟月一個人站在門口,嘲諷地說道:“就你一個人?嗬嗬,是寧國侯府要破產了嗎?”

肖啟月原本還等得有些不耐煩,此時被於澄光冷冰冰的話一激,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太過歡喜,忘了自己家是寧國侯府!

他的夫人是寧國侯世子夫人,怎麽能夠這樣悄無聲息地跟他回到侯府,這是對薑幼薇極大的不尊重。

肖啟月繃著身體說道:“見過王爺,是在下歡喜過頭,失禮了。”

於澄光擺擺手:“你又不是對我失禮,自己琢磨一下吧,該怎麽辦才能挽回你家在京中的聲譽。”

救命恩人上門,不僅不好好款待,竟然還敢對救命恩人動手!

這段時間,寧國侯府在京中的風評不太好。

肖啟月對著於澄光拱拱手,架著馬車回到了自己家。

寧國侯夫人看到他一個人回來,臉色不好:“怎麽,你那個夫人還不願意跟你回來?你不是說她最單純,最好了嗎?”

肖啟月看著自己的母親,問道:“母親,你為何不提醒我,今日我單獨前去,不是該有的禮數和世子夫人的排場。”

寧國侯夫人笑了一下:“你倆情比金堅,她不該看在你的麵子上不為難侯府嗎?怎麽,你沒接到人,把氣撒到自己母親身上?”

肖啟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娘,她是我的妻子,您是我娘,我不希望你們針鋒相對。今日是我不沒做好,我失禮了。”

“京中本就對我們議論紛紛,母親看在侯府的麵子上,也不要在和幼薇較勁了,她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

寧國侯夫人嘀咕了兩句:“誰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自己都記不得,萬一.......”

“娘!”肖啟月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會想起來的。”

他氣血翻湧,轉身走出花廳時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寧國侯夫人嚇壞了,急忙叫了起來:“快快,來人,扶著世子!去請太醫!”

肖啟月被抬到了**,太醫很快來了。

把脈之後,太醫的臉色有些凝重:“世子他的情況不太好,他的腦子裏瘀血消散,本來是好事,可是經脈卻有淤堵的跡象,這一個處理不好,是會留下病根的啊!”

聽到這裏,寧國侯夫人臉色微變:“這,要怎麽辦?”

太醫說道:“我先給他施針,幫助他梳理經脈,等他醒來後,細心養一段時間,切忌大喜大悲。”

寧國侯夫人想到自己交代大夫動的手腳,此時也不敢說,隻能答應下來:“還請太醫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