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豹貓部落的族長被找了出來。

看到大門口這麽多人也是愣住了:“今天這是怎麽了?都不巡邏、打獵了嗎?”

程愫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隊伍的最前麵:“族長,好久不見啊。”

豹貓部落的族長看到程愫眯了眯眼:“你這個叛徒還敢回來?還帶著巨狼族的人,是想幹什麽?”

“巡邏隊不把她抓起來?難道你們也想叛變?”

程愫打斷他的話:“族長別到處扣帽子,你幹的什麽事你自己不清楚?”

族長肉眼可見的心虛起來:“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水草在身體裏說道:“他可真能裝,別人都找上門了,還跟沒事人一樣!”

程愫笑了笑:“他很快就嘴硬不了了。”

巨狼族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打算空著手走。

“族長,你和巨狼族的約定不打算履行,人家都找上門了,你也不說句話嗎?”

族長看到那邊虎視眈眈的巨狼,嘴硬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巨狼族可不幹了:“豹貓族長,你自己找上門想要我們突襲巡邏隊,殺了水草。雖然我們沒有殺掉她,可是我們巨狼族的獸人也受傷了,還有一個死了。你怎麽能夠毀約?”

“孕果是你說要給的,你現在這樣是想再次挑起兩個部落的戰爭嗎?”

豹貓部落的所有獸人都看向了族長。

族長的額頭冒出冷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有......”

巨狼族吼道:“沒有?那這個是不是你的東西?”

帶隊的巨狼族拿出一塊暗紅色的布料,在一眾灰白色的粗布裏麵格外的顯眼。

豹貓部落之中有人尖叫起來:“那就是族長的衣服,隻有他有!”

“我就說上次看到那件衣服缺了一塊,族長說是不小心弄破了,原來是給巨狼族當成信物了!”

“族長才是叛徒!”

此話一出,所有豹貓部落的獸人都退來些許,敵視地看著站在空地上的族長。

他的侄女和妻子尷尬地混在人群裏,被憤怒的獸人趕了出來:“去和他站在一起,你們是不是也是叛徒?”

三人站在一起,族長還想辯解:“這就是一塊布料,說明不了什麽!”

程愫問道:“那麽我想問,為什麽巨狼族可以得到我們巡邏隊的路線,在半路伏擊我們?”

族長艱難地辯解道:“那不是.......那不是你和他們勾結嗎?”

程愫笑了起來:“我和他們勾結,來要我自己的命?我吃多了啊?”

夜瞳說道:“水草才不是叛徒,她當時受了那麽重的傷!”

確實,所有獸人都看到了水草被抬回來的樣子,她受了很重的傷。

她和巨狼族勾結就是為了讓巨狼殺掉自己?

怎麽可能!

族長說不出辯解的話,轉移話題道:“水草就算沒有和巨狼勾結,可是她毒害孕果樹,也是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