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陶月月暗忖，許楓，有問題的是許楓嗎？
她打算再找許楓一次，多了解一些情況。
待在外麵的執行者看見了陶月月，伸手作了一個請的動作，陶月月說：“怎麽了？”
“代理人在外麵等你。”
“趙姐來啦？”
陶月月走到醫院外麵，趙妍穿著一件夾克，大晚上戴著墨鏡，站在馬路對麵，衝陶月月招手。
穿過馬路，趙妍問道：“陶小姐，有進展了嗎？”
“非常大的進展，不是讓你在基地好好呆著嗎？”
“擔心你啊！吃飯了嗎？”
“還沒。”
趙妍指指前麵，“我也沒，附近有家快餐店，隨便吃點東西吧！”
走進快餐店後，陶月月有點遲疑，悄悄對趙妍說：“趙姐，這家店好像不怎麽衛生。聽網上說，吃了他們家的東西，就會變成噴射戰士。”
趙妍大笑，“不要緊的，來兩份香脆雞排套餐。”
二人坐下後不久，熱騰騰的快餐就上桌了，陶月月看著有點不太敢吃，她可不想躥稀。
趙妍說：“沒事，吃吧，這家店是我開的。本來快倒閉了，我就買下來了，當成一個秘密藏身處，另外我也喜歡吃快餐，這裏的品控你完全可以放心。”
陶月月抓起漢堡咬了一口，酥脆多汁，鹹甜適中，醬汁也很濃鬱，比以前吃過的同一家快餐要好吃得多，她笑笑，“真是大手筆，自己買家快餐店，做給自己吃嗎？”
“一個落魄中年女人，突然有了上億資產，隨便花點也不要緊。這個錢呀真的是奇妙，之前沒錢的時候，每個月那點工資，房租水電孩子的學費一下子就掏空了，覺得總是不夠花。現在有了這麽多錢，隨便做做投資，買下幾家店，錢就自己生錢了，感覺根本花不完。”
“金錢就是凡人的力量。”陶月月說，她覺得趙妍的資金肯定比自己更雄厚，畢竟她把代理人做得這麽好。
“一點也沒錯，尤其是女人，錢是女人唯一可以改變命運的武器！我丈夫出軌，我一氣之下和他離婚，一時痛快之後，生活的重負就讓我喘不過氣，帶著還在上學的女兒，每天起早貪黑地工作，有一次女兒想和同學去KTV，我說那種地方不好，不要去，不要跟同學攀比，女兒說我隻是窮，沒有錢才說這些話，一句話就讓我特別心酸。
“成為代理人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可以發揮這麽大的能量，默默守護一座城市，真的像做夢一樣。當然我自己的生活也改變了，我和女兒關係也變好了，也可以讓她穿上漂亮衣服，在同學麵前揚眉吐氣，聽說班上還有男生追求她……”趙妍笑笑，“真是一夜之間，天翻地覆呀！”
陶月月說：“你很值得我學習。”
“那麽，你查到什麽了嗎？”
“一場禁忌實驗！”
陶月月講完自己的發現，趙妍驚訝道：“真的有漏網之魚！這四個年輕人真的太作死了，他們肯定把它們招來了！”
陶月月說：“現在學校裏失蹤了不少人，接著又是命案，它們的存在感太強了，一來到這裏就開始瘋狂搞事。”
趙妍說：“在不能和警察合作的前提下，你會怎麽做？”
“挨個詢問，找出破綻，瞅出那個觀察者。”
“果然是警察思維……”趙妍咬著漢堡，“但是，它們既狡猾又強，它們擁有驚人的知識，如果你當麵揭穿，可能自己會有危險的！”
陶月月說：“沒關係，反正我有他！”指指邊上站著的執行者。
趙妍搖頭，“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先把四個人綁架起來，然後拷問。”
陶月月震驚，“這……這不太好吧，對那三個無辜的人來說，豈不是侵犯他們的權利。再說突然發生綁架案，還是在警察調查期間，萬一惹火燒身就不好了。”
趙妍抱著雙手說：“陶小姐，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你受限於警察的思維，我，更像一個罪犯！寧可錯殺決不放過，因為比起全人類的劫難來說，三個無辜者的犧牲是必要！”
陶月月非常不認同，搖頭說：“自己主動才能叫作犧牲，強迫他人，是犯罪！”
“當你要一個人對抗外星人，守護一座城市的時候，法律根本就不在考慮範圍內！”
趙妍的眼神很堅定，陶月月說：“再爭取一下，我可以找出來的，給我一天時間。我會把那個人類觀察者揪出來，送進你的牢房的！”
趙妍笑笑，“謝謝你幫我。”
“不客氣，我們是同一條戰線的，幫你也是幫我自己。這次來，我學到了很多。”
“你這次來，對我也很有幫助。我吃飽了，你慢用！”
趙妍站起來走了，來到路邊，執行者替她拉開車門，她坐上了車。
望著她的背影，陶月月覺得這位大姐確實有點極端，但如果不是她的極端，江夏也不會這麽太平。
吃著漢堡喝著可樂，這時電話響了，居然是方野打來的，方野說：“月月，你在那邊還好嗎？”
“呃，挺好的，今天和同學出去玩了一圈，現在正在吃東西呢！”
“有沒有人襲擊你？”
陶月月一愣，難道是昨晚的事情，方野怎麽知道的？
想了一下，陶月月回答：“什麽襲擊呀？”
“那就好。”
“你們是不是出啥事了？”
“沒什麽，有人襲擊我們，不過沒人受傷，我擔心你也出事。沒事就好。”
“你們還在查酒店的案子？”
“是的，非常大的進展，你趕緊回來吧！”
“我……明天晚上就回來！”
“行！”
掛了電話，陶月月心想，特案組那邊真是離不開自己，辭職似乎是對同伴的不負責。
她已經有了一個方案，等這次的事件解決，就回去著手進行。
吃完東西，陶月月回學校那邊休息了一晚，兩名私家偵探，給他們結了報酬讓他們先回去了。
案件已經變得明朗起來，陶月月相信很快就會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