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年先生正在開會,您有事情可以留言。”
白靜顏聽著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女人聲音,這會兒她有點慌亂,也顧不上問對方什麽人,就直奔主題,“麻煩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電話給年謹堯!再晚點,他老婆就沒了!”
白靜顏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就是為了讓對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宋妍霏接的電話,因為年謹堯現在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所以沒有帶手機進去會議室,許俊也跟著一起。
不過,電話那邊的白靜顏她是知道的,安淺的親閨蜜。
白靜顏這樣說,宋妍霏自然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敢耽誤得就去了會議室。
宋妍霏知道年謹堯不信任自己,所以從來不讓她進入重要的工作環境。
於是,宋妍霏到了會議室門口就停住腳步,打開一點門縫。
許俊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轉過頭來就看到宋妍霏在外麵朝他招手,還晃了晃年謹堯的手機,示意他,年謹堯有緊急電話。
看到宋妍霏送來的手機,許俊也不敢耽誤,急忙過去拿了送到年謹堯手裏。
本來年謹堯在專注聽下麵的高管匯報今年的最新計劃,看到許俊貿然地拿了手機給他,就知道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年謹堯抬手示意高管先停一停,接了白靜顏的電話,“說。”
一眾高管等著年謹堯接完電話繼續開會,可是,也不知道對麵是什麽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大家就看到年總臉色瞬間陰雲密布!站起來就往門口小跑著出去了。
許俊知道肯定是大事,但今天的會議更重要,他隻能在這裏繼續主持會議。
年謹堯從會議室出來,邊往電梯間走邊問白靜顏,“怎麽回事?怎麽可能送個外賣人就不見了?她把外賣送到哪裏去了?”
“我們今天也是正常接單,這一單是送到俱樂部的。我這裏有地址,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
有了白靜顏給的地址,年謹堯一路開車追了過去。
可此時的安淺早就已經不在俱樂部了,她被人轉移到了不知道什麽地方,等她醒過來,就在一個大房間裏,不知道被誰放在了一張大圓**。
看著這裏陌生的環境,明顯是酒店一類的地方,床單上撒著玫瑰花瓣,地毯上也是。
安淺還看到,房間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冰桶,桶裏一瓶紅酒一瓶香檳,旁邊放了兩支高腳杯,還點了蠟燭,看起來很浪漫的樣子。
“有沒有人啊?有人在嗎?”安淺試探著喊了兩嗓子,房間總共那麽大,一眼就能看過來了。
安淺問過之後,也沒人應聲,她這會兒腦子也緩過來了,第一反應就是找手機打電話!
可安淺的口袋裏空空的,她這才想起來,剛才開車到了俱樂部,她直接拿著外賣送進俱樂部裏,手機就放在車上。
她以為送到前台,放下離開就可以了,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這會子安淺再回憶起來,仿佛她一進俱樂部大門,往前台放東西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格外刺鼻的香味。
當時安淺沒當回事,可放下外賣轉身準備走的時候,竟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種事情隻要稍微想想就能發現端倪,這是有人故意的!
可安淺從來沒有得罪任何人,怎麽會有人對她動手呢?
安淺心裏正納悶的時候,門外傳來“哢噠”一聲開門鎖的聲音。
原來房門是被人從外麵反鎖了的,安淺抬頭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人。
房間的遮光窗簾緊閉,隻有茶幾上的幾支蠟燭照明。
朦朧間,她隻能看清楚進來的是個男人,身材高大,梳著背頭,西裝革履的,臉上帶著一張隻遮住上半張臉的狐狸麵具。
看著男人進來,隨手關了門,安淺趕忙從**滾下來,警惕地盯著他,“你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帶來這裏?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看著安淺像頭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慌亂害怕的樣子,男人就覺得興奮,卻忍著沒有說話。
安淺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走到茶幾前,隨手拿起冰桶裏的那瓶香檳,“嘭”的一聲拉開瓶塞。
男人不急不慢地往高腳杯裏倒著香檳,安淺瞅準機會撒腿就往門口跑!
可不等安淺邁開步子,她竟然腿軟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這時候安淺才發現,自己隻要想用力就會立刻泄氣,一泄氣她就動不了了。
這樣別說跑出去,安淺現在就是想站起來都不可能。
男人還是很淡定得又倒了一杯香檳,隨即拿起兩支高腳杯,看向安淺,抬了抬手裏的酒杯,仿佛在問她,要哪一杯?
安淺扶著床邊,費力地跪坐起來,盯著男人恨恨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抓我來這裏想幹什麽!?”
男人卻依舊不說話,既然安淺不選,他就隨意喝了其中一杯香檳,隨後拿著沒喝的那杯一步步朝安淺這邊走來。
安淺看到男人靠近,害怕的想逃跑。
可是,安淺現在根本使不上勁兒,隻要她想用力,就一定會泄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迷暈她的那股香味導致的。
“你到底是誰?想怎麽樣?”安淺剛才害怕得下意識又想跑,結果一用力泄了氣,再次摔倒在地毯上。
這時候,男人已經走到安淺麵前,擦得鋥亮的皮鞋踩著灑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低頭看著趴伏在地上的安淺。
“淺淺學妹,還記得我嗎?”男人終於開口說話,還順手摘掉了臉上的狐狸麵具。
“是你!?”安淺看清了男人的臉,嚇得瞳孔放大,“郭明瑞!你想幹什麽!”
郭明瑞看到安淺這樣,心裏就格外滿足,低低地笑了幾聲,在安淺麵前蹲下,大手狠狠地捏住安淺的下巴!
安淺皮膚嫩,被郭明瑞這麽用力一捏,臉上立馬起了紅印。
“安淺,你到底要跟我裝到什麽時候?到現在了,你還在問我想幹什麽?”
郭明瑞更用力地捏著安淺的臉頰,捏的安淺口水都流出來的那種,“這話我早在大學的時候就和你說過了,安淺,我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