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功夫,白靜顏又發了一條語音過來。
“不過,你的兄弟們我過年那幾天還是見了幾個的。依我看,能惹得女人這樣狂野追求的,十有八九是你家二哥吧?年二爺的氣質和相貌,值得女人這樣砸錢!”
不得不說,白靜顏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真要嚴格說起來,他們年家這十二個兄弟手足,排除最小的那三個還在校讀書的,剩下九個裏麵,除了年謹堯真的就隻有年辰逸的相貌能讓女人瘋狂到失去自我了。
不過,這話可不能亂說,年玉也不能為了護著年謹堯就讓二哥年辰逸背鍋,趕忙回了一句。
“顏顏,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二哥連女朋友都沒有,萬一這事兒的主角不是他,這一造謠,他以後怎麽找女朋友啊?”
語音發過去,白靜顏看著安淺,嘀咕道:“都不是年二爺。”
安淺嘴巴剛張開都還沒開始八卦,就看到年辰逸出現在店門口,“耶,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啊?”白靜顏說著,順著安淺的目光回頭去看,果真看到年辰逸站在門口,“還真是。”
年辰逸路過這邊,順便幫同事們帶個外賣回去,進店就看到安淺和白靜顏齊刷刷地微微笑著看自己。
“兩位老板這個時候才吃午飯嗎?”年辰逸下意識看了眼時間,都已經下午一點半了。
“是啊,中午學生放學,我們得等他們上課了才能休息嘛。”白靜顏說著放下筷子站起來,“剛才我倆還在八卦你呢,你就來了,真是巧。”
“八卦我?”年辰逸有些不明所以,他一上午都在外麵陪客戶,連看手機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知道公司發生了總裁被示愛的大事件!
安淺也放下了筷子,擦著嘴站起來,笑著解釋說,“對啊,我們剛才吃飯看八卦,說是有個富家女請了一個無人機團隊給年家少爺示愛。我們倆聊著,都覺得,年家眾多少爺裏麵,外形和氣質上有這份能力的,也就年二爺你了。”
說著,安淺和白靜顏都在笑,“這不說著嘛,你就來了。”
年辰逸還不知道這事兒呢,不過,這會子聽安淺這麽一解釋,大概也能想明白怎麽回事了。
嶽佳彤回渝城了,她和賀雅是一樣的,從小就喜歡年謹堯,甚至一直追求他而未果。
沒想到,他出去陀螺一樣忙了一上午,竟然發生了那麽大的事。
“謝謝兩位老板看得起,不過,這個人不是我。”年辰逸可不敢背這麽大的鍋。
他的母親秦婭是續弦,圈子裏多少有點流言蜚語,對他的出身還是有些不同的聲音。
嶽佳彤那個大小姐脾氣,從小就是一副公主的高傲模樣,看不上他,也看不上圈子裏很多人。
可嶽佳彤唯獨對年謹堯不一樣,從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年謹堯開始,就對他芳心暗許。
聽年辰逸這一說,安淺和白靜顏都愣了一下,“也不是你啊?那還能是誰啊……”
安淺說著,把餐單遞給年辰逸。
年辰逸看得出來,她對年謹堯的事情真的是一無所知,對年家的情況也不是那麽清楚。
至於白靜顏,她雖然過年那段時間在年家短暫的住過幾天。
可是,年家大宅那種深宅大院,實在是太大,人口也實在是太多了。
白靜顏是還沒有跟年玉訂婚的未婚妻,不能在大宅參加正式家宴。
所以,要嚴格說起來,怕是連白靜顏都分不清年家哪房是哪房,幾房又有幾個兒子。
“我這也是在外麵忙了一上午了,要不是你們跟我說,我都還不知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年辰逸笑著將事給搪塞了回去。
年辰逸接過餐單看了看,也不知道該點些什麽,“我也不曉得他們平時喜歡什麽,這樣吧,他們常叫外賣,你們就按著他們叫過的來一份吧。”
“行,那你稍等啊,我們得準備一會兒。”安淺招呼著年辰逸坐下,就和白靜顏分工準備外賣。
年辰逸在店裏坐著看著安淺和白靜顏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仿佛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反正在店裏坐著等也是等,年辰逸回頭看了眼牆上掛著的安淺親手做的毛線織物。
不得不說,安淺的手很巧,隻有拇指那麽大一點的小兔子都能鉤織的惟妙惟肖。
“你們每天都這樣守店嗎?”年辰逸仔細看過安淺鉤織的小掛件之後,回頭看著正在備貨的安淺。
“是啊,開店就是這樣的嘛,不是很自由,必須在這裏守著。”安淺說著,看了年辰逸一眼。
不知道為什麽,安淺見年辰逸的次數並不多,隻是偶爾這麽一眼,就發現,他長得跟年謹堯實在是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第一次在商場見麵,安淺就有這種感覺,年辰逸的背影和年謹堯幾乎一模一樣,連走路的姿勢都幾乎一樣。
這會兒年辰逸逆著光坐在店門口的椅子上,45度的方向看過去,安淺竟是發現他的眉眼間和年謹堯一模一樣!
這個感覺安淺其實很熟悉,因為她和姐姐安巧就是這樣的,明明各有各的美,仔細看卻發現姐倆兒很多地方都長得一模一樣。
“年二爺,我能問你一點私事嗎?”安淺停下切生菜的手,走到年辰逸麵前。
“你說。”年辰逸本來在手機上處理一些事情,聽到安淺和自己說話,禮貌地收起了手機。
“你排行老二,顏顏的老公排行老三,那……你們上麵還有個老大,對吧?”
安淺這話給年辰逸問的有些心慌,承不承認都不是那麽回事。
這時候白靜顏還在旁邊補刀,“肯定是大哥,我在年家住那段時間聽說過,年家沒有女兒,所以長輩們都挺著急,希望能盡快生個女兒出來,讓年家老爺子高興高興。”
這是當時年玉的媽媽奚巧貞和白靜顏說過的,希望她和年玉婚後能生個女兒最好。
“這樣說來,你們還有個大哥,對吧?”安淺突然像是想通了又像是隨意在八卦一樣,嘀咕了一句,“那為什麽不是老大繼承家業,而是老三年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