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謹堯倒是希望把安淺拉進群裏,現在她能主動要求進群更是他希望看到的。
隻不過……
“這次用我的號說,說完再把你拉進群。”
安淺沒懂年謹堯幹嘛這麽麻煩,不過,還是用他的微信號在每個群裏都發了語音,叫同事們好好享受生活,假期不要浪費,不管什麽時候,都有公司給兜底,好好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
甚至還感謝了每位員工的辛苦工作,有員工們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年氏。
大家收到安淺的感謝,心裏都有說不出的不同程度的感動。
“我們老板娘的聲音好好聽哦,又軟又糯,聽著心都要化了。”
“嗯……有這麽好的老板娘,咱們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工作呢?”
“這麽完美的女人,也就咱們年總有這個福氣哦。”
同事之間八卦著,也不忘在群裏調侃。
“哎?年總的微信號是夫人在經營嗎?還是兩人時刻形影不離啊?唉吆喂,這也太幸福了吧!”
“這分明是撒狗糧嘛,我晚上輕斷食減肥,結果被塞了滿嘴狗糧。”
“好羨慕這樣的愛情,看得我都想談戀愛了!”
安淺被年謹堯拉進群裏,看著同事們各種各樣的調侃,一下子就明白年謹堯叫她用他的號發語音的目的了。
“你怎麽這麽腹黑啊?真是的……”安淺都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一群會把群主的身份轉讓給你,因為公司群實在是太多,你隻要在一群就行。”年謹堯說著,聯係了許俊,叫他轉讓群主的身份。
接收到群主身份,安淺還有些惶恐……
她剛才看到一群的群備注了,是整個公司國內外所有的高管們都在。
“你們……群裏不談公事嗎?”安淺還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讓她管理一個閑聊的群還可以,這樣的工作群她怕是不行。
“看你緊張的,公司那麽重要的事情怎麽可能在群裏說?能在這裏商量的,肯定都是一些放假或者發福利的計劃,或者緊急公關的時候需要在這裏說。重要事宜都是視頻或者當麵解決,不會在群裏以文字形式溝通的。”
這樣說來,年謹堯是把公司的瑣事也轉交給安淺了。
也就是說,除了家裏的事情要安淺來管好,公司裏除了公事之外的事也要她來審計調度。
就隻是過節福利的購物清單,都夠安淺不吃不喝看一天,若再加上這些的話……
“家裏的禮單我都沒看完,這又來一份公司的……”安淺把手機往車座上一丟,癱在座椅上,嘀咕道:“好想睡覺啊,好困。”
年謹堯伸手把人抱過來,讓安淺靠在他懷裏,輕笑道:“累了就睡會兒,睡醒了也有精神好好幹活。”
安淺窩在年謹堯懷裏,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悶聲埋怨道:“說到底,還是要幹活,好辛苦啊……”
這一刻,安淺才終於體會到年謹堯都替她擋下了什麽。
這點小事還隻是皮毛而已,安淺已經覺得頭大了,可她從沒聽年謹堯喊過累。
“年先生,你都不累的嗎?”安淺舒服得枕著年謹堯的腿,側身躺著,問他。
“是人都會累。”年謹堯溫暖的大手輕柔地一遍遍拂過安淺柔軟的發絲,像摸千翻兒那樣,沒幾下就看到安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那你都不說?”安淺閉著眼睛,愜意地躺著讓摸,怪不得千翻兒總喜歡跟著年謹堯睡覺,原來是這樣舒服的。
年謹堯沒回話,他哪有喊累的資格呢?幾萬人乃至一座城市的身家性命都係在他一個人身上,他要是喊累,其他人怎麽辦?
這期間,年謹堯注意到等了兩次綠燈了,車愣是沒往前挪一米。
“前麵是不是出事故了?那麽久了也沒動。”年謹堯看著司機,問道。
“爺,我看著前麵似乎是有剮蹭事故,交警已經趕到了。”司機回了一句。
這種情況就隻能耐心等待,安淺剛好可以借著這個時候休息一下。
安淺枕著年謹堯的腿閉目養神,年謹堯就用pad處理公司的事。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安淺眯了一覺,才感覺到車在慢慢往前挪動了。
“嗯?前麵的事故解決了?”安淺揉了揉眼睛,撐著座椅坐起來,身上的毯子順著肩頭滑落。
年謹堯剛才看她睡著了,就給她蓋了一條薄毯。
“夫人,前麵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司機剛才都下去看過兩回了,這會兒交通順暢,可以一路到家了。
安淺坐起來抻個懶腰,車速逐漸快了起來,路過剛才事故的地方,她下意識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想看看到底發生過什麽。
正好就看到正在和交警交涉的事故人。
“哎?那不是林小姐?”安淺剛說了一句,年謹堯的車就已經開過去了。
安淺轉回頭去看年謹堯,發現他專心致誌得看著pad,正在屏幕上寫著什麽。
直到處理完這份文件,年謹堯才抬起頭來看了安淺一眼,深吸口氣,問她,“你看著我幹什麽?”
看年謹堯這個樣子,似乎是壓根就沒聽見她剛才說了什麽。
“我說,剛才出事故的車其中一輛是林小姐的。”安淺看著年謹堯,又說了一次。
“嗯。”年謹堯點點頭,順手又點開另一份郵件,眼睛又回到pad屏幕上,說道:“她剛來渝城,道路不熟悉,出事故也不奇怪。”
年謹堯的態度不是一般的平淡,壓根不把這些當回事。
安淺癟癟嘴,嘀咕道:“那樣一個大美女自己在處理事故,我看她倒是輕車熟路的樣子。”
“當然了,她那個身份長大的女人,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在那種家族裏怕是也存活不下去。”年謹堯說話的語氣,壓根就沒把林悅當女人看。
安淺倒是很意外,“那樣的美女,是男人看到都要心疼啦,你竟然這樣冷漠。”
年謹堯就知道安淺要扯到這方麵,這小性子也是很偏執了。
“心疼要看心疼誰,冷漠也要看是誰我才冷漠。”年謹堯說著,轉頭看向安淺,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將她拖到跟前,唇貼著唇的說道:“要說心疼誰,我也隻心疼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