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等將車開到近處,齊齊下車,來到那老大和野狼麵前。WWw。QuanBeN-XiaoShuo。COm那些太保太妹自是那老大拉來支撐場麵的,拚命叫喊恐嚇,想要給沈信等來個下馬威。

可惜這套把戲看在沈信等眼裏,卻隻讓他們覺得好笑。唐子凡踏前一步,剛想說話,突然有一個小太妹尖叫起來:“那個人是沈信耶。”

本來各自拚命折騰的太保太妹們一下靜了下來,四處張望:“沈信?他在哪裏?你是不是看錯了?”

等在最先認出沈信的小太妹指出沈信所在後,所有的太保太妹們都瘋狂了,拚命叫著沈信的名字,就要撲過來要簽名。

這一幕奇景不要說沈信等,就連那老大和他的打手們也看呆了。這個俊秀的年輕人是什麽人?居然能讓自己手下這幫無法無天的太保太妹如此激動瘋狂。他們不是追星族,自然不了解沈信這個名字在年輕人中間是這樣的一個神話。

而在沈信來說,本來應是敵對的一幫人突然變成了瘋狂歌迷,讓他一時間也是直發愣,難道自己的歌迷範圍都擴大到了黑社會?這也太搞笑了點。如果這麽多太保太妹都湧上來要簽名,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幸好,有人替他解圍。看到手下人如此丟臉,那老大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陰沉著臉,猛然一聲大喝,製止了一眾太保太妹向沈信索要簽名的企圖。

看得出那幫太保太妹對這個老大是很畏懼的,一時沒有人再敢向前一步,都乖乖地退到後麵去了。

不過,偶像的魅力畢竟是巨大的,雖然這幫太保太妹不敢找沈信要簽名了,卻忍不住還是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真的是沈信,可他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呢?他好像今天應該開演唱會才對。”

“你是傻子呀?這個時間,演唱會早結束了。可惜門票太貴了,要不我也去看,這可是他第一次開演唱會啊。”

“對了,我有他一張照片,如果能讓他在上麵簽名就好了。大家幫我找機會啊。”

如此等等,太保太妹的竊竊私語一直在進行,那老大臉色鐵青,也隻能裝聽不到。

場麵又恢複了一開始兩方對峙的局麵,那老大沉聲冷笑:“唐子凡老板,你的大名我是久仰了。不過,你身嬌肉貴,摻和我們江湖中事,可是有點不太合適。”皮笑肉不笑,這老大的態度殊不莊重。

唐子凡也不在意,懶洋洋一笑:“就當玩玩也好,林晨現在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替他了結這件事。實際上,這件事如能完滿解決,對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那老大又冷笑一聲:“你準備如何?”

唐子凡笑容可掬:“江湖事,自然是以江湖方式解決。這件事既然是因賽車起,自然也應以賽車終。”

那老大精神大振:“唐子凡老板如此想,自然是最好了。但是賭注應該怎麽算?林晨可是欠著我一大筆錢的。”

唐子凡沉吟道:“林欠你的錢,這件事另有曲折,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算了,就當是他欠的吧。你看這樣可好?我們各出一人一車,一場定輸贏。如果我輸了,林晨欠你的原數奉上,另外再加一百萬港幣。如果你們輸了,林晨此後與你們再無瓜葛,你們不得再找他麻煩。”

說是商量,唐子凡的語氣卻隻象是禮貌地通知那老大,絲毫不讓覺得有可商討的餘地。

不過唐子凡的條件已經夠優惠了,那老大也就不太介意唐子凡的語氣,轉頭看看野狼,野狼點頭後,他對唐子凡笑道:“我們這邊自然是野狼出賽,不知道唐子凡老板要派誰上場呢?林晨嗎?他可是野狼的手下敗將啊。哈!”

他笑的是得意,不過隨他大笑的隻有那些打手,而那些作為撐場麵的太保太妹們,卻根本沒有注意他和唐子凡的對話。少了眾太保太妹的附和,那老大的笑聲終於變得尷尬起來,反倒讓沈信和唐子凡等看了笑話。

唐子凡也懶得再多說,隻是指了指沈信:“林晨是不會上了,免得說我們欺負你,我們這邊是個新人。”這樣說,一方麵是照顧林晨的情緒,另一方麵卻是為了刺激一下對手。

隨著唐子凡的話,沈信上前與眾人打個照麵。那幫太保太妹,注意力本就全在沈信的身上,看到居然是由沈信出麵與野狼賽車,頓時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讓那老大聽得鬱悶無比。

野狼也不明白沈信到底是什麽人,不過敵意自然是難免的。冷冷看看沈信,野狼哼道:“小白臉,滾一邊去。”伴隨著的是一臉的不屑。

這一來,沈信倒沒太在意,這樣的話根本就傷不了人。倒是一幫太保太妹不高興了,雖然沒有大聲叫罵出來,但人多勢眾,小聲的嘀咕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聲浪。野狼更是不明白了,以前他也算是這幫太保太妹的崇拜對象,怎麽隻是罵了沈信一句,就惹起這麽大的反感?

沈信看得有趣,很配合地對著太保太妹們揮揮手,當足他們是歌迷一樣,頓時又引起一陣歡呼。

目光落到野狼身上,沈信微笑著忽然問道:“聽說你們日本有一名F1賽車手,好像混得還不錯,你比他如何?”

野狼和那老大都是一楞,顯然是為沈信叫破野狼日本人的身份驚訝,而太保太妹們的大聲鼓噪,也表明他們以前並不知道野狼是日本人。

野狼發了一下楞,馬上恢複鎮定,淡淡道:“你說的一定是伊藤琢磨,他是我國最好的車手,也是我的偶像。”聽到野狼自認日本人身份,現場又混亂起來,不過在那老大的威嚴之下,一時間也沒有其他意外發生。

“伊藤自摸?你的偶像?”沈信故意聽歪了:“你們日本人好像滿喜歡自摸這一套的。好吧,今天就讓你好好地自摸一把吧。”

這話野狼有點聽不懂,畢竟他是日本人,但所有中國人都是聽得懂的。那老大的臉色先難看起來,太保太妹卻是一點臉麵也不給他留,笑得前仰後合,形象極是不堪。別的不說,在他們聽來,沈信這番話著實夠幽默。

老大冷喝一聲,才勉強止住了眾太保太妹的哄笑,當然,間或地低笑自然還是難免。

野狼也明白沈信的話不是什麽好話了,狠狠地一揮拳頭,就象作出什麽舉動來。

唐子凡卻適時地冷哼一聲:“賽車就賽車,那麽多廢話幹嘛?條件沒異議的話,馬上就開始比賽了。我沒時間聽一些人胡言亂語。”

聽到唐子凡的話,那老大和野狼才想起什麽是正事,猶自氣恨不已,野狼威脅地望望沈信向自己的車走去。

而那老大,也開始給沈信講解整個賽車的路線。地下賽車經常在這裏舉行,路線野狼早就熟悉,也不需要再多聽一遍。而沈信現在對香港的地理形勢也是了如指掌,很快就明白是要經過一條特定路線,繞上一個圈,最後再回到出發點就行。當然,誰先到算誰勝。

聽完那老大的講解,沈信也沒有浪費時間,馬上將改裝過的吉普車開到與野狼的車並行的位置。

“喂,討厭的小子。”野狼忽然對著沈信大叫著:“普通賽車沒意思,我們再加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