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可還在猶豫,雖然她很想幫助那些不願留在山莊的女子,但是要她做他的島主夫人“我已經結過婚了。”
“我知道,可是我們是假的。”陳寒希說道,看可可不出聲又不安的問道:“是不是你相公馬上就要來接你了,還是你要回去找你的相公了?”陳寒希想到她要離開,心裏就一陣煩躁。
“不是了,我已經跟他沒關係了。”可可否認道“但是我們之間,我……”想了半天可可歎了口氣“我會不會耽誤你找你心愛的人呀?”
“不會了,隻要我喜歡的人出現,她也喜歡我,我就立刻告訴你,我們再和離,到時候我與我的愛人都會感謝你。”
“讓我想想好嗎?”可可說道。
“我覺得你一向是個侃快的人。”陳寒希繼續下著猛藥。
“這?好吧!”可可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答應下來了,也許是出於對陳寒希的信任,也許會出於想要幫助他還有那些如同後宮般的女人們,自己也是後宮中走出來的,知道得不到喜歡人的真心是什麽感覺。
陳寒希聽見可可說道“好吧”便衝出了房間,可可叫都沒有叫住。
不多時,老太太領著一眾人又衝進了房間,其中包括青藍。
“丫頭……”老夫人雙眼放光,用力的拉著可可的手“真的嗎?是真的是吧?”
可可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麽回答。傍邊的陳寒希上前“娘,可可的肩膀受傷了,你拉疼她了。”
“嗷嗷……”陳老太太趕緊放手,坐在床邊問道“你真的同意我兒子的求婚了。”
可可又抬頭看陳寒希,隻見他別過臉去,不看這邊,哎,真是卸磨殺驢。可可無奈的隻好點頭。
“好好,我這就讓人準備婚禮,熱熱鬧鬧的。”老太太雙眼含淚,就要往外走。
“等等!”
房間中的人全部回頭,包括陳寒希,他們全都驚訝的看著她,恐怕她會反悔一樣。
“不要太張揚,最好簡單再簡單一些。”可可嚇得磕磕絆絆才說住這些話。
眾人出去後,青藍便衝了上來:“姐姐,你真的瘋了,竟然想要嫁給那個麵具男?”
可可聽見青藍這樣叫陳寒希,心裏不高興,怎麽可以以一個人的外表而決定一個人呢,所有的女人看見他都躲著他,並不表示他就不好呀?
“他也挺好的!”可可回答。
“那魔君怎麽辦?”青藍問道,在她的心裏,可可最應該嫁給的人就是涅殺,不知道為什麽姐姐放著那樣尊貴的人不嫁,偏偏喜歡上這個整天帶著麵具的男人?
“他……”半天,可可都沒出聲,他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錯誤,如果他永遠不出現,那麽她也許會真的成為陳寒希的妻子。
有些人並不是不愛,而是出現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他不是不好,隻是她愛不起罷了。
青藍再多的問題也沒有讓可可將兩個人假裝結婚的事情說出,因為她太了解青藍的嘴巴,她稍微不注意就會露餡的。被她知道,很快,全陳鳳島的人就會知道。
婚禮還是辦的很熱鬧,可可蓋著紅蓋頭,心情煩悶,她現在竟然滿心想的都是涅殺,她安慰自己:這隻是假的,這隻是假的。
陳寒希搖晃著身體走進了新房,他看見可可正身坐在床邊,心中一喜,走上前去,一把扯下了可可的蓋頭,她驚訝的抬起頭來看他,眼如明月,唇似櫻桃,竟然將他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他伸手去摸可可的櫻唇,看見她更加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然後別開臉去:“陳寒希,你喝醉了!”
陳寒希一下子向可可撲來,將她壓倒在**。
“喂,你幹嘛?”可可用力的推他,奈何他的身體很強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陳寒希,你是不是想要借著酒勁對我非禮呀?我告訴你,如果是那樣,我可是會恨你一輩子的。”
陳寒希身體微微僵硬,這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很在乎她,不想讓她恨自己。他抬起頭看,看著身下的可可,頭戴紅珊瑚翡翠首飾,臉色紅潤,如此的誘人。他一個低頭吻住了可可的唇……
可可這下子真的來氣了,伸手一掌,用足了法力,向陳寒希的胸前推去。剛剛嚐到甜蜜滋味的陳寒希“普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摸了摸胸前,然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可可坐在**,生氣的將頭上的珠花扯下:“耍酒瘋,睡地下。”然後可可便落下床幔,倒在了**。
陳寒希一個挺身起來,向著**撲去,一把抱住**的人。可可剛要掙紮,就聽身後的人說道:“不要動,母親派人在門外聽著,我們這樣就好。”
可可無語,什麽?這老夫人到現在了還不放過他們。無奈,她隻好卷縮在陳寒希的懷中,一夜無眠。
第二日,可可與陳寒希敬了媳婦茶,拜了陳家的祖宗牌位,又祭拜了天地海三神,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可可倒在**,看著一邊的陳寒希也是疲憊的摸樣。
“你說過要答應我三件事的?”可可說。
“你想好什麽事情了?送走不願呆在這裏的人的事情,我說過不算了。”陳寒希端起桌上的茶杯伸到嘴邊,微微喝著。
“第一件事……”可可坐好,非常認真的說道:“我能不能看看你的樣貌?”
陳寒希渾身一震,他抬頭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可可,她長得那麽漂亮,自己是配不上她的。
好半天,陳寒希歎了口氣,起身關嚴了房門“你……千萬不要嚇到。”
可可起身,走到他的身邊,點了點頭。
好半天,陳寒希才自己伸手將臉上猙獰的麵具摘下,裏麵是一張布滿了鱗片的臉,那種感覺便是,他好像是水中某種生物的化身一樣。
雖然可可答應不被嚇到,但是她還是很吃驚的,因為她想過很多遍他的樣貌,卻偏偏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想過也許是毀容了,也許是燙傷了,也許是天生就有缺陷。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張臉上半部竟然全是魚鱗。
陳寒希將麵具帶上,他的眼中有著小小的失落“我說過,不要被嚇到。”
可可知道自己的表現有些過分了,慌忙的拉著他要轉身離開的手臂,陳寒希回過頭來看著她,隻見她的雙眼全是柔情,她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摘下他臉上剛剛帶上的麵具,她輕輕的撫摸那張布滿了鱗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