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洛聽見此話,哈哈大笑,重新看她,卻發現她甚是可愛,不禁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對本君投懷送抱了?”博洛眼角微調,麵臉含笑。

可可低頭微微笑著點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好蹩腳的理由,隻要不治她的罪就好。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被人稍微的誤會一下也是無所謂的。

博洛伸手將半跪在地麵上的人扶起,手指不自覺的劃過了她的手背,那軟軟感覺讓他心中滿意。半天他都盯著她,沒有開口說話,隻是不停的摩擦她的手背。

可可心中惡心,但是無奈,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謝謝仙君免罪之恩。”

我勒了個去,她的心中已經將博洛罵的狗血噴頭,沒想到他竟然是超級色狼,但是回想那個君王不是色狼呢,出了涅殺那個專情到犯傻的家夥。

“仙君……”突然一個內官急忙忙的向這邊跑來:“華陽殿著火了。”

博洛微微皺眉,鬆開可可的手,向山下不緊不慢的走去,走了幾步,他回頭看她:“你叫海小柔是吧?”

可可已經看向之前跟侍女長分手的地方,聽見他這樣問,趕緊回身對他微微施禮:“是……奴婢海小柔。”看他轉身離開,便向著侍女長的位置跑去。

回到之前集合的地方,一個秀女看見她不禁高興的喊道:“她回來了……”

可可皺眉,知道讓她們等的時間長了。

“你走哪裏了,怎麽這麽長時間?”侍女長微微生氣。

“迷路了!“可可輕描淡寫的說道。

侍女長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回去吧,出來這麽長時間了,恐怕晚飯都沒了。”本來想要訓斥幾句的,但是她實在是累的不行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想來就算是治罪也是不可能的,畢竟是新進宮的,如果治罪也是她的罪行,誰讓她懶,沒跟著去呢。

眾女哀歎了一聲,向著山下走去……

路徑華陽殿的時候,看見眾多的人忙裏忙外,才知道原來這裏剛剛失火了。

可可本來就聽那宮人說過,便也不是十分好奇,但是看到眾人一臉的驚慌,也是多看了幾眼,回到前殿,幸好總管讓人給她們留了飯菜,幾人剛吃了幾口,就聽見總管進來喊人“趕緊的,書房伺候!”

隻見幾個侍女整理了一下妝容,向著大殿後跑去。

付總官看了看剩下的幾個新來的秀女,說道:“你們也跟著來,好好學著,雖然仙君身邊不需要侍女近身伺候,但是也要長住眼色,端茶倒水這些小事也是非比尋常的,今天你們在暗處觀摩一下,要記住,你們可不是什麽禦膳房針織房的小侍女,你們以後可都是前殿的一級侍女……”付總官一邊說著一邊領著他們七八個新進宮的秀女向著大殿後走去。

可可也是緊緊跟在後麵,遠遠的就看見前殿之後的禦書房門口站了許多的人。

“那些穿著粉紅宮衣的是華陽殿的,什麽事情都要多給些臉麵。而門口的那些侍衛都是一個時辰一換班的,他們做什麽是他們的事,你們不要亂插嘴,更不能跟他們說任何話,否則處以亂棍打死的刑罰。你們看了嗎?”付總官站在暗處對著身邊的幾個秀女說道:“每次出班是六人,分兩側站立,這是少數的,若是有重要的事情,或者大臣多的情況下,會從其他的地方調來一級侍女服侍。你們以後的月利也會比其他宮殿的多,但不要高興……”付升看了看身邊兩個高興的秀女說道:“因為你們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他看了看禦書房的方位說道:“這個以後再說,今天你們就老老實實的看著聽著,知道了嗎?什麽話都不要說,什麽事情都不要做。想活的久,拿更多的錢就閉上嘴巴幹活就行了。”說完,付總官也停住了嘮叨,緊張的看著禦書房的方向。

隻見禦書房的大門緊緊的關著。裏麵傳來藍貴妃叫器的聲音“今天的事情就是有人要害本宮,一定是飛香兒那個賤人,今天白天就看見她鬼鬼祟祟的去禦花園,沒想到晚上就要加害本宮。”

可可奇怪,飛香兒是何人?難道是博洛的妃妾?

“愛妃不要鬧,香兒剛剛小產,怎麽可能會害你,她身體薄弱,根本就出不了鳳祥齋。”博洛的聲音響起。

“臣妾沒有做……”一個女子在嚶嚶哭泣。

可可回想,今天下午,侍女長曾經跟她們說過鳳祥齋,卻隻是說住在這裏的人都是前來誦經念佛,為仙界祈福的人。怎麽那女子卻住在那裏?

“出不了嗎?她手下的人那麽多,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做的。”

“他們也不可能,他們一直留在我身邊……而且白天我根本就沒有去禦花園。”那被承認飛香兒的嬪妃說道。

“啪!”一個清澈的聲音響起。好像是手掌扇在了別人臉上的聲音。

“青藍,你幹什麽?”博洛暴怒。

可可這邊八九個人聽見這一切,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住了。

“仙君,她加害本宮,你還向著這賤人說話,是不是不找出證人證物,你就不會相信?”青藍暴怒的聲音響起。

在可可的印象中,青藍好像根本就沒有憤怒過,很多時候她都是膽小的,都是躲在別人身後尋求保護的,什麽時候,她已經變得如此冷厲。

“來人……”突然,她的聲音衝出了禦書房。

房間外的眾人中,有人畏畏縮縮的推門進了房內。

“奴婢奴婢,作證……”一個婢女小聲的說道“我看見香嬪的貼身侍女進入華陽宮,不多時,華陽宮就燒了起來。還有這個……”

也不知裏麵的婢女拿出了什麽證物,剛才遠遠的可可看見好像是個燒火棍。不知道禦書房中是不是也是這個,想來是的,其它的東西她哪敢拿進房間。

“這個怎麽能作為證物?”博洛大喊。

“臣妾沒有,臣妾的貼身侍女也沒有離開過臣妾的身邊。”飛香兒一邊哭一邊說道:“自從臣妾小產後,臣妾就去了鳳祥齋為仙君祈福,我怎麽可能去害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