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上的人卻是一個慌神,明顯的他不是因為自己的幻術如此,好像是因為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可可努力回想自己說了什麽,原來軟肋在這裏:“博洛,仙君,你放開我,我主動一點可好?”她一邊說著眼睛還不自然的眨了眨。她的聲音軟軟綿綿,讓人聽見麻麻酥酥的。

但是停在博洛的耳中,卻是異常的反感。感覺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落了下來,他突然間一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倒在了一邊。好像對眼前的獵物失去了興趣一般。

可可趁機坐了起來,她本想衝出房間,但是想到自己如果逆反他,也許又會挑起他的挑戰欲望,於是就坐在了博洛的身邊,斜著身子依了過去。她自然的動作如同她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胸膛,但是隻是一下,她也怕自己會挑起他的欲望,讓他不顧心中的厭煩,而要了自己。

“仙君,我來伺候你吧,不過不知道仙君會封我做什麽呢?常在?貴人?還是貴妃呢?聽說後宮主位很空呢?”可可直接將自己的野心定在了仙後的位置,想來他聽見一定會厭煩不止。

果然,博洛一把將她的手指從自己的前胸打開:“滾,滾……”他的吼聲響徹禦書房。

可可假裝被嚇到,拿起衣服就跑出了禦書房。

外麵星光燦爛,月光正好,晚風習習,非常的涼爽,負責站班的侍女看見可可一身內衣衝了出來,都是臉色一驚,然後低下頭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

可可穿上外衣,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個笑容,原來博洛喜歡虐戀,順從他的他會覺得沒趣,怪不得對自己念念不忘,作為林可可的部分,自己可是一點機會都沒留給他。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對自己無法忘懷。

穿上衣服後,她發現自己的手中緊緊的攥著一物,不禁拿起來看,原來是博洛塞到她手中的那本邪魔修煉的書。可可想起,自己拿衣服的時候好像一同帶出來的。

她撇了撇嘴,向著禦花園跑去,在一處隱秘的假山旁坐了下來,反正也睡不著了,自己一個人在此處安靜一下,博洛竟然喜歡在**使用暴力,可可不覺好笑,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就停住了,因為她想起一個心理醫生說過的話,凡是在**表現出暴力傾向的人,內心都是孤獨的,都是變態的。

可可深深的起了口氣,博洛他……好可憐。

晚間的冷風輕輕吹來,讓人感覺心情舒暢,她有剛從魔抓中逃脫,心情自然是比博洛好上很多。

可可隨手翻開手中的魔界禁書,裏麵全是邪魔用來修煉的法術。她自然是不會修煉,但是隨便翻翻也不是不可以,她的眼睛非常的好使,在月光下的映襯下,她竟然能看清上麵的文字“邪本就是正,正本異斜,蒼生萬物,乃王者勝,不擇手段,不語其他,但凡達到目的,功將必果……”

這裏麵全是教育修煉者要不擇手段達到目的,要用簡單的途徑得到功法的,翻著翻著,可可竟然發現,有些地方竟然標著讀書筆記一樣的標記,都是蠅頭小字,但是這字跡怎麽這麽麵熟?可可想了半天,突然間想起,在仙宮的很多地方都可以看見這個字體,這是博洛的筆跡。

可可飛快的翻著書頁,裏麵的筆記記得很詳細,有的地方還有筆者的心得。

“隻要能修煉到最高境界,再苦再累也值得”

“這次為什麽越修煉越感覺心悶”

等可可翻到最後一頁上,一行小字寫的一場用力,甚至與將書本的紙張都洇透了“感覺好像心情很糟,難道走火入魔了?”

可可身體一震,臉色泛白,難道博洛在修煉魔界邪術,而且有火入魔了?在仙界,入了仙界就不能入魔界,如果同時修煉兩種心法,那樣做的後果很嚴重,就想博洛一樣,他應該知道這一點呀。

而可可是一個例外,她是仙靈與魔靈都認可的人,所以她能同時修煉仙魔兩界的法術。這也是造化,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些的她,同時修煉兩種心法,卻沒有發生反撲的現象,更沒有走火入魔的跡象,反而成就了以後她的功法。

可可合上書,深深的歎了口氣,他已經是仙君了,為什麽還不滿足,竟然想修煉魔界的邪術,想要讓自己的功法更加深厚,怪不得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性格上也有很大的差異。原來是修煉這些邪術造成的。

可可站起身子,在原地來回度步,這樣下去,博洛早晚有一天會成為像是白玲龍一樣的人。

回到住處,見大家都睡熟了,可可也倒在**,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的腦子也太亂。而想到明天,自己又會像是迎接戰爭一樣應對這宮中的一切,她便會覺得很累,什麽時候,自己才能安靜的,不會再被任何人威脅的過日子。

天還沒亮,早朝時間,正不是可可當班,她還有時間多睡一會,誰知道一個秘密的紙條將她約見在半山的瀑布邊,清晨時分,後山的人比較稀少,來到瀑布,被一人拽到了瀑布之後,可可才知道這瀑布之後竟然能夠通行。

可可看著麵前的三人,不禁佩服,陳寒希這五年來做了不少的努力,竟然在宮中安插了這麽多的內應,看著她們對自己亮出陳寒希的信物,可可便開口吩咐。

“這些話,我希望你們能盡快的傳出去,最好讓宮裏的每個人都知道。想來今天早朝之上,博洛就會知道這些。”可可看著麵前的人說道:“還有仙界聖地的入口,如果能查到,就盡量的查到……”可可已經去過山頂禁地很多次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入口在哪裏,第一大殿供奉的是仙界的列位仙君,第二大殿以前是第一大殿,後來修建了第一大殿的時候便是在它的前麵修建的,所以第二大殿如原來一樣是供奉的佛祖兮伽牟尼。

“姑娘,那第一大殿有很多蹊蹺之處,不知道姑娘發現沒有”陳寒希在宮中安插的一個姑姑問道。

“什麽蹊蹺的地方?”

“那些供奉的牌位之後都緊緊的貼著另外的牌位,好像是江南安家的牌位,都寫著什麽安世祖,安長祖之類。”那女子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手中多年生出的繭子證明她以前在宮外是個功法極高,辦事效率也很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