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與付總管本來就常常見到,在前殿當值就這樣好,能經常遇見高位上的人。

可可坐在一邊,看著他手中的鮮花,不禁說道:“這些還不都是托了您的福,不過剛才很奇怪呢,仙君竟然喊著頭痛,好像也不能思考事物,幸好藍貴妃來的及時,給他服用了一個藥丸,才好的。當時可是把我嚇得不行,付總管,你說,以後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麽辦?”

“是嗎?”付升為花噴了些水:“仙君身邊一直備著藥的,看來是沒了,如果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來我這裏取就是了,我這裏也備著呢。不過如果正式的調令下來,你做了貼身侍女的話,想來也會給你準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仙君是什麽病,竟然痛起來那樣厲害?”可可問的輕描淡寫,好像隻是隨口問問,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非常想要這個消息的。

“哎!你常去禦書房你也知道,還不是那些邪魔修煉的功法鬧得。仙君愛武成癡,更是喜歡修煉的各門的法術,以前就是博覽群書,現在進了魔宮後,看見藏書閣竟然藏了那麽多的邪魔修煉的書,更是愛不釋手。結果就把身體給遭害成這樣。”這不是什麽秘密,隻是這些事情隻有近身伺候的人知道。

想來這海小柔以後也是貼身侍女,告訴她也無妨。

“那仙君吃的藥物是治療什麽的?頭痛的?”

“不是,是治療躁狂症的……”

原來博洛真的走火入魔了,凡是因為修煉出現躁狂症而久治不愈的都是屬於走火入魔的一種,這隻是輕微的,如果走火入魔的深了,便會不分敵我,胡亂殺人,自我摧殘。形神分離,最後導致身形俱滅。

“沒想到仙君這麽喜歡修煉法術。”

“那是當然,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隻有修煉在最高等級的人,才能將這天下的王位做的長久。”說完,付總管拿起手中的那盆花向著房間內走去。

下午,下了調職的帖子,讓可可近身伺候仙君,之間藍貴妃也找她說了很多的貼己話,說什麽以後她封了主位,有了仙君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孩子等等。

可可出了華陽宮,心中奇怪,她怎麽還是希望借腹生子?難道她不相信自己早晨說的話。

作為貼身侍女,以後可可就得天天圍著博洛轉了,想要空閑的時候調查仙靈的事情,恐怕會很難。

傍晚時分,沒想到付總管告訴她沒有事情,她奇怪的問道:“仙君呢?”自己現在是他的正式貼身侍女,自然要緊緊跟隨才行。

“下午已經出宮了,去南方督戰了!”付總管說道。

可可心中一喜,還真是走的及時,如果青藍相信了自己的話,想來這次博洛出宮,她便會去往聖地,取得仙靈。如果她沒有行動,那麽也證明自己的這個計策失敗了。

她夜晚時分,來到之前的假山處,向裏麵鑽去,在一個隱蔽的石縫中停了下來,扒開石塊,隻見裏麵有一封信,她心中一喜,塞進了衣袖之中。見四下無人,便輕悄悄的走出假山,向著前殿的方向而去、

信上寫著:袁飛迂回西方攻打魔界。

石陣之中關押魔界右護法,地牢的鑰匙隻有貴妃有。

可可不禁怔住,難道當年丁寧並沒有逃出仙界,而是被博洛抓住了?關在石陣中,想起自己的師傅那麽高強的法力,都沒有法子逃出石陣,可見丁寧在裏麵會是什麽情景。

想起丁寧,可可的眼角泛濕,在他的眼中,她便是他的一切,很多時候,他寧願魔君懲罰他,他也會幫助自己。多少次,他冒著生命危險護自己於周全。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哭倒在他的懷裏,記得自己懷孕,他與自己出宮去找人診治。記得自己跳下山崖的時候,他眼中的不舍。他總是默默的走在自己的身後,沒有任何言語,卻用自己的行動保護著自己。

他,竟然被關押在仙宮之中,她一定要救他。

可可撕毀了信紙,手指緊緊的攥起,口中輕輕的喊出一個名字“丁寧!”

反正博洛也不在宮裏,她便有的是時間去想法子救出丁寧。作為仙君的貼身侍女,她的等級也提高了,不用再跟其他的站班侍女合住在一個房間,而是有了自己的房間。

可可一路想西,在後山的石陣上停下,她知道如果丁寧被關押在此的話,他便能在地下看見自己,她眼睛微微泛濕,坐在了石陣中的石台上:“如果你在,就出聲!”可可說道,她的聲音很輕,她怕有人聽見。但是她知道丁寧能夠聽見。

沒有人回答她,可可氣的不行:“丁寧,你知道,這個世界,隻有一個人會這樣叫你吧!”可可的眼淚已經流出來的,她現在的樣子,他肯定是認不出的。

地下嘩啦啦的鎖鏈聲音響起,砸在可可的心中好像針紮一樣。她的眼淚不住的往下落著……砸在石台上,化為烏有。

“你是誰?”一個沉重而虛弱的聲音響起。

正是丁寧,可可扶了自己的心一下“丁寧,是你嗎?”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掉落。

“你是可可的什麽人?”丁寧問道,他隻能看見一個身穿宮服的女子站在外麵。

“我是她的姐妹,我是來救你的,你告訴我,怎麽才能救你。”這個地方不能久待,現在這裏已經不是禁地,隨時都會有人來。

“地牢的鑰匙隻有青藍有……”好半天,丁寧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等我……”可可回答完就向山下衝去。

她要出宮一趟,她寧願不要仙界的靈石,另想法子,也絕不會將丁寧有任何的危險。

在付總管的幫助下,可可出了仙宮,到了無人的地方,她運用功法向著陳寒希在仙都的宅子飛去,沒有經過大門,她直接飛進了院子中,院子中也設有簡單的結界,可可隨便抓了一個人,威脅的問了陳寒希的所在位置,就向著他在的房間衝去。

“少爺,你好壞呀,這大白天的。”

“是嗎?那我這樣壞不壞呢?還是我這樣”

“啊……嗯……”

一個寂靜的院中傳來了男女**的情色之聲。

可可衝到房間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陳寒希與**的女人正在戰鬥,見有人衝進房間,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慌忙的撕扯著被單蓋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