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呀,聽我一句勸,放了他好嗎?你就是真的把他帶去找琴團長,琴團長也會直接放了他的,所以你現在直接放了他不好嗎?”陳恒苦口婆心的對著用手銬銬住了溫迪的安柏說道。

沒錯,溫迪被安柏捉住了,要帶回去吃一天的牢飯。

溫迪呀,可他娘真有你的呀。

可令人奇怪的是陳恒卻並不感覺特別奇怪。

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不行,連我這個蒙德城的飛行冠軍都不敢無證飛行,每一次在被吊銷飛行直到之後在重新考取之前都是走路的。”

“所以說必須把他接過去進行飛行安全教育。”安柏對於陳恒的勸阻,完全不假以辭色,鐵了心的要把溫迪給關進小黑屋去。

“而且我也這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省得他以後繼續像這樣不少飛行交通規則。道路千萬條……”

“可是,沒有人比他更懂飛行呀。”陳恒連忙說道。

“不可能沒有人比我更懂飛行,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曾經告誡過我們,道路千萬條……”

“我沒說過,你別瞎說。”站在安柏身後背靠這個銀手鐲的溫迪,連忙搖頭。

雖然溫迪是個酒鬼,但是溫迪敢肯定自己真沒說過這話。

“你以為你是誰,沒有人比我更懂巴巴托斯大人,每一次飛行在高空感受著風的氣息之時,我就感覺與風神巴巴托斯大人是如此的接近……”安柏一臉崇拜的說道。

“確實,沒有人比你更接近巴巴托斯了。”陳恒看了一眼正拽著溫迪那銀手鐲的安柏。

“謝謝誇獎。”聽到陳恒誇獎的安柏顯得十分高興。

“這不是誇獎,這是事實。”陳恒糾正道。

“榮譽騎士,你說話真好聽。”安柏臉上的笑容更加耀眼了。

“……”

要說在七神的領地之中,對自己神明最為信賴,最為崇拜的,或許就是蒙德了。

這些人說話往往都要帶上一句,巴巴托斯大人曾經說過之類的話。

“這樣吧,安柏咱們打個賭吧,你們兩個比試一場,就用飛行技巧來進行筆試,如果安柏你贏了,我也就不再攔你,不再糾纏你了,讓你帶著他就走,如果你輸了放他一馬回蒙德,我就監督他去考飛行執照,怎麽樣?”

“不怎麽樣,飛行技術好歸飛行技術好,但是還是要有飛行執照的,而且他這是酒駕。”安柏搖了搖頭。

“難道你怕了?怕你這個蒙德城的飛行冠軍會輸給一個不幹正事的吟遊詩人?”陳恒挑釁的說道。

“我會怕開玩笑,我蒙德城飛行冠軍會怕?比就比!”雖然安柏看出了這是陳恒的激將法,但是安柏接招了。

安柏對自己的飛行技巧有著絕對的信任。

畢竟自己可是蒙德城唯一的偵察騎士,而且還是蒙德盛的飛行冠軍,區區一個吟遊詩人……

二人之間舉辦比賽也非常的簡單,因為在風起地附近就有一個風場,規則也還是十分簡單,隻要從飛風起地那個風場開始飛,誰先飛到風起地在大樹下,誰就算贏。

而結果也完全不出意料,溫迪……輸了。

“你tnd怎麽會輸呢?你一個風神怎麽會輸呢?你一個風神在飛行技巧上怎麽會輸呢?”陳恒直接抓住了溫蒂的衣領質問道,相當的氣急敗壞。

你可是一個風精靈呀,飛行不是本能嗎?怎麽會輸呢?

難道是喝酒把腦子喝壞了?

“那、那個,你也知道我是風之精靈化身,飛行我肯定是會,但是我不會用風之翼啊,這年頭正經人飛行,誰用風之翼呀?”被拽著衣領的溫迪,微微撇過頭去,顯得尷尬不已。

“那你tnd不會作弊嗎?你可是風神唉,隨便用一點風助力一下不就好了嗎?”陳恒都快氣炸了。

我就是這一次因為對你的絕對信任,所以沒用絕對未來視,結果你就這麽辜負了我的信任?

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我怎麽能作弊呢?你看看呀,對麵得那個小姑娘對風神是何等的虔誠,對飛行技巧也是何等的虔誠,我自然不能借用外力來贏得這場比賽了?”溫迪大義凜然的說道。

“……行,算你狠!”陳恒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編出了一個完美理由的溫迪,然後鬆開了他。

不得不說溫迪編的這個理由簡直完美。

不過……

“安柏呀,想不想要這個蘊含著風神氣息的限量版風之翼呀?”陳恒忽然又湊到了安柏身邊,然後掏出了一個造型精美、華麗而又充滿著自由氣息的青色的風之翼。

“哇!蘊含著風神氣息的風之翼?”安柏震驚的瞪大著雙眼。

安柏雖然不是那種別人說啥他就信啥的單純孩子,但是安柏從這個風之翼上,確實感受到了猶如風神一般,自由、安寧、親切,又仿佛能平息一切哀愁的氣息,這種感覺就猶如站在風神麵前祈禱一般,神聖而又偉大。

“不,不行的,他輸了比賽,所以必須跟我回去陳恒,你可不能反悔。”偵察騎士安柏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風之翼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堅守自己的原則。

“不,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讓你放過他。隻要你按規矩把他押進小黑屋,然後把這件事情,,尤其是他在飛行比賽上輸給你的這件事情報告給琴團長,這風之翼就歸你了。”陳恒嘴角露出了狠毒的笑容。

“哎,就這麽簡單嗎?可是因為這種事情去麻煩琴團長,是不是有些不好呀?”安柏愣了一下之後,又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還在擔憂些什麽?連找貓的這種事情都可以交給琴團長,更何況是將這個犯了酒駕之罪的罪人的情況告訴琴團長的,所以不要猶豫了,少女。而且這可是限定版的擁有著風神氣息,以及風神祝福的風之翼呀。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問一下琴團長,她就可以給予你答案。假的的話,你跑來找我。”陳恒拍著胸脯保證道。

“陳恒,你個魔鬼!”一旁的溫迪見到安柏猶豫了下之後又果斷點頭的情況,驚恐的看著陳恒。

溫迪完全不怕被抓起來,畢竟對於吟遊詩人來講,若是沒有被抓起來過,那就不叫吟遊詩人了,更何況還是因為喝酒被抓起來的。

但是,但是如果讓自己最親愛的信徒知道了自己堂堂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竟然在飛行上輸給了別人,那簡直就是折磨呀。

那自己這個風神的威嚴何在呀?

喝酒被抓進去被琴團長他們發現了無所謂,但是飛行輸掉不行呀?

“反抗無效。”陳恒冷眼看了一眼,溫迪。

“懂什麽叫敗者食塵嗎?失敗之人就安安分分的在那裏呆著吧。”

很明顯,對風神極度信仰,又極度喜歡飛行的偵察少女,安柏是拒絕不了這個有著風神氣息與加護同時又是限量版的風之翼的。

至於這個風神氣息愈加戶哪來的?當然是剛才陳恒從溫迪身上薅來的了。

所以說這絕對是正版的風神氣息,而且還是新鮮的。

“慢走不送啦。”陳恒揮著手向著二人告別。

作為一個完全不幹正事兒的風神,被自己的信徒抓住並送進小黑屋接受飛行交通教育純屬活該!

“巴巴托斯這家夥真的是不幹正事兒呀。”送走了巴巴托斯與溫迪之後,陳恒才繼續說做到風起樹下自己的位置和鍾離對飲了起來。

“數千年來他一直是個是這個脾性,已經習慣了。”鍾離慢騰騰地飲了口茶之後說道。

“陳恒,陳恒,咱們現在要不要去找旅行者呀?”一直飄在陳恒和鍾離二人旁邊有段時間的派蒙,看著這兩個猶如老頭子搬在這裏喝茶的二人,終於忍不住問道。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真的是隻喝茶,啥都不吃。

沒有好吃的,這讓我派蒙很難辦呀。

“怎麽?想旅行者了?”陳恒笑道。

“倒不是想,隻是想趕緊找到她,然後好好的教訓一下她,讓她把我獨自一個人遺忘在木漏茶室,還有還有托馬讓我通知旅行者讓她記得交去木漏茶室交修理費。”

“這樣啊,看來是有正事兒呀,那行吧,老爺子再見了。還是說,老爺子一起回璃月?”陳恒對老爺子發出了要求。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到時間的話我自會回去的。這兩天可能會在蒙德或者是其他世界散散心,直到廚王大賽結束。”鍾離老爺子果斷拒絕了陳恒的提議。當然這也在陳恒的預料之中。

“哦,對了,在走之前老爺子你能不能給我這錢包上個buff呀?”陳恒剛起身要走,就仿佛又想起了什麽事情,然後又坐了回去,從儲物空間之內取出了一個袖珍小錢包。

“嗯?什麽buff?”鍾離抬頭看了陳恒一眼。

“沒什麽,就是想讓您在這錢包之上給一個岩神的祝福。金錢上的那種。”陳恒將手中的錢包遞了過去。

這個錢包小小的,應該是個女士錢包,一看就知道裝不了多少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