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去之後極有可能閃靈追著砍半個羅德島,但是灑家這輩子值了。人生就是要有夢想的。

而且說明書上也有說過,有的心靈迷宮,出來之後會擁有裏麵的記憶,但有的卻不會。陳恒在賭,賭夜鶯不會擁有的記憶,不過就算是賭輸了,陳恒也覺得值了。

“太好了,老婆,趕緊把鑰匙給我,我把你救出去。”

陳恒再一次朝夜鶯伸出了手,這一次夜鶯猶豫了一下,就把手中的鑰匙遞向了陳恒。

這個舉動並沒有受到鐵籠無形屏障的阻攔。

陳恒連忙接過了鑰匙,這把鑰匙通體金色質量,略感沉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終於可以把夜鶯從這個籠子裏弄出來了。

“哢吧!”陳恒將鑰匙插進了鎖裏,非常順利的就打開了籠子上麵的鎖。

將鎖取下來之後,陳恒就打開了籠子的大門,走了進去,朝夜鶯伸出了雙手。

“來,老婆,咱們走吧。”

“嗯。”

夜鶯非常配合的伸出了雙臂,讓陳恒可以將自己抱在懷裏。

或許是陳恒一直在叫老婆的原因,所以現在夜鶯倒是對這個稱呼沒這麽害羞了。

陳恒將夜鶯抱在懷裏之後走出了這個鐵籠子,然後順著薩卡茲隊長來時的路線開始往回走。

陳恒現在一點兒也不虛突然出現在戰場,或者說現在陳恒特別想要到戰場上去,但陳恒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那麽簡單就能到上麵去的。

因為現在陳恒竟然迷路了。

本來按照那個小隊長說的,從拐角處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回到地麵上了,但是等陳恒真正開始走之後,發現完全不是這個樣子,這個地堡已經被魔改成了一個迷宮。

當陳恒發現地堡變成了迷宮之後,打算用武力直接突破到地麵,結果陳恒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摧毀眼前的這些牆壁和頭頂上的天花板。

“老公,你這都半個多小時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這半個小時中陳恒一直在喊夜鶯老婆,喊著喊著夜鶯就被陳恒給帶偏了,現在喊陳恒老公喊得毫無心理負擔。

夜鶯現在是被陳恒直接公主抱,抱在了懷裏。而且夜鶯還還時不時的用腦袋蹭一蹭陳恒,給人的感覺和小貓差不多。

“男人就不能說不行,你等著。”

陳恒具現出了畫板和一支筆,然後交給了夜鶯。

“老婆,我負責探索,你就負責在上麵畫地圖,以防再走原先走過的路。多試試,總能走出去的。”

“嗯,知道了老公。”夜鶯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起畫板開始記錄。

“……”陳恒突然有點後悔了,當時自己為什麽要把兩人的關係說成情侶呀,夜鶯這樣老公老公的叫著,陳恒現在是挺開心的,但是萬一夜鶯到了外麵還保留著現在的記憶,然後順口叫個老公出來……

現在陳恒十分的慶幸閃靈沒有把劍修好。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如果閃靈追著砍自己一頓就可以解決問題那還好,但如果她真讓自己負責,那不完犢子了嗎?

不過這種幾率還是挺小的,如果陳恒是閃靈,絕對不會讓夜鶯這朵鮮花插在陳恒這個牛糞上。

“麗茲,你還是叫我阿恒吧,我的真名叫陳恒,說實話,你突然這麽老公老公的叫,我也有點害羞。”

“知道了,阿恒。”

就這樣,陳恒就在這漫無邊際的破地下迷宮裏一直的逛,一直的走進死路,夜鶯就一直的記錄,陳恒根據現有的記錄下來的地圖不斷尋找新的出路。

功夫不負有心人,以陳恒的體感時間來算,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兩人終於見到出口了。

那是一個向上的樓梯,樓梯上麵是一層木質地板,這應該就是地堡的出口了。

等陳恒再往後麵看去,發現原本十分複雜的迷宮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走個百米左右就是那個薩卡茲隊長突然冒出來的拐角。

“……”陳恒看了看那個通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迷宮地圖然後直接將地圖扔在了地上。

“怎麽了?阿恒?”夜鶯看著陳恒氣急敗壞的樣子,用雙手摸了摸陳恒的臉,撫平了陳恒因生氣而略微有些變化的麵容。

“沒什麽,差不多該出去了。”辛苦了三個小時左右才走出來的迷宮,現在變成了一條不過百米的直道,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不過現在並不是生氣的時候。

“那咱們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麵?我有些舍不得你了,emmmm,不然你就留在現在陪著我吧。”

“……過個三四年咱們就能再次相見了,至於留在這裏是不可能的,因為有時間限製的。”

陳恒現在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把這個小夜鶯的好感度提升的有點高了?

當然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是自己親自救出來的,還叫了半天老婆。

但是陳恒現在一點也不高興,反而希望醒來之後的夜鶯對自己的好感度保持到朋友就好了。

不過這段時光頂多隻算是內心裏的一段回憶,應該不會對夜鶯這個主人造成多大的影響。

“那好吧。”小夜鶯臉上的失望之色連陳恒這個直男都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陳恒並沒有進行安慰,而是慢慢的走上樓梯,然後以精神力巨化出一隻無形之手,現在陳恒的雙手都在抱著夜鶯。

無形之手拉住了地板上的一個鐵環,然後使勁一拽,光芒出現在了陳恒和夜鶯的眼中,隨之而來的還有衝天的喊殺聲以及士兵的哀嚎聲。

等陳恒抱著夜鶯完全的走出了地堡之後,發現自己並沒有直接出現在戰場上,現在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內戰某一方的陣地醫療所。

說是陣地醫療所也就隻是一個比較寬大的帳篷。

周圍躺著的都是一些受傷的薩卡茲士兵,他們的床更是簡陋,直接就是墊了點草,然後鋪了個白色的床單,還有少數幾個醫療型的士兵正在給這些戰士包紮傷口和進行治療。

“你是什麽人?隊長呢?”陳恒與夜鶯兩人引起了駐守在地堡入口的兩名薩卡茲士兵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