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好妹妹有沒有興趣拿這東西玩玩,你不就是為了這種畫之大者之類的東西而跑來異世界的嗎?這東西多好,直接能把地球變成畫。”年對著夕說道。
“這東西……我玩不來。”夕看著陳恒手中的那個小紙片,聽著那個威力都敢就感覺到心驚。
夕和年可不一樣,夕隻是想老老實實的當個宅女而已,這玩意兒實在是太危險了呀。
另有一句話說的對,年太急躁,夕又膽小。
雖然這東西聽上去確實和山河社稷圖差不多,但是實際上差多了好嗎?
萬一這個東西失控了怎麽辦?
而且這東西要怎麽看呀?難道還要真的把一個星球變成畫,然後讓自己去看嗎?
“你手中的那本書是什麽?”這是夕第1次對著陳恒開口說話。
“這個呀,這個是幻想之書,某種意義上來講和山河社稷圖差不了多少,裏麵自成一個世界,這本書之中上書寫的故事正是一個世界正在進行的故事。但是總感覺這兩者好像都不太符合你的想法。”陳恒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個兩個東西說道。
“看在你確實是為蟲族的初期發展作出了貢獻的份上,你可以選擇這兩者的其中一個進行觀摩,當然如果覺得這兩個都不盡興的話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什麽選擇?”夕問道。夕甚至沒有在那陳恒手中的兩個東西之間進行猶豫。
因為那兩個東西確實如陳恒所言,都不符合西心中的完美預期。
那個二向箔自不必多說,夕肯定用不來,而那個幻想之書雖然確實很厲害,但是比起書來夕更喜歡畫。
“我手裏雖然沒有山河社稷圖也沒有山河社稷圖的仿品,但我知道真品在誰手裏。”陳恒將那兩件物品收入了儲物空間中之後,舉起手指說道。
“誰?”
“武寶寶。”
“不認識。”
“沒關係,但我認識。憑我倆的關係,雖然大概不能將山河社稷圖的真品借出來,但借個仿品還是可以的。山河社稷圖的仿品,雖然不像山河社稷圖的真品一樣可以悄無聲息地將整個世界裝入畫卷之中,但對於你們來講應該是分辨不出區別的。”陳恒說道。
“可是,我身無長物。”雖然夕很心動,但是夕覺得自己有必要先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沒事,隻要你回頭有了感悟之後給我畫張畫就行,怎麽樣?”陳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為什麽想要一張畫?”夕仔細的盯了陳恒有一會兒之後問道。
雖然夕向來不喜歡將自己的畫送出去。這並不是因為什麽摳門之類的,隻是夕並不能允許自己那不太完美的畫留存於世而已。
陳恒想要畫的理由,夕是真想不到。
比起觀看山河社稷圖來說,送他人一張畫就顯得並不是太過苛刻了。
“這個嘛,當然不是普通的畫了,畫紙由我提供,墨由我提供。”
“嗯?你想幹什麽?”這一下夕就更加疑惑了。
“我……想製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山河社稷圖。總感覺會很有意思。以我的空間擴展技術,外加你的繪畫技術,絕對能製造出一個近乎於假亂真的山河社稷圖來。”陳恒很顯然是來了興趣。
“……”夕皺了皺眉。
隻是要一張畫和要吸全力施為這兩者肯定是不一樣的。
不過要說觀看並進入山河社稷圖以及僅僅用自己的特殊畫畫技巧畫一張畫,價值肯定是不對等的。
自己這邊的賺了。
畢竟去了係統商店一次,夕也是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了一下山河社稷圖的來曆。
隻不過如果將自己的畫固定在了一張畫紙之上,夕難免有些擔心,這張畫會被亂用,雖然對方可能看不上自己的戰力,但擔心總歸是擔心的。
“不用擔心,這張畫可以送給你,但是你必須在這個世界畫畫。”陳恒相當大方的表示道。
“這……好吧。”夕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雖然夕很想問問陳恒到底是圖啥,但是能夠認識擁有正品山河社稷圖的人,本身自然也不簡單,所以夕也沒有多問。
看了山河社稷圖之後,還白送一個空間道具,這個遭遇讓夕倒是有些摸不到頭腦。
而聽到陳恒和對方談話的西琳,慢慢的將自己挪到了陳恒身邊,然後掐住了陳恒的腰間軟肉。
“老哥,你對對方這麽好,不會是想泡對方吧?”西琳小聲的逼問道。
西琳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自己老哥的心理健康,同時給自己減少情敵。
“你在想些什麽呢?待會兒在公會之中看我操作你就明白了。”陳恒敲了一下西琳的頭之後,轉頭看向了三姐妹中的最後一人。
“你就是三姐妹中的大姐。令,對吧。”陳恒說著,然後看了看對方手中的酒葫蘆。
“沒錯呀。我的目的就不用你猜了,我其實是聽說你手中有好酒,所以想要討一杯喝的。”令相當大大咧咧的喝了一口酒後說道。
這個小遊戲進行到這裏已經完全沒有繼續比的必要了,畢竟對方能預知未來這件事兒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再說了,對方也確實給自己的兩個妹妹了一些不少好東西。
而且討酒喝嘛,不丟人。
將進酒,杯莫停。
“那你這也太痛快了吧。”自動認輸這種操作也就令這個大姐能做得出來了。
而也就隻有另這個大姐做出來之後不會被年這個樂子人埋怨了,畢竟年不敢埋怨。
令,其實還是挺有身為大姐的威嚴的。
說起來其實也挺好玩兒的,大姐令是個酒蒙子,二姐年是個街溜子,三妹夕是個死宅女。
當然,這裏的排名是他們這三姐妹之中的排名。
還是說他們兄弟姐妹13個都或多或少有些不正常?
“喝酒啊,可以呀。”陳恒相當爽快的點了點頭。
然後轉手就掏出了一瓶藥劑,就是那種有普通玻璃管盛放的藥劑。
“諾。”陳恒用引力輕輕將手中的那個藥劑推到了令的身前。
“嗯?這是啥?酒嗎?”令看著這個包裝極為獨特的酒,就是一愣。
“哦,你說這個呀。就是這個。這個酒確實是超脫者給我的,反正要說多珍貴也不能確定,對於愛酒之人來說,萬金不換。對於我來講也就一般。”
“所以自從收到這幾壇子酒之後,就隻有發紅包的時候開過一壇子。”
“本來像這種效果十分奇異的酒,即使打開之後,隻要及時重新包裝,就可以得到最良好的保存,因為存放這些酒的酒瓶也是奇異之物。”陳恒慢慢的對著另說道。
“有道理。但問題是為什麽會用玻璃管裝著呢?”這個點,令還是有些不理解,像這種好酒不應該妥善保存嗎?
少說也要放到一個合格的容器裏吧?
直接弄個試管是幾個意思?
“剛才都說了,那個酒壇子確實是個好東西,所以我就覺得用它來裝這些酒有點可惜,然後我就將所有的酒全部裝進了試管中,放在了儲物空間裏。反正在儲物空間裏到底是用酒瓶子裝還是用玻璃管裝都不影響酒的質量,專門騰出了那個酒壇子做其他用處。”
其實在陳恒看來,裝那酒的瓶子比酒要有用的多。
畢竟那可是超脫者用來裝酒的壇子,論價值不比超脫者親自釀製的酒差多少。
已經到了讓陳恒看著都眼饞的程度。
“???”令很不理解。
這人的腦回路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
這種好酒……前提是真的是好酒的話,不應該用什麽進行包裝都理所當然嗎?
你為什麽會把裝酒的壇子拿去幹別的?
而且裝酒的壇子能有什麽用?
令想了一會兒並沒有想明白,但是美酒當前自然要先喝酒了。
令拔開了玻璃試管的特製塞子,瞬間一種淡淡的清香。觸動了令的味覺。
“這種香氣……這一定是最棒的美酒!”還沒有喝,令就做出了這樣的決斷。
“等一下,先別喝。”可就在令想嚐一口的時候,陳恒打斷了她。
“怎麽了?”
“我這裏有個萬載玄冰之杯,配合這種白酒喝是最適合的。”陳恒從儲物空間之中取出了一個帶有散發著淡淡寒氣的杯子。
“你這樣嗎?那謝謝了。”令用一種就像是陳恒在看哆啦a夢的眼神,看著陳恒。
在令看來,陳恒總能掏出一些奇奇怪怪,但異常有用的小道具。
陳恒這個人能處,有好東西他是真的給!
“老哥老哥,你這一次怎麽沒提要求了?這個東西應該挺珍貴的吧?”西琳湊到陳恒的身邊之後小聲問道。
陳恒這個人向來信奉等價交換的呀,即使是西琳拿了陳恒的好處也要給回報,比如說……親親抱抱舉高高。
“美酒這種東西要以一般等價物來計算,確實是需要很高,但你要清楚一杯酒,對於一個酒蒙子和一個不喜歡喝酒的人來講價值是不一樣的。”
“就像是當小孩子在路上瞎逛的時候,碰到了叔叔輩的在擺攤兒,賣的是糖豆,讓你隨便抓一把。這時候最佳解決方法不是你去拿多少,而是讓他抓一把給你。因為他的手更大,所以給的更多。所以現在隻需要沉默就好了,自然有對方為自己的價格買單。”
這就是……等價交換的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