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夫人可是魏彥吾的優秀賢內助,還是曾經的東國公主,這點兒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自信可以擺平一切的武力啊,不說別的,單說他在“他們”麵前展現出來的雷法,就已經夠驚人的了,更何況資料還表示他是一個很強的狙擊幹員,但具體多強這一點我們並不知曉。”

“不知曉?”

“嗯,這個陳恒在加入羅德島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謎,加入羅德島之後才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那切爾諾伯格方麵的呢?不是說他曾經執行過切城的任務嗎?我可不信你沒有在切爾諾伯格安放過線人,就算切爾諾伯格沒有那整合運動肯定有,唉,小塔這孩子……”都老夫老妻了,文月還不知道魏彥吾的性格嗎?

“與其說是不知曉,倒不如說是不敢相信吧。據整合運動的線人傳回來的消息,這個叫知命人的,也就是陳恒,曾一劍斬斷千米之內前方的所有物體,不論是人還是建築,甚至還劈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裂縫,可惜的是那條裂縫和那些被斬斷的建築已經毀於天災了,所以無法驗證這些情報是真是假。”

“……可他不是一個狙擊幹員嗎?”

“所以說我不信啊,再等等看別的情報吧。”

“凱爾希,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被魏彥吾的屬下送出之後陳恒回頭看了一眼。

說起來最近幾天一直沒練劍,整的陳恒現在是渾身都有點難受,可惜這裏的條件又不允許陳恒去練劍。

所以陳恒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去公園裏練會兒劍,就先不擺攤了,反正攤子應該也是被送回去了。

陳恒單純的練劍是不會產生什麽非人的效果的,隻是單純的劍道招式。

陳恒一腳踏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完全沒有避諱魏彥吾的屬下。

陳恒敢這麽做,又敢將各種丹藥交易給詩懷雅和魏彥吾,那是他已經用絕對未來視看過了,不會因此發生什麽大事。

而且陳恒這個炎國陳家的身份已經可以把陳恒與凱爾希的聯係給斷開了,別人就算查也就隻是能查到陳恒的炎國身份,扯不到凱爾希的身上。

陳恒又回到了自己擺攤的那裏,現在的那裏沒有了魏彥吾屬下的封鎖,已經逐漸有行人來往了。

陳恒從隱秘處走出來時,手中已經提了一把木劍。

為了不被別人舉報成攜帶管製刀具,再進一次近衛局,所以陳恒隻能挑了一把木劍。

不過這把木劍也不是普通的木頭做成的,而是那一把在突襲輪回者9527時建立奇功的、用千年妖王一處分幹煉製而成的木劍。

這把劍在同輪回者9527時,將蘊含的所有鬼氣和怨氣在一瞬間爆發了,但這並不代表著這把木劍就廢了。

再怎麽說,這也是千年妖王分幹製成的木劍,材質堅硬無比,完全不輸於一些低階修真者的靈劍。

而且這把木劍裏的鬼氣和怨氣也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恢複,隻要時間足夠,就可以再來一次大招。

陳恒現在把它拿出來,也是想讓它吸收一下天地的靈氣,好加快恢複。畢竟儲物空間內可沒有時間的流逝,所以就導致這把木劍完全恢複不了。

陳恒站在擺攤的地方想了想,發現這裏並不適合練劍,於是又逛了逛這個公園,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

這個公園有一個廣場,而現在那個公園裏正有著一群老頭和老太太在那裏鍛煉身體,也有著人拿著訓練用的劍在那裏舞劍。

這裏這個公園的廣場還是比較大的,而且燈光非常的充足,現在天色也不算太晚,人也是不少的。

大隱隱於市,陳恒覺得這裏非常適合自己練劍。

劍術的幾個基本動作無非就是刺劍、劈劍、撩劍、掛劍、雲劍、點劍、崩劍、截劍。這些是所有劍術的基本功,陳家劍法也不例外。

陳恒每天早晨起來所練劍術,大半時間基本上都是重複的練習這幾個動作,這是為陳家升入劍仙之境後,將有招化為無招而做準備。

……

“啪、啪、啪。”

陳恒連續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基本動作之後才收劍,準備休息一下,而耳邊則傳來了鼓掌的聲音,陳恒轉頭一看發現是斯卡蒂。

在練劍時,陳恒很少分心,隻要陳恒的直感沒有感覺到危險,他就會一直練下去,這也導致了陳恒沒有發現斯卡蒂的到來。

“是你呀,斯卡蒂,這麽晚了出來幹什麽?”

“本來是準備逛逛,順便看看你擺攤的情況呢,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練起了劍。”

“這幾天因為場地的原因,所以一直沒練劍,我這個人平常在家裏都是每天早晨都會練一個小時的劍的,連續好幾天沒練劍,感覺渾身都有點不舒服。”

“雖然我對炎國的劍法沒有什麽了解,但是你竟然能忍得住寂寞,連續練上一個多小時的基本動作,也算是極為的不易了,怪不得你這家夥的劍術那麽厲害。”

“那還真是多謝誇獎了。現在我劍也練完了,有沒有興趣去美食街逛一下買一點宵夜,順便給夜鶯帶回一點去。”

“也好,那走吧。”

……

“所以這就是你們兩個背著我一起去美食街逛街的原因?太過分了。”夜鶯一邊吃著陳恒給她帶回來的食物,一邊數落著陳恒。

“我們隻是碰巧遇到而已,再說了,我練劍累了還不能買點吃的嗎?而且這不是特意給你帶回了你愛吃的東西嗎?”

“嗯哼,知道我愛吃紅豆餅,這次就原諒你了。”

夜鶯愛吃什麽陳恒哪裏知道,所以說還是要感謝絕對未來視救我狗命啊。

而夜鶯一邊吃著紅豆餅,一邊注視著吃著烤魷魚的斯卡蒂心中想著:“這是一個大敵,不容小覷,不聲不響的就主動出擊了。”

而坐在一旁的斯卡蒂則是很奇怪的看著夜鶯時不時的就抽就將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

“要吃嗎?”斯卡蒂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吃了一半的烤魷魚,又看了看夜鶯。最終還是決定從袋子中再抽出的一個烤魷魚,遞給了夜鶯。

“不用。”夜鶯總覺得眼前的這個斯卡蒂好像是在和自己挑釁。但看著斯卡蒂那無辜的表情,夜鶯又不知道該如何作出回應。

果然,眼前的這個蒂蒂,是個大敵。

第二天……

今天,龍門有一場演唱會,是一位來自維多利亞的著名音樂家舉辦的演唱會,不,應該說是音樂會。

陳恒從詩懷雅那裏搞到了三張演唱會的門票,準備帶著夜鶯和斯卡蒂一起去聽。

雖然這場音樂會的結尾並不是很順利,但是過程還是很好的。

“賈爾斯布蘭特嗎?我有聽說過他,他是一個著名的音樂指揮家,沒想到他竟然會來到龍門舉辦音樂會。我對他不算了解,但是羅德島有一位叫紅豆的先鋒幹員,挺喜歡他團隊裏一個吉他手的。”

夜鶯此時站在劇院的入口,手中拿著演唱會的入場券。

“沒有太大興趣,不過來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相比於夜鶯,斯卡蒂聽都沒聽過這個人。

也是,斯卡蒂常年就都在戰鬥,哪有功夫把精力放在這方麵呀?

“你們先進場,我看到了我表姐,現在去和她打個招呼。”

陳恒看到了在一旁維護秩序的陳和詩懷雅以及一些近衛局的成員,所以和夜鶯斯卡蒂打了聲招呼後就向那裏走去。

“表姐,你們在這裏負責維持演唱會秩序嗎?”

“是小恒啊,對呀,因為這一次舉辦演唱會的是一個很出名的音樂指揮家,影響力非常大,所以才不得已抽調出近衛局來維持現場秩序,以及防止恐怖襲擊。雖然我覺得這完全沒必要。”

“撲街龍你懂什麽?這個來自維多利亞的音樂指揮家,他的名聲可是非常響的,也就你這個從來不注重品位的撲街龍才會不知道,你看看你弟弟還專門為了這次演唱會向我要了三張票呢。”

詩懷雅成功的抓住了這次機會,借這位音樂指揮家和陳恒來嘲諷陳。

“詩懷雅姐姐別這麽說嘛,我也隻是聽過他的名字而已,我對音樂的鑒賞力也就是一般,這一次主要是帶我的那兩位同伴來的。”

“詩懷雅,你是不是又想找茬了?我哪像你這些大小姐一樣,成天就隻對化妝品、音樂會之類的感興趣。”

“你這是歧視,憑什麽你認為我就隻會化妝和看音樂會?你這是歧視,嚴重的歧視。”

“哦,那你忘記那一次事情了嗎?”

“那一次?哦,想起來了,不過我都道過歉了。”

“可我沒有接受。什麽時候你把在挎包裏塞一大堆東西的習慣改了,我就什麽時候原諒你拿錯我的包害我便衣的時候在公車上掏出兩支口紅和一瓶定妝液逮捕歹徒的事。”

“……死撲街龍,說到底這件事情你也有錯,這不是你自己沒發現嗎。”

“叉燒貓。”

“龍門粗口你個龍門粗口。”

“祝你‘龍門粗口’富貴。”

“停停停停停,表姐、詩懷雅姐姐,你們能不能停一下,現在大家都在看著你們。”

陳恒阻止了兩人繼續吵下去的欲望,感覺如果自己不站出來的話,兩人有可能從爭吵變成了大規模的械鬥。

畢竟現在這裏可沒有能阻攔兩人龍爭虎鬥的那個鬼見愁,於是隻能陳恒親自出馬了。

兩人向四周掃視了一下,發現周圍的近衛局成員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兩人。

“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去檢查各個出口的保衛情況。”隨著陳的一聲令下,這些近衛局成員又全部活動了起來。

“詩警官,能不能請你去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要打擾我了。”

“撲街龍,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詩警官,我叫碧翠克斯·施懷雅,詩懷雅隻是代號,不是名字。要麽叫我詩懷雅,要麽叫我碧翠克斯,不要單獨用“詩”後麵加個稱呼來叫我。”

“好麻煩,嘁。”

“撲街龍,你剛才嘁了吧,你是對我的姓氏有什麽意見嗎?”

不知道為什麽,向來沉穩而又嚴厲古板的陳一旦與詩懷雅碰麵,總能夠吵起來。

“行了,兩位姐姐,你們就別吵了,我過來和你們打招呼,是想提醒你們一下,在這場音樂會的最後會有一場大驚喜,你們可要記得保護好那個音樂家,不然很容易發展成外交事故的。”

正在爭吵的陳和詩懷雅兩人聽到了陳恒的這一番話,相互對視了一眼,停止了爭吵。

公是公私是私,現在在有事件要發生的時候,兩人還是分得清大局的。

“知道你就再多說一點兒。”

“表姐,那可不行,天機不可泄露啊。”

“嘖,表弟,你越來越有神棍的氣質了。”

“沒辦法呀,如果真告訴了,你們這場演唱會就辦不下去了,那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是為了幹什麽?”

“……”這個理由……如果眼前的不是自己的表弟,陳早就把他抓入近衛局好幾次了。

“不過不用擔心,反正最後有驚無險不就好了嗎?”

“行了行了,你還是趕緊去進場吧,你這說還不如不說呢。”陳揮了揮手示意陳恒趕緊進場去,別在這兒呆著了。

既然知道事實,而且還說出來了一點,你就把這個說全了啊,你還說一半藏一半,這感覺太氣人了。

陳恒就是喜歡這種別人看他不爽又打無法打他的感覺。

本來這次音樂會的襲擊會導致音樂指揮人會被劫走,不過經過了陳恒的提醒之後,隻是會受一點輕傷。

陳恒進場之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後坐在了斯卡蒂和夜鶯兩人中間,不過三人並沒有進行交流。

音樂會和演唱會現場可不一樣,音樂會的現場基本上是要保持絕對的安靜,發出任何聲音都是對演奏者的不尊重。

能拿到這場音樂會門票的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這點規矩他們還是懂的,於是整個會場都保持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