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耳邊一直有一個叫神的東西,一直在吵吵讓我毀滅世界之類的,但是我完全沒有興趣,再過兩天就能和哥哥一起,回哥哥的世界,哪還有心情跑這來毀滅世界呀,頂多向天命進行複仇。哥哥,回家之後你會補償我的,對嗎?”
“放心放心,隻要你隻要咱們回了我的世界你想要什麽?哥哥給不了你啊。”
“這可是你說的喲,不許反悔。”西琳開心的繞著陳恒飛行了起來,然後從後背抱住了陳恒。
“那你打算怎麽複仇?”
“嗯,不知道,哥哥你給個建議唄。”西琳從後背抱著陳恒的脖子不撒手,然後開始向陳恒詢問意見。
“複仇這件事情,你可就難到我了,雖然我以前確實是有仇恨,但是我家老祖已經把仇恨給連鍋端了,毀屍滅跡的那種。這樣吧,天命的領導人是一個叫奧托的,過一會他會有一個分身出現在咱們麵前,咱們把那個分身毀了吧,然後再去天命總部給他們搞點破壞,怎麽樣?當然前提是不許殺那些無辜的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天命真的有無辜的人嗎?”
“你這話就片麵了,雖然天命的主教確實不是什麽好人,但是這並不妨礙天命確實有很大一批為人類而戰的勇士。就比如你剛剛扔到貝加爾湖冰麵下的那個矮子。”
“emmm,那我要不要現在把她給救回來呀?但是這樣又顯得我很沒麵子。”西琳現在有些猶豫了。
“行了,你不用猶豫不決了,她會自己回來的。”
“???”
“西琳呀,這次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敵人的武器最好不要留在自己的身邊,指不定會有什麽問題。”陳恒捏了捏西琳的臉,然後將手中的猶大的誓約扔到了旁邊,省得一會兒再傷到自己。
陳恒的話音剛落,猶大的誓約就以非常快的速度延伸出了數條金色的鎖鏈,穿透了空間消失了。
緊接著一個人影拽著那些金色的鎖鏈又出現在了猶大了旁邊。
看到這一幕的陳恒,忽然想起了一個非常有畫麵感的梗。
猶大的誓約!防兒童走失模式!啟動!
好家夥,果然不愧是女武神猶大,果然猶大才是本體,德麗莎就隻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猶大發射器。
“西琳是吧?我德麗莎又回來了,繼續第2回合吧。”
“……”
“你怎麽不說話呀?”
“……”
“碰!”
在德麗莎的身後一隻幽靈之手,手持一個大鐵棒,狠狠的打中了德麗莎的後腦勺。
德麗莎遭此致命一擊,倒地不起。
雖然德麗莎是a級女武神、人形崩壞獸,但是這個鐵棒也不是簡單的東西,而是陳恒友情讚助的名為“棒槌”的法寶。
這可是修世界居家必備的陰人神器,與它同名的還有“板磚”。
這是修真界的一個現代的煉器奇才所練製的一係列陰人法係,可以致暈而不致命,是劫財而不殺人的必備法器。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指的是德麗莎會回來的這件事。”
“當然知道了。”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當然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了。”
陳恒來到了又變回一人多高形態的猶大的誓約旁邊,摸了摸這個由魂鋼製作而成的神之鍵。
雖然陳恒挺想把這個武器給貪了的,但是因為和符華簽訂了契約,所以這種薅羊毛的事情是不能做了。
陳恒戳了戳倒在地上的德麗莎,想了想然後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板磚,打算再補一下。
“轟!”
“小子住手,你想對德麗莎做什麽?”就在陳恒準備下手的時候,虛數空間被瓦爾特攻破了,整個空間都暴露在了雪原之中,齊格飛一進來就看見陳恒手中拿著塊板磚打算砸向已經暈倒的德麗莎。
“那啥,我啥都不想幹,我隻是看這個小矮子暈倒了,打算叫醒她。”陳恒將板磚藏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收回了儲物空間。
而齊格飛根本就沒聽陳恒在說什麽,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陳恒,但是並沒有立刻開槍,因為現在德麗莎還在空之律者的手上,齊格飛怕對陳恒出手會瞬間激怒空之律者。
西琳見狀,連忙用幽靈之手將陳恒拉回到了自己身邊。
“你就是第二律者——空之律者西琳吧,有沒有興趣與我聯盟,共同抵抗崩壞。”
瓦爾特將陳恒與西琳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然後由齊格飛去將德麗莎帶回來。
“你就是,“神”說的那個背叛了崩壞的叛徒嗎?”西琳倒是沒有阻攔齊格飛救援德麗莎的行為,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了瓦爾特身上。
現在西琳經過了陳恒的勸解,並沒有打算站到人類的對立麵毀滅人類,但是也沒打算抵抗崩壞。
嚴格意義上來說,西琳現在仍然算是崩壞的使者,所以依舊能和神進行對話。
“完全體的律者,竟然能和崩壞的神對話嗎?”這個發現讓瓦爾特十分震驚,現在的瓦爾特並不是第一代理之律者,而是第二代,他於第一代“瓦爾特”手中接過了理之律者的律者核心,成為了第二代理之律者,所以並不能算是完全的律者。
“當然可以了,但這可不是你這個叛徒可以享受的待遇,雖然這個神有點煩人,老是在耳邊說什麽毀滅人類、摧毀城市之類的,但你不能否認它知道的東西確實非常多。”
西琳淩空的坐在了半空中,就是位置稍微有點高,以陳恒的身高來看,就像是西琳坐在自己的頭上一樣,然後陳恒就把西琳拉下來了一點。
“西琳注意形象,還有腿別翹這麽高。”陳恒把西琳漂浮的高度往下拉了一點,然後強行掰正了西琳翹起來的腿。
“哥哥,在別人的麵前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西琳一臉的不滿,不過還是聽從了陳恒的意見。
對麵的瓦爾特和齊格飛很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組合。一個崩壞的使者和一個身體內完全沒有一點兒崩壞能反應的人類,這是怎麽混到一起的?
而且這個律者好像還很聽旁邊那個男人的話。
“你就是巴比倫實驗室唯一幸存的研究員陳恒吧,看這樣子你是與律者狼狽為奸,殺死了除你之外的所有研究員吧。”齊格飛知道陳恒,身為一個合格的戰士,在來戰場之前,當然要學會了解敵人的情報。
而這位陳恒研究員的情報,以齊格飛的身份還是可以從天命總部調出來的。
“喂喂喂,講講道理好不好?什麽叫狼狽為奸呀?這話真難聽。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巴比倫實驗室的那些研究員到底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以年幼的孤兒少女作為人體實驗的對象,真虧你們能想得出來。”
“……”齊格飛無話可說。
齊格飛作為成年人,當然要比德麗莎知道的要多,德麗莎被她爺爺保護的太好了。齊格飛知道天命裏肯定會隱藏著一些齷齪一些黑暗,但他是真的不知道巴比倫拿年紀很小的孤兒來做人體實驗的這件事,至少在來之前不知道。
“陳恒是吧,看起來空之律者很聽你的話,那作為人類的你有沒有興趣與我們一同對抗崩壞呀,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瓦爾特第一律者。我們逆熵和天命可不一樣,從來不搞人體實驗那一套,而是注重以科技造物來對抗崩壞。”
其實瓦爾特看著齊格飛和對麵的陳恒談崩了,還是挺高興的。雖然天命和逆熵都是對抗崩壞的組織,但是逆熵一直看不起天命,或者說這兩個組織的人都互相看不起。
逆商的人看著天命,就覺得非常的不人道,把女武神作為對抗崩壞的消耗品,成為了女武神後,因為聖痕和崩壞能的侵蝕,女武神即使是不死在戰場上,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在以前以女武神對抗崩壞,那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科技發達了,上一個文明的技術也發掘的很多,就不能用點別的方法嗎?
而天命的人則是覺得逆熵的人很傻,一台機甲的造價非常的高,而且十分容易損壞,還不如女武神來的方便,戰力高,可以循環利用。
“對抗崩壞是不可能對抗崩壞的,我家西琳可是律者,當二五仔前途多渺茫了,但是你們放心,我們也不會大肆屠殺人類和破壞城市的。目前我和西琳的目標隻是想去給天命整點事情做,然後打爆奧托的狗頭。”
幫助崩壞是不可能幫助崩壞的,陳恒可是和符華簽訂了契約的。但是給天命造成點破壞還是在契約允許範圍之內的,而且這附近不就是有一個奧托的魂鋼分身嗎?
奧托不能殺,雖然奧托這個混蛋從來不幹什麽人事兒,但是卻不能否定奧托對人類對抗崩壞的巨大作用。
即使這個奧托自始至終都沒有怎麽想過抵抗崩壞,抵抗崩壞隻是他為了複活卡蓮的附帶品。
事實上,陳恒對逆熵的好感遠遠大於對天命的好感。
“那就是沒得談了。”雖然瓦爾特對天命也很看不起,或者說兩個組織都算半敵對實力,但是兩個組織的共同使命都是對抗崩壞。
既然第二律者想要對抗天命,那和對抗人類也沒有什麽區別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天命的勢力要比逆熵大的多的多,基本上可以代表80%的人類對抗崩壞的勢力了。
“西琳,上,揍他們。”陳恒一看談崩了,就直接躲到了西琳的身後,然後揮手示意放西琳。
“……他們可以打嗎?而且哥哥你不要這麽慫好嗎?我會保護你的。”
“他們當然可以打,尤其是那個瓦爾特,朝死裏打,他是打不死的。而且你說保護我,抱歉,我對你的信心實在是不太大。”
“哥哥你這個人還真是的,求我保護你語氣還這麽差。”西琳不滿的看了陳恒一眼。
“對了,對麵的齊格飛,如果你但凡還有點良心的話,你就趕緊把你家的那個小矮子送去治療,她中的可是內傷,半個小時之內不治療的話,就完犢子了,她現在是不是身上並沒有內傷,但是卻依舊昏迷不醒?”
陳恒現在挺擔心齊格飛的,因為西琳下手沒輕沒重的,對待瓦爾特還好,至少瓦爾特還有自保之力,而且還能“楊”臥起坐,但是萬一要是把齊格飛給傷著碰著了,那就不太好了吧。
簡單來說就是齊格飛太弱了,怕餘波傷到他。
“齊格飛,你趕緊帶德麗莎回巴比倫治療吧,雖然不能肯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也完全不能否定他說的是假的,德麗莎的傷勢確實很奇怪,完全沒有外傷。”
你們可千萬別以為棒槌是物理攻擊,如果真這麽認為,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板磚才是物理攻擊,棒槌是精神攻擊。
棒槌的攻擊附帶“震魂”效果,可以使別人的靈魂產生震**,以此來致暈,而且完全看不出任何外傷來。
“等等,我不能留下你一個人。”雖然齊格飛確實是很擔心德麗莎,但是齊格飛也做不出留下臨時盟友一個人在這對付律者的行為。
“當然,你可以留在這裏一起對付我家西琳,前提是能在半個小時之內打敗西琳並趕回巴比倫實驗室,不然你隻能和你家的小矮子永遠說再見了。”
瓦爾特還沒有表態,陳恒就給齊格飛再補了一刀,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該死,瓦爾特,我又欠你一個人情”出於對小矮子的關心,齊格飛隻能帶著德麗莎先走了。
“西琳,把那個第一律者當成你的磨刀石,試煉一番吧。”
“知道啦,知道啦,哥哥你不是說不讓我殺好人嗎?”西琳一邊抱怨著,一邊在身後展開了無數的空間黑洞,從裏麵延伸出了無數的亞空之矛射向了瓦爾特。
為了保護自己和陳恒的安全,西琳還在周圍布下了虛數屏障,然後將陳恒一起帶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