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滄海陳家陳恒,這三個都是我的妹妹,雖然沒一個是親的。不知閣下是?”
“龍虎山張天佑。”
“龍虎山的小天師張天佑,我知道你。”武婭,你又知道了。
“小天師什麽的都是大家給在下一個麵子,我可擔不起,我還差的很遠呢。你們叫我天佑就可以了。”張天佑被小天師小天師的這麽叫著,明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要通過這個路走到那邊那個小島上啊。”武婭走到涼亭邊上看著離著涼亭低了不少的厚厚的雲層,又看了一下無根無屏的漂浮在空中的那一長串一塊一塊的石路,略微有點兒有點兒心虛。
飛行是每個金丹境界的修真者所必備的技能之一,但是吧總有那麽一些人就顯得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尤其是體修,他們掌握的技能與一般修真者的技能不太一樣,比如說陳恒的三姐軒轅依瑤,她就對能量極其不敏感,而且飛行技術差的一批。
“不然呢,牌子上不都寫著呢嗎?”楊蝶朝著涼亭裏擺著的一個指示牌。
那個指示牌是稷下學宮專門用於引導新生的,上麵有標著路標。
想要先入住宿舍就需要先通過這1千米的浮空石路,走到那個廣場(第1層浮空島,被涼亭直連的那個島嶼)上麵,然後找招生辦的管理老師選擇自己的獨棟別墅。
對,稷下學宮的學生宿舍都是獨棟別墅,一棟別墅一個人,當然如果你有能力把自己家也搬過來的話,稷下學宮倒是也並不阻止這種特立獨行的事情。
畢竟稷下學宮的目的是培養出德智體美全麵發展的新時代修真者和異能者,而不是將學生當成大學生來對待,查宿舍是個什麽的,不存在的。
而且能來稷下學宮的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把這些人塞在一個宿舍,難免出生產生點什麽事情,到時候要是發生了什麽衝突,打起來可能連個島嶼都打沉了,還不如直接就給他們一人一個別墅呆著呢。當然,稷下學宮的每一年級的學生人數少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稷下學宮這麽大,再讓學生擠個宿舍什麽的,就太過分了。
當然如果有學生想要幾人組隊住一個宿舍別墅,稷下學宮也不阻止,即使是男女混住。稷下學宮不阻止談戀愛。
法侶財地,道侶也是修真者修行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怎麽?難道你怕了?”楊蝶挑釁的看了一眼武婭。
“哈,我會怕,我武家的女生會恐高?不存在的。”被楊蝶嘲諷了一下的武婭活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朝著楊蝶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
陳恒尋思著楊蝶也沒說武婭恐高啊,這是不打自招嗎?
“那走?”
“走就走!”武婭一把抓住楊蝶的手,就把楊蝶往浮空石塊上拉。
“你、你別拉我……”
“現在知道怕了?”
“怕,瞧不起誰呢?走就走。”
陳恒就這麽看著兩位女生拉拉扯扯的走上了浮空的石板磚上,一個兩個都怕的要死,但是卻都強行扯著對方。
至於她們敢放心的走這個浮空思路的勇氣就在於指示牌上寫著,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當下落100米之後,就會被瞬間傳送回涼亭,可以保證無傷落地。
“那,陳兄我們也走吧。”張天佑看著兩位女生都已經往前走了於是便也想著走上浮空之路,但是卻被陳恒一把拉住了。
“張兄,現在如果你想到那個廣場的話,有兩種方法,可不一定非要走樓梯。”
“兩種方法?”張天佑一愣,難道除了從這條路上走過去之外還有別的方法。
“第1條路呢,就是老老實實的走這麽一條路,在這條路之上修士的力量被限製住了,法力也被限製住了,隻能像是普通人一樣老老實實的走過這1000多米的浮空之路,第二呢,你等著,我給你演示一下啊。”陳恒走到了指示牌的麵前,然後把遮擋住了涼亭柱子小半部分的指示牌挪了一下位置。
在把指示牌挪開之後,在原本指示牌的箭頭遮擋住的地方,便出現了一個小凹槽,如果仔細觀看的話,這個小凹槽的形狀與陳恒他們獲得的那個稷下學宮玉牌的形狀幾乎是一致的。
“……”很好,看到了這個凹槽之後,張天佑就大致明白了陳恒所說的另一個辦法是什麽了,畢竟張天佑又不笨。
這個凹槽絕對是一個類似傳送陣之類的東西,仔細想想也是,畢竟整個稷下學宮這麽大,如果要是從這個涼亭走到第3層群島的話,那不知道要白白浪費多長時間。
“那……”
“千萬別問我,那我剛才為什麽不說問,主要是吧,我看她們倆玩的挺開心的,所以也就不好意思打擾她們了。”
“……”你確定她們這玩的叫開心?張天佑看著已經走出去不到一百米,卻一直在顫顫巍巍的兩人,在內心中吐槽了一句。然後在心中默默地給陳恒打上了腹黑的標簽。
其實說實話,張天佑作為龍虎山的傳人,對望氣術和看相這種東西還是略知一二的,而為了避免自己交友不慎,給自己纏上因果之類的,所以一般張天佑看見想交朋友的人都會給他看上一兩眼。
而陳恒這個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張天佑就給他看了一下,從望氣術來看這個人的未來的氣運屬於那種極其中正平和的十分清澈的水色。當時第一眼的時候張天佑差點沒看出來,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一片透明。
張天佑是真的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氣運,典籍上也沒有過記載呀,不過張天佑倒是沒有表現的過於驚訝,畢竟都是能進入稷下學宮的人,自然不是什麽簡單人物,奇怪一點也挺正常的。
就比如說那個西琳,張天佑看她的麵相紅中帶黑的,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這人現在早就死的連灰都沒有了,但現在不也是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嗎?
但是麵相這種東西是不會變的,俗話說相由心生。
陳恒眼大圓秀,眉毛婆娑。眼為監察官,通過其可觀人善惡、賢愚,眼睛生得圓大秀氣,目光緩而不散,上眼簾有多條紋理,主其人福壽雙全,身體健康。再配上眉毛婆娑,其人必心地善良,愛匡助別人。
而且鼻頭渾圓,兩顴豐隆。相書有雲:“鼻頭有肉心無毒。”,而且會兼備一副好心腸。
但這好好的麵相,張天佑愣是沒有看出陳恒會腹黑了。
“張兄,你是不是認為我很腹黑,不要辯解,你聽我說。其實我和楊蝶的哥哥認識,前幾天他特意來找過我,說讓我幫助幫助他妹妹。而且聽他哥說楊蝶這個人,她的朋友很少,於是我就動了,促進這兩個人友誼的事情。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那樣能讓她們兩個同時敵視我的話,或許他們倆的過各的關係就會快速升溫,而且我覺得經曆了這一千多米的考驗之後,她們的友情也會快速升溫的。”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了陳兄,沒想到你是這麽的用心良苦,剛才我還認為你是個非常腹黑的人呢,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就是說嘛,有著這種極好麵相的人怎麽會如此的腹黑呢。原來是別有用心啊
“不用不用,隻要你能理解我就好,不過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和她們說。”陳恒一邊對著張天佑擺手,一邊掏出了自己的紅色小本本,然後把張天佑的名字寫了上去。
“陳兄,這個小本本是?”張天佑好奇的看著這個小本本,張天佑可以根據陳恒書寫時的筆頭的軌跡斷定陳恒是在寫自己的名字。
“這是我哥哥的記仇小本本。”作為陳恒的漏風小棉襖,西琳當然有學會在合適的時機對自己老哥進行補刀了。
“……”張天佑一臉震驚的看著陳恒,怪不得三娘說這世界上人心險惡呢,原本張天佑還不信呢,社會太險惡了。
“張兄,別聽她瞎說,我這個人吧,其實和楊蝶的情況一樣,我的朋友很少。”陳恒合上了小本本一臉唏噓的對著張天佑說道。
“所以說我交了朋友之後,都會將他的名字記在這個本子上作為回憶,即使以後因為各種原因分別了,也可以有個念想。”
“這樣啊,看來陳兄你和我也差不多呀,我呢,因為天師傳人這個身份,所以朋友也很少,基本上就交不到同齡人朋友,現在一來稷下學宮就交到了新朋友,看來來稷下學宮的這個決定是真的特別的正確呀。”
豚之律者:你們趕緊和我哥學學,什麽叫說瞎話不打草稿,這以後對你們的人生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億貧如洗王道長:所以說那個小本本到底是什麽?
豚之律者:都說了,是我哥的記仇小本本,有資格在那個本子上出現的都絕對是大人物。比如說世界意識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