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像是在讚同派蒙的話。
“吾乃天理的維係者,在此終結……”西琳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陳恒用蘋果給堵了回去。
“你看、你看,她說的話和那個天理的維係者都一樣。”熒一聽西琳說這話,就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衝上去把西琳給砍成18段。
可惜完全沒用,熒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因為她身邊的空間已經完全被陳恒的能力給固定住了,像是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與熒幾乎完全貼合的,堅不可摧的玻璃泡。
聽起來有點**的。
熒感受不到任何的壓迫,但是卻完全無法動彈,僅僅隻有頭部留有一些空餘的空間以供熒進行說話。
“鍾離呀,你為什麽把西琳給放了過來?而且你為什麽能這麽悠閑的在那邊喝茶?”陳恒現在就是很頭疼,非常的頭疼,然後將戰火波及到了坐在另一邊喝著陳恒帶來的茶的鍾離。
“昨天晚上她私聊我,我就同意了唄。”
“所以為什麽沒和我說?”
“你妹妹不讓我和你說。”
“……”陳恒差點被眼前的這一群人氣得腦溢血了。
如果我有罪,法律會製裁我,就算法律製裁不了我也可以讓我師傅來製裁我,而不是讓我坐在這一群憨憨之中,因為氣急攻心而導致老年癡呆提前到達。
“陳恒你放開我,讓我和他決一死戰,你別插手。”
“吾乃天理的維係者,在此終結……”
聽到這話之後的陳恒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陳恒寧願自己現在暈過去,那自己就不用處理這麽麻煩的事情了。
……
終於在陳恒用次元管理公會的未成年模式威脅西琳之後,西琳才終於消停了下來,然後就是陳恒用愚公移山的精神開始給熒進行心理疏導。
但是熒一直是油鹽不進,死活要和西琳拚個你死我活,最終還是在陳恒說有辦法幫你找到你哥的承諾下,熒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至此,兩名衝突的主要人員全部消停下來了,而在一旁看戲的鍾離也放下了自己的茶杯。
“陳恒,快,我哥哥到底在哪裏?”雖然熒依舊看著西琳有那麽一點點的不順眼,但是熒已經冷靜下來了。
其實熒在剛才就已經明白了眼前的西琳並不是那個天理的維係者,但是熒已經快堅持不住了,自己尋找哥哥獨自旅行了那麽長的時間,至今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報流出,熒真的已經心力憔悴了。
現在有突然看到了一個與天理的維係者長得很像,能力更像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剛才的熒或許就屬於那種破罐子破摔的吧。
“你等一下,你等一下,我正在搜索之中。”陳恒閉著眼睛精準的用手把躁動不斷的熒壓在了椅子之上,然後放開自己的精神力,開始在全提瓦特大陸搜尋熒的哥哥——空的所在。
一陣精神力波動以陳恒為中心點,如同水波一樣向四周擴散而去,速度非常之快,沒過一會兒便將這個波動擴散到了半個提瓦特大陸。
並且陳恒的這一舉動,完全沒有隱藏的打算,隻要是那一些實力比較強或者是精神力比較敏銳的人,都能察覺到這一股強橫霸道到了極點的精神力橫掃過這個提瓦特大陸。
坐在旁邊的鍾離也以一種略顯凝重的眼神看著陳恒。
原本的鍾離認為陳恒確實非常強,但大部分的實力應該歸功於他手中的那把劍,現在鍾離有了些許的改觀。
所以那個伊蕾娜到底是腦子被什麽給踢了,才會那麽想不開跑去和陳恒決鬥呀。
“嗯?”正在彈唱賣藝掙生活費的溫迪被這股精神力掃過之後,眼神一眯,然後又放鬆了下來,接著彈唱著有關風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的光輝事跡。
“這個精神力波動,是那個陳恒吧?還好沒有動手。”位於北國銀行的公子感受到這股波動之後,慶幸自己並沒有腦袋一熱和陳恒solo一場。
“無理!”感受到這股僅僅隻是路過的精神力,正在辦公的凝光僅僅隻是吐出了兩個字之後便繼續辦公。
其實某種意義上,一個人的精神力波動完全可以代表一個人的身份,因為指紋可以造假,遺傳基因可以複製,但是精神力波動卻無法被模仿。
每個人都有專屬於自己的精神力波動,雖然有的時候兩個人存在精神波長非常的相近的情況,但也隻是相近而已。
就如同兩個二維碼一樣,你粗略看上去沒什麽區別,但實際上完全不同,或許一個是收款碼,一個是付款碼也說不定。
“找到了。”在將自己的精神力與整個提瓦特大陸來回刷了好幾次之後,陳恒猛然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真的?”熒沒想到自己花了那麽多年都沒有找到的哥哥,就是以這麽離譜的、這麽快速的一個方式給找到了。
“騙你幹啥?”陳恒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然後半空中便出現了一個非常非常清晰的圓形畫麵,而畫麵之中的主角正是與熒發色相同的少年,熒的哥哥——空。
“我哥哥他……被深淵法師給包圍了?”本來見到自己哥哥的熒應該是很激動的,但是當看到圍繞在空旁邊的眾多深淵法師,熒的心差點涼了半截兒。
“熒,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你這個哥哥可不是被深淵法師給包圍了,倒不如說是那些深淵法師對你哥哥保持著很高的敬意才對。”
陳恒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維持原本劇情的想法了,反正自從鍾離加入了次元管理公會之後,整個劇情就如脫韁的野馬一般不知道去向為何了。
其實陳恒一直打算維持原劇情主要的目的完全不是想要維持原本的曆史進程,而是為了讓一直向往摸魚的鍾離卸下身上的重擔而已。
陳恒是一個理智的人,在鍾離加入次元管理公會之後,陳恒就知道劇情什麽的已經完全不靠譜了。陳恒所能做的也僅僅隻是維持岩神的這一段劇情。
這也是陳恒與鍾離之間的交易。
但這交易也僅僅隻是局限於此而已。
“怎麽可……能?”熒說這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看著他們這麽恭敬的樣子,或許你哥哥就是溫蒂所說的那個深淵教團的王子也說不定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哥哥他……”
“唉,熒啊,別表現的那麽沮喪啊是凡事都要往好處想,萬一哥你哥哥是被催眠類,說不定或者是被洗腦了隻要事情沒有絕望到一定的地步,還是有機會可以挽回的嗎?其實吧如果你過於想念哥哥的話,我也可以讓你體驗一下父愛呀。”
“……父、父愛?”我拿你當朋友你當竟然想當我爸爸,雖然有沒有說出口,但熒的眼睛是這麽說的。
“口誤,是友情、友情。當然親情也是可以的。”陳恒看到圍觀自己的眾人眼神越來越不對,於是連忙改口。
太可怕了,難道這就叫社會性死亡嗎?
“動了,動了,鏡子裏麵熒的哥哥動了,好像是往這邊看了。”派蒙指著陳恒弄的那個圓鏡大聲喊道。
當眾人在向圓鏡看去之時,發現空確實是看向了圓鏡,這樣子像極了透過圓鏡看向在座的諸位。
空的眼睛微眯,然後陳恒眾人眼前的圓鏡便開始搖晃了起來,像是隨時都要破碎一般。
“陳恒,鏡子快碎了。”熒焦急的指著身前的鏡子。熒現在還沒有確定空的位置到底在哪?熒也不能確定陳恒能不能再找到空一次,所以她現在很著急。
“放心。”陳恒擺了擺手示意迎冷靜下來,然後四處看了看有沒有什麽趁手的東西,最終看向了鍾離手中的正端著的茶杯。
“嗯?”鍾離看到陳恒,看下自己手中的茶杯,不知其意。
陳恒並沒有解釋什麽,而是直接搶過了鍾離手中的茶杯,然後扔向了圓鏡,結果那個茶杯竟然通過圓鏡直接砸在了空的頭上。
“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啊。”
“陳恒,你的這個圓鏡莫非是直接聯通到了我哥哥那裏?”
陳恒的這一舉動,直接使在座的三個人都蒙圈了。
鍾離蒙圈的是為什麽要拿自己的茶杯當做暗器呢?
嗯,這絕對不是因為鍾離私自把西琳拉到這個世界,卻沒有告訴陳恒的報複,絕對不是。
熒和派蒙蒙逼的事,既然這個茶杯能穿過這個圓鏡,那人是不是也可以。
“別這麽看著我剛才這不是順手嗎?回頭再給你拿個茶杯就好了,還有熒和派蒙,你們倆別這麽看著我,你看圓鏡這麽小,你覺得熒鑽得過去嗎?這圓鏡的周邊可是非常的鋒利的,就算是神器擦了一下邊兒,那也得完蛋,這可是嚴格意義上講這個圓鏡的周圍可是空間利刃,挨著就死,碰著就傷。”不過陳恒話音一轉。
“除非……”
“除非什麽?”